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桃运天王 >457、一双玉手
    我说:“是啊,这个问题我和老爷子也探讨过。而且现在好像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律,凡是贪腐,必有情妇,我们财政局的前任局长牛明,情妇就多达三十多个。”

    余昔似乎对我这句话很感兴趣,她饶有兴趣地说:“我倒很想听听,杨副省长对目前的贪腐堕落有什么高见?”

    我说:“老爷子认为这是制度和文化的问题,需要一分为二地看待。首先,我们中国就是一个人情社会,讲究迎来送往礼尚往来,几千年下来这种意识和习性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个政党所能改变的。一个不讲人情世故的人,不仅在官场混不开,就算是在生活里也必然是个失败者,所以讲人情和讲政治有时候是矛盾的,有时候又是统一的。”

    余昔点点头,说:“这一点我赞同,文化习俗的确不是一个政党能够改变的,只能从制度上去约束手握权力者的行为,一步步健全我们的监督机制。”

    我说:“但恰恰是我们目前的体制和制度造成了这种现象日益泛滥,权力不受监督和约束,就等于让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去看守一个粮仓,你想让他不伸手都难。”

    余昔说:“没错,目前我们的监督和管理制度确实非常薄弱,在有些地方,一把手几乎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但我始终认为,目前我们的一党专政制度是很先进的,而且非常适合中国基本国情的。所以说一千道一万,虽然我是一名纪检干部,但我还是不得不说,在一定程度上,反腐只是工具。”

    反腐是工具?这个说法虽然新鲜,但确实非常形象,从很多事例可以得出结论,许多贪腐大案其实都是权力斗争的结果。因为官场上人与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各种利益犬牙交错,一旦查办某一个人就不单纯的是动一个人,而是一长串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利益集团。

    例如我们敬爱的唐达天唐书记,他在省里经营多年,从一个秘书到省委专职副书记,与他有瓜葛和利益往来的人到底有多少人,恐怕连他自己都已经搞不清楚了。如果中纪委真的彻查他,拔出萝卜带出泥,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省里和各地市,不知道有多少党政干部要被牵连进来。别的暂且不说,一个集资案就牵连了几位省委常|委的子女。

    我说:“其实我本人对未来是比较悲观的,任何制度都是有漏洞的,而中国人是最会钻空子找漏洞的一个民族,一个新制度刚出来的时候可能会产生一定的约束力,但是很快就会有人找到这个新制度的漏洞和缺陷,新制度马上形同虚设。不仅如此,很多非常好的政策出台后最大的难题执行,到了地方就全变了味。我就看到近几年中央出台了几个利国利民的好政策,可是因为执行不力,根本就没办法落实下去,再好的政策也白搭。”

    余昔点点头说:“是这样,所以说,治国就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斗争,制度本身也需要不断地修正和完善,权衡利弊,与文化和人性斗智斗勇。你们省的政治环境就很有代表性,对你们省里愈演愈烈的权力斗争中央并不是不清楚,但中央也要考虑各方面综合因素,动一个唐达天很容易,可是不得不考虑平衡多方面的权力分配,实现平稳过渡,而且还要避免一方坐大情况的发生。”

    我叹了口气,赞叹道说:“到底是从北京来的,就是站得高看得远,视野就是不一样。你刚才所说的这番话,其实我们家老爷子也说过,他说中央不可能允许一家独大情况的出现,谁想专权,就等于是跟中央唱反调,根本不可能得逞。”

    余昔说:“嗯,中央必须要保证地方权力的控制,统一思想,否则很容易出现地方与中央脱节,各干一套的情况发生。这种情况以前曾经出现过,造成的后果也非常严重。”

    我忽然想起此前的一个疑虑,问道:“师姐,你在中纪委工作,消息比较灵通,以你的判断,中央这次有没有可能给我们省空降一个省委书记或者省长?”

    余昔说:“你们家老爷子不是希望竞选省长吗,怎么,难道你对他没信心?”

    我说:“我就是好奇,想问问你怎么看我们省的这次换届。”

    余昔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歪着头说:“好啊,原来你请我吃火锅就是想从我这搞到内幕消息。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一顿火锅就想把我打发了,那也太便宜你了。”

    我笑了起来,说:“那你想要啥?你说吧,只要是我能给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除了以身相许之外,我这身肉可是从不外借的。”

    余昔的脸忽然像晚霞一般烧红了,她伸出手在我胳膊上打了一下,笑着说:“去你的,脸皮真厚,谁稀罕你以身相许,美得你鼻子冒泡去吧。”

    余昔打完我想把手缩回去,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余昔的手指细长白嫩,手掌很薄,因为皮肤白皙,整个手掌和手指像是透明的一般。我除了喜欢腿型好的女孩子之外,对手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也情有独钟。

    我抓着余昔的玉手,脑子里回

    想起那个夜晚和她在长鹿农庄躺在一起的情景,心里浮想联翩。我笑着说:“师姐,你的手可真漂亮,去做手模都够格了。”

    余昔的手被我抓到手里,脸一下又红了,她用力往外抽了一下,但我抓得紧,没抽出去。她低下头娇羞地说:“干什么你,敢调|戏你师姐,不要命啦。赶快放开我的手,不然我喊抓流氓啦。”

    我坏笑着说:“那你喊啊,快喊啊,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余昔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无奈地说:“无赖,真后悔答应出来跟你吃饭。你小子色胆包天,连你师姐也敢调|戏,难道就不怕李红看到?”

    我笑着问:“怎么,你是不是有点羡慕嫉妒恨啊?”

    余昔笑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脸厚颜无耻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流氓。”

    我说:“其实我真的很想当流氓,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当流氓多自在。”

    正说着,我们雅间的门帘忽然被人挑了起来,听到一个女人说:“唐亮,在外面听着好像是你在跟谁说话,没想到还真是你啊。”

    我和余昔扭头望去,看到蒋雨姗似笑非笑站在雅间门口,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她似笑非笑的样子显得十分古怪。

    自从那天将蒋雨姗从八号公馆救回来之后,时间一晃已经好几天了。她倒是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是希望我去她家里一趟,她亲自下厨聊表谢意。可是这些天一直有事忙,也没顾得上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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