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夺嫡之争血腥残酷,手足相残者数不胜数。这也怨不得哪一个人,要怪只能怪那皇位太具诱惑力,却偏偏只有一个。”
宇文宸回头定定地望着筱柔,眼里掠过一丝欣慰:“你是说,这不怪朕?”
宇文宸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当日箭杀宇文雷,手段之残酷令人发指,只要是稍有良知者都该一力劝说他放下屠刀。
柔这样一想,鼓足勇气道:“陛下应该记得曹子建的七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奴婢只想送陛下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隔了许久,宇文宸长长叹息一声,低低道:“更深夜重,朕派人送你回去。”
柔临走,宇文宸又说了这样一句:“你很像朕的母亲,朕打从第一眼见你便觉得亲切,是真的!”
柔回到闲王府已近寅时,悄悄叫开了一侧的角门,没有惊动任何人。蹑手蹑脚地进得自己房里,思琴早已睡熟。
堪堪睡到辰时,筱柔尚在梦中便被思琴叫醒:“王爷传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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