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女总裁的贴身兵王 >第812章 难言之隐!
    高飞根本看不懂病例上写得那些,还是在接过来后,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

    病例上没有病人的名字,只有年龄,和性别。

    病人今年五十四岁,是男人,算是半截老头子了。

    病人有这么多份病例,看来是去过很多医院了。

    随便翻看了几份病例,高飞都没有找到病人的名字,看着上面记的那些也差不多,就失去了兴趣,随手放在了莫邪征东面前:“徒儿,你看看这些呢。”

    楼兰王碰都没有碰这些病例,只是淡淡的说:“我从来不看这些的,也不信上面所说的这些,我只信我观察到到的——这可是你当初传授给我的,忘了?”

    “我当然不会忘,嘿嘿。”

    高飞讪笑了一声,看向卡诺维奇时,已经是一脸严肃了:“卡诺维奇先生,我们中医从来都不看病例,看也只看过去大夫给病人开的药方。不过我相信你们也肯定没啥药方的,所以最好是把病人叫来,我们得亲自给他望闻问切一番。”

    卡诺维奇面露为难的神色:“我、我那个朋友现在特别忙,恐怕得等到下午。”

    高飞皱眉:“我也很忙,今天必须得赶回华夏。”

    昨天高飞给高云华打电话时,曾经说昨晚赶回去的,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早一天晚一天回去都没太大区别了,倒不如处理好这边再说。

    “那好,你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卡诺维奇看出高飞很坚决后,犹豫片刻走出了接待室。

    高飞点上一颗烟坐在椅子上,问站在窗前的楼兰王:“你会不会解梦?”

    “不会。”

    楼兰王头也不回的回答。

    “不会算了,我也觉得你不是万能的。”

    高飞耸耸肩,也不再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卡诺维奇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高先生,非常抱歉,我那个好朋友现在真忙,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恐怕你还得再等一天……”

    高飞打断卡诺维奇的话:“你那朋友忙,我就不忙了吗?他是俄罗斯总统吗,这么忙!”

    卡诺维奇抬手擦了擦鼻子,低声说:“你说的不错,我那个朋友就是萨摩夫。”

    “萨摩夫?萨摩夫是谁?”

    高飞不屑的嗤笑一声,正要说什么时,眼珠子呆了下:“萨摩夫——俄罗斯现任总统萨摩夫?”

    像美国啊,俄罗斯这样大国的总统,几乎连要饭的叫花子就知道他们的名字,高飞自然也知道。

    在卡诺维奇带他们来到克里姆林宫后,高飞就猜出病人是俄罗斯的高层了,只是没想到会是俄罗斯的老大。

    对高飞的吃惊,早就在卡诺维奇的意料之中:“是的,就是萨摩夫总统。”

    有楼兰王这个中医圣手在,高飞在见识了她的牛气后,信心那是相当爆棚的——不过,如果这个病人是俄罗斯总统的话,他的底气就不足了。

    俄罗斯总统,绝对是当世几个最有权力的人之一,想到要给萨摩夫看病,高飞就有些心虚,扭头看向了楼兰王,那意思是说:对方是总统啊,你能搞定不?

    世上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生病后,到现在还没有被看好,这就足以说明他那病是相当难治疗的了,高飞还真担心楼兰王搞不定。

    面对高飞的询问,楼兰王语气仍旧那样平淡:“我需要亲眼看到病人。既然病人现在很忙,那我能在远处观察他一下吗?”

    “在远处观察他一下,这对给他看病有什么作用吗?”

    卡诺维奇有些不解。

    高飞脑子转的倒是很快:“刚才我都说了,我们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这个‘望’排在第一位,是最重要的了。患者身上有什么症状,一般都是望出来的。嗯,这样吧,你先别和我们说总统先生的症状,让我徒儿远远的望一眼得出结论后,你再看看她说的对不对。”

    卡诺维奇见识过楼兰王的神奇医术了,还是不相信她在远处看一眼总统先生,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不过高飞刚才说的也很在理,沉吟片刻后说:“好吧。”

    说着,卡诺维奇走到接待室的西边屋角,在酒柜某个地方动了下。

    西墙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面钢化玻璃,是那种从这边能看到那边,从那边却看不到这边的玻璃。

    玻璃那边是个小会议室,里面放着一张不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团团围坐着七八个人,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半秃顶男人,正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俄罗斯总统萨摩夫。

    萨摩夫双手十指交叉合拢,放在桌子上,眉头微微皱着,正在听国防部长汇报工作。

    楼兰王走到了玻璃墙面前,不用卡诺维奇介绍什么,她也知道坐在中间位置的就是萨摩夫了,神色淡然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高飞也抱着膀子,装出一副神医的样子,瞪大眼珠子看着萨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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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楼兰王在观察萨摩夫的病情,高飞却在看他的样子:从气色和精神上来看,萨摩夫一点都不像是五十多岁的半截老头子,倒像是那些四十岁最为成熟的男人,相貌不算英俊,也有些秃顶,可他那双眼睛却特别有神,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强大,不愧是从克格勃内走出来的猛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精神气质都像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且气色红润,双眼有神,实在看不出他像有病的样子。

    高飞盯着萨摩夫看了足有十几分钟,都没看出个四五六来,开始怀疑卡诺维奇在骗他了,更想再去看看那些病例,问问是怎么回事。

    楼兰王转身走到了沙发面前坐下,淡淡的说:“可以了。”

    一直站在屋角的卡诺维奇,马上就关上了玻璃幕墙,正要说什么时,楼兰王却抬手指着门外说:“我们需要会诊一下,你先暂时回避吧。”

    卡诺维奇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还很体贴的关上了门。

    卡诺维奇一出去,高飞就拿起了那些病例:“唉,国内病例上那些字迹就像屎壳郎在爬,国外的也同样这样,看不懂啊。不行,我得仔细研究一下……”

    楼兰王说:“不用研究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患的什么病了。”

    高飞很惊讶:“啊,不会吧?是,我承认你是个神医,可你就这样远远的看了他会儿,也没切脉,就能看出萨摩夫得什么病了?”

    “这有什么?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中医中的望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很多疾病只需仔细观察就能看出来,根本不用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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