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拼了全力推他、打他,可是力量悬殊太大,她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凌天爵轻易地就扒光她的睡袍,在她的脖子、锁骨又啃又咬。
“啊……疼……别咬……”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跟了他,住到流水别墅,她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可是,她幻想里的男女欢爱不是这样的。
“不准再跟他见面!不准再叫沈大哥!”凌天爵在她身上邪恶地揉捏。
“我们先好好说……等一下……”漫漫苦涩地哀求,疼得快抽过去。
“谁给你的胆子?你的心里竟敢有别的男人!该死!”他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
“我心里没有别的男人……你相信我……”
“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我要你的心里,你的手指脚趾,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只有我……”
凌天爵的声音粗嘎而霸道,一字字地烙进她的脑子里。
漫漫不反抗了,在黑暗里看他狰狞的俊脸。
就算现在他变成一只暴怒的猛兽,他还是那么俊美,让她着迷。
他毫无预兆地进去,狠辣地贯穿。
她本能地摇头,疼得五官皱在一起,“疼……好疼……”
在她简单的二十四年里,只有三年多前那疯狂的一夜,唯一的一次经验。
撕裂的剧痛铺天盖地。
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痛就加剧一分,几乎要把她逼疯。
凌天爵粗暴地攻城略地,无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说!你爱我,你只要我!”
“我爱你……我只要你……”漫漫嘶哑地哭道。
“你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
“再有下一次,我不仅杀了他,还会杀了你。”凌天爵的声音充满了钢刀般的杀气。
“可是,你答应过我……”漫漫疼得快无法呼吸了。
一道闪电闪过,她看见他的俊脸弥漫着毁天灭地的邪戾之气,他的眼睛充斥着赤红的血丝。
此时的凌天爵好像失去了理智,是一头暴怒、嗜血的野兽,撕咬猎物,榨干猎物每一滴骨血。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发力,好像要把她撞到灵魂深处。
每一个深吻都是报复性的掠夺,好像她是他最大的仇人。
没有半分疼惜,没有半点温柔,更没有半点感情。
他明明那么灼热,却好像只是在发泄冰冷的兽欲。
他抵死缠着她,却让她觉得他很陌生、很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昏睡过去。
凌天爵怜柔地抚摸她的脸腮,缠吻她的唇瓣,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缠绵。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了……你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好不好?”
“泠泠,你死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可是我根本不开心……我的心还是空的……”
“无论你是谁,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或深情,或悔恨,或可怜。
雨小了,风停了,闪电时不时地闪过。
他吻她、抚弄她,千方百计地弄醒她,他抬高她的腰肢,跟她完完全全地交融。
漫漫被疼痛弄醒了,委屈地打他,“凌天爵,你……混蛋!”
“不许睡!”凌天爵狠戾地挺进,“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地狱!”
“真的好疼……明天再做,好不好……”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膀,凄楚地哀求。
今夜的凌天爵完全变成嗜血的恶魔,好像要做死她才会罢休。
浪漫体贴的罗马先生,那段美好的回忆,彻底粉碎,消散在风里。
“疼就对了,不疼你怎么记得住教训?”凌天爵嗜血地冷笑。
“你……”漫漫气恼地咬他的手臂。
“爪子终于露出来了。”他任由她咬,“你咬得越狠,我就越疯狂。”
他就喜欢她张牙舞爪的倔强模样,因为,这样的她就是他小时候的样子。
没多久,漫漫再次晕了。
天蒙蒙亮,凌天爵终于倒下来,把她卷入怀里,昏昏地睡了。
……
漫漫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凌天爵已经不在了。
她头晕脑胀地坐起身,全身好似被车碾过,酸痛得要死。
她忍着饥饿泡了澡,才回了魂,穿好衣服下楼。
每走一步,她就觉得疼,不过多走几步,适应了就好一些。
“小姐,快一点了,您中午想吃什么?”周管家和蔼地问。
“
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漫漫有点尴尬,拉拉脖子上的丝巾,希望他不会看到脖子上的草莓。
坐在餐桌前,她狼吞虎咽地吃,“对了,凌天爵……去上班了?”
周管家回话:“凌先生九点去上班的。”
“他有没有交代什么话?”
“没有。不过,凌先生说,您待在家里就好。”
“周管家,你先去忙吧,我有事会叫你的。”
被人盯着吃饭,漫漫很不习惯。
周管家恭敬地走了,去忙别的事。
她看看外面,雨停了,不过天阴沉沉的。
犹豫了好久,她最终决定出去一趟,即使凌天爵会知道,她也必须出去。
她打车来到以前租住的小区,陈瑶正要去上班,看见她来了,特别开心,“漫漫,你怎么来了?不过我要去上班了。”
“我拿一样东西就走。”漫漫说道。
“你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吗?”
“前阵子叶梦色不是给你两盒……避孕药吗?还有吗?”漫漫有点难以启齿。
“我都没吃,你要的话就拿走吧。”陈瑶看一眼时间,匆匆道,“我赶时间,我先走了。你自己去拿。”
漫漫在她的房间找到那两盒避孕药,拆开来。
代替姐姐成为凌天爵的女人,这是她计划里的重中之重,可是,孩子不在计划里。
她不能让自己怀孕。
姐姐,我终究偷了你的未婚夫,你不会怪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