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女总裁的贴身兵王 >第2112章 能不能叫我何秀城?
    廖水粉为什么要这本经书?

    那就是因为她得到消息,黑袍,也就是鲁秀城的父亲,很可能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

    据说当初安归教的某任王者,因三宫六院十八路为了几本经书拼杀的你死我活而心痛,随即愤而辞职,带着自己那一路人马去了西方,在那边重新创建了安归教。

    西方安归王在走时,把四本经书都复制了一套。

    为了确定黑袍是不是西方安归王,最好的办法就是知道他有没有安归经。

    所以廖水粉在被鲁秀城求婚时,才要经书做彩礼。

    正如荆红命等人所推测的那样,鲁秀城的父亲,真拿出了安归经,从而证明了他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也确定所谓的亚特兰蒂斯,就是西方安归教。

    廖水粉要求铁锤不计生死,也要把经书送到冀南,交给高飞,就是想让他鉴定一下,这本书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看到经书重新出现在婚礼上后,廖水粉就知道不用任何人鉴定,也能证明经书是真的了。

    从凌玉公主暴毙身亡后,她辖下的三宫六院十八路,就为了几本经书的归属自相残杀,从而确定这些经书有多么的重要,鲁秀城身为西方安归教的独生子,未来的安归王,他怎么可能会把经书,心甘情愿的交给廖水粉?

    别忘了廖水粉是要把经书交给高飞的,而鲁秀城跟高飞,又是誓不两立的。

    所以在鲁秀城告诉廖水粉,说这本书就送给她,绝不会再拿回去时,她肯定不会信。

    鲁秀城也没打算让廖水粉相信他的话,只是把经书放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蒸鱼,很优雅的吃下去后才笑着问:“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廖水粉当然没兴趣,也没心情听鲁秀城讲故事了。

    不过看在他此时表现有些反常,又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我听。”

    “这个故事,基本都是从金花那儿听来的。”

    鲁秀城说着,回头看了眼浴池内的阴金花。

    她已经睡着了,脑袋搁在台阶的水枕上,胸脯微微的起伏着,脸上带着幸福的淡淡笑容。

    廖水粉也看了她一眼,很突然的有了种错觉,竟然觉得这女人此时就像一个婴孩般那样纯真,忍不住的问道:“她今年,究竟有多大了?”

    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廖水粉也是。

    从知道阴金花就是昔日照顾鲁秀城的保姆银婆婆后,就以为她今年至少也得在六十岁以上,可在此时看她的脸面,看她丝毫不输给自己的身材,廖水粉又觉得她最多三十六七岁。

    “她二十六岁来我家,那时候我还不到一周岁。”

    鲁秀城举起酒杯,冲廖水粉晃了下,自己喝了下去。

    鲁秀城今年三十岁了,阴金花比他大了足足二十六岁,也就是说是个接近六十的老女人了--五十多岁的女人,绝对算是个老女人了,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像个少妇呢,而且还要哭着喊着的嫁给鲁秀城,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是最喜新厌旧的么?

    廖水粉觉得,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只要一想到阴金花已经是个老太婆,哪怕她的容颜再美丽,身材再棒,可要是跟她做那种事,也会感到恶心的。

    看出廖水粉微皱起的眉梢间,带有明显的厌恶神色后,鲁秀城只是笑,就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从他懂事那一年开始讲,一直讲到今天的婚礼。

    这个故事,足足跨越了二十多年,内容丰富,包括了鲁秀城的幼年时期的幸福生活,十三岁那年被阴金花哄骗上炕,再到后来无法彻底的无法离开她,有多么的渴望能娶到廖水粉,直到他自己的身世大白,黑袍出现。

    刚开始时,廖水粉还是漫不经心的听着,毕竟不管是谁落到她当前的处境,又从阴金花那儿看出明显的杀意,基本确定自己活不过明天后,也会有心情听故事的。

    但在不知不觉间,廖水粉却被鲁秀城的故事所吸引,忘记了时间在飞快的流逝,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总是本能的配合他所讲的那些,脸上付出愤怒啊、惋惜啊、心痛还有遗憾等等。

    “我知道,你在决定嫁给我时,除了廖无肆夫妻被我掳来后,还有就是想借着跟我结婚的机会,搞清楚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就在廖水粉感觉到冷,下意识的裹了下身上的貂皮大衣后,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今晚京华的夜空出奇的好,天上星光璀璨,空气清新的让人心悸,只是鲁秀城说话的声音,变的沙哑了很多,而且他的面孔在黑暗中,也是那样的模糊不清。

    “打开灯吧。”

    廖水粉提议道:“我这个人非常喜欢怕黑的。”

    “你不觉得,在黑暗中听我的故事,会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吗?”

    鲁秀城点上一颗烟,深吸了一口后,就用力咳嗽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廖水粉忽然觉得,鲁秀城的咳嗽声就像一个老头,满是沧桑的疲惫,越咳越厉害,最后甚至趴在了桌子上,没命的抖着肩

    膀。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鲁秀城其实也很可怜。

    女人的慈善心,总是跟她无缘无故的发火那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涌现上来。

    廖水粉站起来:“那好,就不开灯,可你肯定冷了吧,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看你咳嗽的这样厉害,可能是感冒了。”

    鲁秀城在没命的咳,没有说话。

    廖水粉站起来,稍稍活动了几下麻木的双腿,这才快步走进了阳台内。

    阳台上的声控壁灯亮了,借着灯光,廖水粉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顺手摘下来,正要转身出去时--全身却像过电那样,猛地打了个激灵。

    借着阳台声控壁灯的光,廖水粉看到卧室炕前有一双眼睛,在模糊的黑夜中,闪动了几下后,这才看到还有个人坐在炕上。

    廖水粉一惊过后,本能的张嘴想要问是谁,那个人却抬手挥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吭声。

    很莫名其妙的,廖水粉听从了他的建议,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着大衣慢慢退出了阳台,来到了外面平台上。

    根本不用仔细去看,廖水粉也能感觉到那个人是谁--黑袍,也就是鲁秀城的亲生父亲。

    婚宴结束不久,黑袍就走了,现在他又来了,就坐在他儿子的洞房新床上,就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那样,不声不响。

    鲁秀城的故事,从婚宴结束后一直说到现在,廖水粉听的入迷,已经忘记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黑袍是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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