陈群此时也到,看到这一情况,也是忧心:“不知我陈家可是得罪了人,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这次是,祖父听信一道人的话命堂兄从商也是,件件都透露着诡异。”突然乔阳双手一击,发出响亮的声音:“我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左慈的笔迹,我记得那道士之前将所谓贵人的特点列了出来,我有幸见过一次,与这一模一样。”
陈群顿时变了脸色:“又是他?如今祖父已经不在,难不成他还觉得会有人听信于他不成?”陈言却一言不发,乔阳笑着摇了摇头,却也能想通了很多事情,恐怕陈承文早就发现这是谁写的,之前那左慈一句话便让他受尽苦楚,却也有成就,虽然阿阳说是骗人的,可陈言总是信了几分;如今的另一句话又出现,陈言才会变得这般反应,生怕家族遭祸;但有些话也只能背地说说,所以倒是先打发了一脸疲惫的青禾:“青禾,你先去休息一下。”青禾看了陈言一眼,看着陈言点头之后,方离开书房。
乔阳铺开了一张纸,在其中写下了左慈二字:“我觉得是言哥太过于敏感了,之前我便说过,这左慈善于推算,所以他推算出陈氏将来必有大成,才不惜买了个人情,事实上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以现在来看,是不会害你们的,而且,他应该也不知道,我这个所谓的贵人,会了解这件事情。”说完在其名字前画了个小小的对号。
说着便看到乔阳在纸上写了两个词,然后对两人做了个“嘘”的手势:“再等一等,看是不是真的一点信息也传不出来,何进身旁还有蔡邕先生,先生与我们也算又几分交情,若是真有大祸,不会毫无消息,言哥,你调整一下你自己,你对那道士的话,太在意了。”
陈言苦笑一声,他又何尝不知,可是只要是和那左慈有关的,他都会打起十二分的关注,而且不介意把后果想到最差最差,也总会把事情弄糟。
陈群也劝了堂哥许久,方才告辞,书房中顿时只剩陈、乔二人,乔阳思忖了很久,终是嘱咐了陈言一声:“言哥,若明年陈留有人起兵,可助其一二。”
十月,祭坛建成,灵帝在何进的陪同之下巡视了军队,与这消息同来的还有大军驻扎城外,不许进城,只部分将领留在洛阳,为防众将领兵闹事,洛阳戒严、每天半日都会紧闭城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