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易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荀葭倒是很快说道:“我们是这里的校友,重新来到了母校,发现这里有很大的变化,心里面也是很惊讶的。”
这一番话说的,倒是很快,易霖也没有想到,荀葭的思维竟然是如此的灵活,但是还没有等易霖出生,女人就似乎很快反应过来的,说道:“那是的,都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叫孟莹,是这里的老师,不过来这里还没有多久,可能还没有你们在这里待的时间长。”
孟莹谦虚地笑着,几人也是同笑,毕竟这孟莹看起来就是毕业没有多久的样子,而正常来说,校友在学校也要待够三年,这么看的话,是真的,很有可能,她们比这孟莹在这里的时间还要久。
只是,这几人也并非是真正的校友,这种说法,对于易霖几个人来讲,似乎也是不成立的。
只是,眼下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在易霖沉思之间,荀葭已经和孟莹聊起来了天,不经意直接,荀葭忽然说道:“我看到操场上面好像有一块水泥地,是新封闭上去的,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言语之间,似乎带着无尽的唏嘘,好像真的是为了这种年少时候的变化,而叹气一般。
倒是,孟莹微微地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几人会让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同样回答道:“那个,以前其实有一个下水道口,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一些偷懒的学生,往里面到垃圾,学校屡禁不止,干脆就将其给封住了,到了现在,排水又有问题了,一到下雨天,那里面的水就积蓄着,真是说不好,这么做是好是坏,那里又靠近学校里面的超市”
孟莹似乎是身受其害,和荀葭大倒苦水,只是荀葭却似乎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闲聊了几句,就匆匆地打断了孟莹的话,等待这孟莹走远了之后,荀葭才自信地说道:“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边说着,荀葭就快步地走到了那边,然后指着水泥封住的地方说道:“我们之前的难点,就在于,解然不可能在打扫完成之后,在做那些事情,可是如果,当时解然是将垃圾倒入了那里,不就能够说得通所以的事情了吗”
虽然喜悦,但陈夏还是沉稳地摇头说道:“发现这一点,的确是能够说得通那些事情,可是还缺少了一些关键的东西,你说的只是一个突破口,但如果想要找到完整的证据,还需要更多,比如说,能够支持这一推理的东西”
虽然是如此说着,但是陈夏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显然,她的内心不想她表现得这么平静些,毕竟不客气地说,这个发现,也许就已经证明了众人之间的推理没有错误,到了现在,主框架已经找到了,剩下的,也就只是一些旁枝末节了,对于这一点,大家也都是毕竟清楚的。
虽然如此,但是事情也不可能就在这几句之间,就能够被解决的,毕竟现在的无论如何,也都只是纸上谈兵罢了,要说有多么的正确,也是有些扯了,只是,荀葭却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说道:“我这边一直都在注意着解然的东西,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就算那个时候,解然的确是入我们想的做了,也无法证明她那个时候去过曲桥,不过,如果她那个时候就算留下了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一定会被我给找出来,这一点,你们玩去可以放心,不用担心。”
言语之间,荀葭似乎已经认定了,坐下那件事情的人,就是解然,不得不说,这其实也是一种无比强大的直觉了,只是易霖也是有些无语,似乎除了荀葭之外,也根本就没有人那么地上心,1换句话说,可能除了荀葭之外,也就没有人去担心了,这荀葭的所谓的不要担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说起来了。
不过,就算心里面去想着,易霖也是没有说出来,不过如何,这也是一个好事,易霖自然也是不想要去打击她的积极性,当几人分开的时候,易霖又回到了家,他想要找找,当年孟老师的事情,也许那些就是易霖融合自己十五岁人格的关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易霖的心里面却突然回想起了孟莹,他们都是姓孟,会不会又什么关系呢
只是,很快易霖又开始嘲笑自己的草木皆兵,这世上的事情,哪里有这么巧的,自己只是随便出去一趟,就能遇见和自己有关系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去想,这件事情,还是在易霖的心中,留下了一抹阴影,也许事情不会那么巧,可是自己一直在按照二十六岁的自己安排的路线在走,难道这些就不够巧吗
易霖不是傻子,可能也没有那么地聪明,但是对于一些明显地破绽,易霖还是能够清楚的,到了现在,自然也不会不将那些事情给放在心上的。
如此想着,易霖却是又仔细地梳理着这些天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首先是,易霖从郑辰的妻子,梁伊的口中,易霖知道了孟老师已经死去的消息,也许就是因为这个,郑辰才是不想要提起孟老师,毕竟无论如何,人已经不在了,就算是说出来,也是让众人的心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