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凌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心莫名就跟着安定了下来。
&ep;&ep;对面方向。
&ep;&ep;安宴推着轮椅过来。
&ep;&ep;轮椅上的男人,气质高贵,却带上了她从未见过的森冷寒意,还有一股高高在上,睥睨天下般的王者之气。
&ep;&ep;每次见面的时候,她总觉得他很平易近人,很好说话。
&ep;&ep;可此刻。
&ep;&ep;男人给人的感觉,生人勿近,疏离冷漠到让人心惊。
&ep;&ep;“怎么了?”君时衍看向船舷边的小女人。
&ep;&ep;狭长深邃的双眸,落在她露出的雪白双肩,精致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软白上,眸光不由一沉。
&ep;&ep;怎么穿这么少?
&ep;&ep;怎么露这么多?
&ep;&ep;他本来是不打算亲自主持这场拍卖的,只是牵头人而已。
&ep;&ep;安宴告诉他,她过来了。
&ep;&ep;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到她。
&ep;&ep;凌笙见到他的瞬间,突然就委屈了,声音有些闷:“三爷,他把我家传的‘悸动’给弄掉江里了。”
&ep;&ep;“明明是你把我的天珠碰到江里了。”霍玄州在君时衍面前,也不敢太过于放肆了:“三爷,她跟本就没有‘悸动’,她是编出来骗人的,这女的就是个骗子!”
&ep;&ep;总觉得,三爷看他的眼神太过于危险。
&ep;&ep;君时衍声音淡薄:“你怎么知道她是骗子,州少爷也学会血口喷人了?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ep;&ep;霍玄州皱着眉,努力压着火,哪里敢在他面前发火:“三爷要是不信,可以查查‘悸动’现在在谁的手里。
&ep;&ep;以三爷的本事,这点事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吧。
&ep;&ep;他说的很有道理。
&ep;&ep;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凌笙的话。
&ep;&ep;她就是个骗子,还传家宝呢,谁信啊!
&ep;&ep;“如果这位这位小姐说的是真的呢?这么武断的下了定论,岂不是诬陷了好人?”君时衍问。
&ep;&ep;“她说的怎么可能是真的,她就是个骗子,三爷!”霍玄州明显的有感觉。
&ep;&ep;三爷好像在帮这个女骗子。
&ep;&ep;“我说如果她有呢?州少爷打算怎么办?”君时衍有些不耐烦了,冷冷的眸光扫了他一眼。
&ep;&ep;“我……她不可能有的!”霍玄州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凌笙:“她要是真的有悸动,我就……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游到岸边!”
&ep;&ep;“好。”君时衍笑:“大家都听到州少爷的话了,既然两位各执一词,我作为此次慈善会的牵头人,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二位的清白了。”
&ep;&ep;所有人都看向君时衍,这位京城最神秘,最冷血,最权势通天的男人。
&ep;&ep;君时衍薄唇轻启,声音凉薄,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安宴,让他们停船,打捞!”
&ep;&ep;霍玄州傻眼了。
&ep;&ep;停船!
&ep;&ep;打捞!
&ep;&ep;这可是在江的中心位置,三爷真的就相信这个女骗子。
&ep;&ep;还想要再辩解两句,却又不敢靠近面前的男人,被他一身慑人的威压气势给吓退了。
&ep;&ep;“打捞就打捞,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如果她没有‘悸动’,该怎么办?”霍玄州再也压不住愤怒。
&ep;&ep;君时衍看凌笙,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