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玉山也的外宣布妖禾正式成为了自己的弟子,现已经开始了预计为期半个月的闭关
这一道消息就像平静的湖面被忽然掷下了一枚巨石
清风城三大符师之一的木师招收了一名弟子
整个清风城都被震动了。尤其是各大家族,他们才是真正明白一名符师招收弟子代表了什么的人
其巨大的影响力居然隐隐盖过了之前石家遇刺一案,成为了整个清风城无数民众茶余饭后新的的谈资。
而妖禾这个名字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在木家,之前除了木宗在内的少数人知道这件事,这个消息对其余人都是隐瞒的。
这一次他们也都震惊了之前一直和自己一起参加训练,一起考核的少年忽然之间就变成了木府前家主的亲传弟子
而最震惊的还是石家的人,妖禾一夜之间成为了木府的明星人物,这无疑增加了他们除掉妖禾的难度
他们和妖禾之间的矛盾早已没有了化解的可能,这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妖禾告诉木玉山自己会静下心来潜心研究符文之术,时间会持续半个月左右,等到半个月之后的木府大比,自己才会出来。
现在妖禾已经没有了拒绝的理由,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彻底和木家绑在一块了。
清风城外某一处不为外人所知的角落。
一队严阵以待的黑衣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众人面面厮觑,一点点靠近那个人影,定睛一看。
是个和尚
秃头,穿着破旧的袈裟,脖子上的大串大串的念珠刻着符文,老和尚一脸不正经的模样,笑眯眯的盯着对面的人。
一个刺客持刀拦住老和尚,喝道“来者何人”
老和尚“老衲名号卑微,不提也罢,施主,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拿去吧”。说罢,递给刺客一个包裹。
刺客一愣“我要你的钱做什么老子不是强盗啊啊喂等等,你化缘得来的钱,给我不后悔”
老和尚缓缓道“一切随缘。”
一本正经的模样看上去颇为慈祥。
老和尚和手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刺客一愣,不觉间竟然下意识的放下了刀。
瞬间老和尚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刀,直对刺客
老和尚恶狠狠的说道“小子把钱还我”
操刀而立,说不出的霸气。
刺客“”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怕是有病吧。
这时他们也发应了过来,在清风城外围盘踞了这么多天,他们没有暴露丝毫的行踪,而这个老和尚忽然出现在这里,似乎正是冲着他们而来,一切都充满了诡异。
他们毫不犹疑,一个个突然暴起,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要把威胁扼杀在萌芽里
只见老和尚仿佛受到了惊醒一般,一下子抱着头逃窜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刺客们的视线里。
刺客“”
他们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
为首的一人忽然道“追”他感觉被戏耍了
他们决不能放一个亲眼见过他们的人离开,做他们这一行,一丝一毫的大意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老和尚跑的并不快,看上去跌跌撞撞的,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而已。
不一会他们就已经将这个老和尚团团围住了,封死了他所有可能的退路。
一触即发
而老和尚也是一副十分恐惧的模样,嘴里还在大叫着大爷饶命之类的话,没有一点得道高僧的样子。
但这并没有使得对面的刺客们放松警惕,他们是最专业的刺客,拥有着远处常人的心里素质,不会因为对手软弱的表现而放松警惕。
五分钟后。
老和尚擦拭着手掌的血迹,呢喃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神情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而他的身后,则是一片血海
每一个刺客都被拍成一滩烂泥,破碎的头骨和折断的肢体,似乎在无声的宣誓着刚才发生的惨剧
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手下坚持过一招,触之即死
那四溢的脑浆和不知名的红白之物或多或少沾染在了他的袈裟上,印着无比光绚的纹路
这件袈裟,竟然是用人的鲜血喂养出来的
老和尚目视前方,脸上忽然收起了之前疯疯癫癫的模样,变得颇为认真,他静静的盯着前方连绵不绝的山脉,以及山脉之间的那一座不大不小的古城
“我佛慈悲,因果轮回自有定数,我辈皆已入浮世,自当行佛道之大行耶,善哉”
他的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双手合十,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
而清风城的另一边。
一队普普通通的商队涌入西南门,一行十数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清风城上空的天际,忽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一朵朵黑云聚集在上空,像是要下雨了一般,气氛也变得颇为沉闷。
清风城内。
城主府。
极为华丽壮美的巨大宫殿坐落在这片土地,这是整个清风城的中心地带。
一名身穿金袍的男子默默立于阁楼顶端的落地依窗边,蹙着眉头,他的一头漆黑的长发在夜风的吹拂下,完美融入在同样漆黑一片的夜里。
作为这片土地的至强者,吉白近几天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最近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就在这时,一名纤弱柔美的倩影悄悄走到吉白的身后,轻轻从后面抱住了他。
吉白宽厚的身躯忽然一震,在察觉到来人的气息后,他放松了下来。
一道无比甜腻的轻音自身后传来“夫君,可是察觉到异常”
声音充满了空灵的美感和一丝丝的妩媚,但其间却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虚弱之感。
吉白转过身将丽人揽入怀中,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他的心境忽然平静了下来。
“嗯,这次很棘手”他默默道。
“又是兽潮”怀中人抬头疑惑道。
“应该不是。”
身材雄伟的壮汉轻轻抱着怀里的女子,动作轻柔无比,像是抱着一只精美的瓷器一般,却和谐无比,显然这样的动作早已成为一个融入灵魂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