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沉鱼坐在葭昕旁边,一边指导葭昕弹筝,一边绣葭昕要佩戴的荷包。
弹筝在于意境,其实葭昕弹筝也很优秀,只是她心中有了太多太子的影子,如此一来,难免患得患失,弹的曲调没了飘逸感。看着葭昕如此动情,沉鱼心里不免暗暗担忧,怕她过不了这情关。
这世上有着千重万重关,最难过的关,怕是这情关吧!两情相悦到还好,若不然,谁先动情,谁就会万劫不复!
沉鱼正忧虑间,载醇来了她的闺房,他看到沉鱼绣的并蒂莲荷包,眼神直直得盯着荷包转不动了。
葭昕也看出了些端倪,行礼后,借故出了沉鱼的闺房。
沉鱼听着载醇弹筝,心里纳闷载醇生在显赫的帝王之家,身上却有着少见的淡然与平和。她不知载醇浸到骨子里的祥和与洒脱不知从何而来?这世上很多人看上去也是洒脱与和气,但大多数怕是表面的粉饰和形似,真正能达到如载醇这般神形合一,想是不多的。可能如惠觉大师所说,载醇有超人的慧根吧!
一曲终了,载醇见沉鱼怔怔地出神,他柔和地对沉鱼说:“沉鱼,想什么呢?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如您已在,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