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想着夏洛紫结婚,也确实应该送礼物的,就答应跟秦逸火一起走。
她把所有的资料留下来给项成宇了。
她跟着秦逸火在购物中心乱逛。
送礼物是一个难题,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忌讳什么。
逛了一个小时了,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还不知道买什么。
“要不,送他们一只金笔吧,情比金坚,也是比价好的兆头。”林水芸提议道。
“也好。”秦逸火不反对。
他们问了几家金店,买到了金笔。
然后赶去宋子轩那里。
路上的时候,林水芸还有些紧张,毕竟要看到当年那个重要的人物了。
如果宋鸿然能给她一个真相,说不定,她都不用去魔影了
秦逸火握住林水芸的手。
林水芸看向他,“怎么了?”
“不用紧张,一共也没有一个人,如果不开心,我就带你先走。”秦逸火说道。
林水芸扬起笑容,“好。”
不一会,就到了宋统府。
戒备很深严,像是在防谁一样。
秦逸火和她被请进了安监部,检查完全安全后,才被放行。
“有必要吗?我们可是被请来的。”林水芸抱怨道。
秦逸火也狐疑,跟着侍卫,到了正殿。
他看到了宋鸿然坐在朝南的位置。
而,夏洛紫和宋子轩坐在了宋鸿然的对面。
人少,都不说话,气氛很怪异。
林水芸挽着秦逸火走过去。
“夏洛紫,送给你,结婚礼物。”林水芸笑着说道。
夏洛紫妖冶一笑,接过林水芸手中的盒子,“谢谢。”
“坐吧。”宋鸿然温和的说道。
林水芸看着宋鸿然脖子上的那颗痣。
他是一个气质儒雅,很有贵气的男人,笑容看起来也和善。
林水芸和秦逸火坐下。
“因为是非常时期,一切从简,等过一年后,我一定会大办,不会委屈洛紫的。”宋鸿然对着秦逸火说道。
林水芸觑了宋子轩一眼。
看来,他没有跟他的爸爸说啊。
他很温柔的给夏洛紫夹了一块红烧排骨,脸上是林水芸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温柔。
她不禁为夜冰莹感到悲哀。
夜冰莹的一生都为了这个男人,她真正的以这个男人马首是瞻,全部以这个男人的利益为利益。
可是,她应该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温柔,小心翼翼的一面吧,即便死,都被这个男人背叛了,成为挽救她情敌的工具。
夜冰莹死都不会瞑目的。
对了,她记得夜冰莹有一个男孩的,这个孩子呢?
没有出现。
林水芸在看宋子轩的时候,宋鸿然也在打量着夏洛紫,很是遗憾的说道:“我曾经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儿媳妇,结果,阴差阳差,还好,你现在终究还是成为了我们宋家的媳妇,子轩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宋鸿然又看向宋子轩,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好照顾你的妻子,事业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事业是做给别人看,家庭是活着自己的舒服。”
他说的很对,事业是让人仰慕,但是,在外面疲倦了,需要一个让人可以休息和觉得心里舒服的港湾。
“爸,我会好好照顾洛紫的。”宋子轩承诺道。
宋鸿然看向夏洛紫,微笑着问道:“你呢?”
夏洛紫没有说话,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宋鸿然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之前子轩有负你,他也只是被蒙蔽了,希望你可以不要责怪他,开心一天也是过,不开心一天也是过,一直记得过去不开心的,就会一直不开心,不如放下,可以吗?我希望你和子轩可以幸福。”
“伯伯。”夏洛紫喊道。
林水芸心里咯噔一下。
她记得那个幕后的凶手,夏洛紫的弟弟喊伯伯。
不过,不应该是宋鸿然,他很豁达,开明,看起来不像。
“总统说,过几天给我恢复职称,为了弥补,直接给我上校,你觉得如何?”夏洛紫问道。
宋鸿然扬起笑容,“都好,功名利禄我已经看淡,以后或许你们都会懂。”
夏洛紫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低头吃排骨,咬了一口,对着宋子轩说道:“太甜了。”
“嗯?”宋子轩紧张的咬了一口,对着夏洛紫承诺道:“我让厨子下次少放些疼。”
“我喜欢你做的。”夏洛紫说道。
“那下次我做给你吃。”宋子轩承诺道。
“我想现在吃。”
宋子轩顿了顿,看着她那双明眸,即便知道她是故意刁难,依旧站了起来,“我现在去做。”
林水芸:“……”
她这么觉得宋子轩换成了另外一个,成了妻奴了。
而且,她也看出来夏洛紫是故意刁难的。
新婚第一天,当着老公父亲的面使唤老公,夏洛紫是故意的吗?
宋子轩走后,夏洛紫凌厉的目光看向宋鸿然,勾起讽刺的嘴角,“伯伯,你这十年来,睡的可好。”
“嗯?”宋鸿然不解的看着夏洛紫,“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现在宋子轩的位置是我坐的吧?”夏洛紫冰冷的说道,目光审视着宋鸿然。
宋鸿然定定的看着夏洛紫,“你在气我比子轩娶了冰莹吗?”
“你做的,岂是这点小事,不一切都掌握在伯伯手中吗?”夏洛紫越来越咄咄逼人。
“洛紫,你心中有不快有怀疑,不然全部说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宋鸿然脸色凝重了起来。
“你知道,总统大人要给我封为大校,只要我活着,宋子轩会被我一直压在手下,所以,你就联合夜冰莹精心设计了我是间谍的好戏,你们利用我弟弟的善良,用我父母的命威胁,我弟弟不得不参与了你们的设计,事成后,你们第一个杀了他。
除掉了我,宋子轩娶了夜冰莹,两大家族联姻,宋子轩顺利的坐到了现在宋副统的位置,是吧?”夏洛紫很确定的说道。
宋鸿然叹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自从我心爱的女人离开后,我从不恋权,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早就离开了这个泥潭,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发誓,我没有做你说的那些事情,如果我做了,就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