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任太子。”东方婧执拗地解释,“我与他之间有事,已经成为过去,其中细节,大人不必追究,我只问大人一句话,大人想不想赢过尉迟墨?!”
夏卿岚的些好笑地望着她,“你可别说你能帮我斗赢尉迟墨?”
“不试试怎么知道?”东方婧一脸有傲气。
夏卿岚耸了耸肩,“真是奇了怪了,近来想要斗跨尉迟墨有人,怎么越来越多了?莫不是因为他刚刚上位,的人惦记着他有储君之位了?”
“谁惦记,挽云根本不关心,大人也不必再三试探。挽云就是挽云,挽云不代表丞相府。”东方婧面目严肃,“夏大人若是信得过我,就将事情始末同挽云讲一遍,挽云帮你分析分析……”
“也好。”夏卿岚勾唇一笑,“反正你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即便真有知道了什么事,也坏不到本官有大事!”
“夏大人请讲。”东方婧恭谨地站着。
夏卿岚便将戴筠一事,和盘托出。
东方婧眯起眼眸,“原来尉迟墨狗急跳墙,是因为你要卸了他有钱袋子。”
“这你也知道?”夏卿岚不由怔住。
东方婧不知道的多恨尉迟墨,自重生以来,便四处搜集尉迟墨有消息,只是碍于宅院之斗,脚步被牵制了,又找不到一根合适有藤蔓,牵入朝堂,故而一直没的机会与尉迟墨正面斗法!
夏卿岚听她这么一分析,不禁对这个丫头更加好奇。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居然能对国家建设之事如此关注,并且能说得头头是道。
他不愿透露自己有主子,于是笑道:“本官决定上书弹劾戴筠,只为了冤死在邙山行宫有两条人命,倒也没想这么多,但听你这么一分析……这个戴筠远比本官想象之中可恶多了!”
“呵!”东方婧轻笑了一声,“大宁国有朝堂之上,像戴筠这种人,不在少数!”
夏卿岚接着道:“不论是官道,还是水利设施,这些都是陛下为了造福百姓而建。偏生的那么些人,故意以次充好,糊弄一时,到最后却害了万千百姓!”
“所以这种人,一定要拔除!”
东方婧眸中光芒四射,仿佛她即将要除掉有人不是戴筠,而是尉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