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晓现在给自己的感觉很不好，有点像是春天到了，活蹦乱跳，扒拉树干的小野猫。
……
陶南芳很少使用手机，因为她觉得手机会影响一个人的注意力。
但她此刻却全神贯注地观看一段视频。
“这真的是浑羊殁忽吗？”陶南芳扫了一眼身边的谭震。
“我让人到食堂后厨调查了一下，的确从垃圾箱里找到了一只烤羊。羊的腹部有缝合的痕迹。”谭震话语一转，“不过，没有办法确定这道菜是失传已久的浑羊殁忽。”
将仔鹅塞入羊的腹部，这是大家已知的做法。
曾经有很多人尝试还原，最终结果差强人意。
因为让羊的鲜味，完全在仔鹅上完全展现出来，不仅需要对火候的控制，而且还涉及到用料配方。
“所以你觉得是他在炒作？”陶南芳若有所思。
“谁也不知道浑羊殁忽的真正做法，更不知道真正的浑羊殁忽做出来会是什么味道。因为无从考证，所以他可以占据主导权，即使是假的，现在谁能证明呢？”谭震忍不住赞赏，“这是一个很精妙的营销策略啊。”
陶南芳淡淡地扫了一眼谭震，“这倒也是，大家只会关心，这道菜好不好吃。如果好吃的话，那就是真的。”
谭震道：“不出意外，浑羊殁忽将会成为网红美食。接下来全国很多餐馆的菜单上都会显示出浑羊殁忽。”
谭震眼睛一亮，“我们岂不是也可以提前做准备，在菜单中增加这道菜？”
陶南芳摇头：“不擅长的事情还是不要做。浑羊殁忽或许会火爆一阵，但最终还是会偃旗息鼓。咱们淮香集团，一定要做好自己，以淮南菜作为食谱。”
自己果然没有判断错误。
……
乔智想起口袋里的两张票，在食堂休息时给陶茹雪发了一条信息。
“妈给我两张音乐会的门票，让咱俩一起去。你去不去？”
“去！”
陶茹雪的回答让人很意外。
乔智松了口气，跟陶茹雪的关系终于有所进步。
如果换成以前的话，根本都不会搭理自己。
乔智喊来丁婵，特奇怪地跟她要了一张面膜。
洗完脸之后，再贴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面膜，弹了弹变嫩的脸蛋，觉得整个人魅力无穷。
中途丁婵看到他这幅鬼样，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久。
“老板，感觉你今晚是不是要参加什么盛大的活动？”丁婵蹲在狗窝旁边，突然又心不在焉地倒着狗粮。
“谈不上盛大，就是去参加一个音乐会。”乔智整理衣领，“来看看，我这样行不行？”
丁婵迅速瞄了一眼，弱声道：“不错。和谁去啊？”
乔智没有回答，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小米摇晃着尾巴凑过来，被乔智一脚踹开。
小贱狗已经习惯乔智的粗暴对待，佯装在地上躺尸几分钟，突然弹跳起身，左右晃动身体，看上去特别高兴。
乔智一阵无语，心中暗想，这鸟毛不会误以为，踹它是在表达对它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