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年9月4日牛津郡
尸体躺在了房间的地板上,血液直接连接到了门口。在昏暗的灯光下,单是这种液体的出现就会让人感到一阵恶心。尸体并没有腐臭味,也就是刚刚才死。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其中的一个男人是莫里亚提教授,而另一个人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就在这里我刚刚在打扫房间时看到的。早上他的一个朋友上来过。”旁边的女人说道,她是这里的服务生。在福尔摩斯和莫里亚提喝早茶时,慌慌张张的冲下楼,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大概在5分钟前死的,”教授用手沾起上一些血,对着光看了看,又闻了闻。“死者胸口被匕首刺穿,心脏受损。手部有明显的伤口,应该和嫌疑人出现过争斗。受害者右手的指纹与窗户上不符你们这儿每天都会擦窗户吗”
“是是的,我每天负责这里警察我已经叫了”服务生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她已经退出了房间,不愿意进来了。
“我记得早上没有人下过楼,人应该是跳窗户跑了,这里只有三层,下面的树下也有不正常的落叶。果然,应该是我们7点32分来时看见的那个黑色风衣的人吧,教授。他跑的很慌张,看着不怎么正常。”
“对,他那个朋友就是穿着黑色的风衣”服务生回忆起了什么,叫了起来。
“有笔和纸吗”教授伸出来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
“下面有我给你找去”服务生慌慌张张的跑了下去,两人也跟着下去了。
七八分钟后,教授把笔和纸递给了刚刚那个服务生,上面非常逼真的速写让服务生吃了一惊。“那个人,是长这样吧。”
服务生仔细的看了看,又抬头看着教授。“一毫不差,就是这个人你的记忆和画技”
“一会儿警察来了后,把这个交给他们就好了。”莫里亚提和福尔摩斯拿上各自的衣服,走了。“钱放在桌子上了,是正好的。”
“这是这个月的第六起案件了,嫌疑人每次都会被抓获,而且每次都不一样的人。
为什么近些日子的案子都这么频繁。”福尔摩斯把自己的烟斗拿了出来,点燃了里面的烟草,吐出来一个白色的烟圈。
“天知道,”莫里亚提教授回答道。“不过自8月29日那天出现两起事件那天,几乎每天都有一起杀人案。而我们就是在那天上午观察到的魔力波动不正常。”
“对,看来这个事情不太简单。”夏洛克说道,“这几起案件都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凶手都是刚刚有一点想杀人的想法时,就去杀人了。也就是说本来是没必要杀人的,这很不正常,找时间去调查一下吧。”
1881年1月9日
莫里亚提教授在大学的办公室里自己和自己下着国际象棋,电报机滋滋啦啦的响了起来,一封书信呈在了教授的面前,正如教授所想的那样,这份电报是福尔摩斯发来的
我的挚友,詹姆斯莫里亚提
最近还好吗,已经有几个月没通信了。我现在搬到伦敦去住了,主要就是去跟踪那时我们观测到的那个不怎么正常的魔力反应。我住在贝克街221b,和一个在阿富汗战争中受伤退伍的军医合租了一间房,有时间的话你可以过来看看。
我相信您也一直在关注最近的案件,血迹逐渐移向了伦敦。我会在伦敦这边调查这件事,也请您有消息时也告诉我一声。
夏洛克福尔摩斯
1881年1月9日
教授看完这份简洁的电报后,后立刻回了信。他告诉了福尔摩斯一些会用的上的情报。回完信后,教授转过身来,冲着阴影里小声吩咐了一声。
“塞巴斯蒂安,帮我准备一个假身份。我要到伦敦去一趟。”
阴影中有什么褪去了,随后房间恢复了已往的平静。
教授从老式的列车上走下来,手上领着一个精致的皮质手提箱,身上穿着一件棕色的皮质风衣。抬头看着几十年前修成的国王十字火车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次是伦敦国王学院的教授吗看来这辈子也难摆脱教授这个职业了。”莫里亚蒂从大衣的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不过一月末的伦敦还真是冷啊。”
1887年7月11日伦敦贝克街早上8:32
“夏洛克,好久不见。”在夏洛克和搭档华生上了一辆马车后,马车夫向侦探打了声招呼。“这位是你的朋友”
“教授好久没见了,这位就是我曾跟你提到过的约翰华生。”福尔摩斯在介绍教授和华生互相认识,不过中途教授的一个眼色让他并没有说出教授的真名。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车夫装扮的莫利亚提教授。“虽说是装扮的吧,看着还挺像一个车夫的”
“一大早刚搞到的这身”莫利亚提让马车移动了起来“昨晚我得知一个叫玛丽的女性邀请你去侦破一个谜团,估么着你得去,所以穿成这样在门口迎接你。”
“两天前她来找我,说是有一件怪事,邀请我去帮帮忙”福尔摩斯说道。“教授要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吧,听说这个案子不简单。”
“免了,有些事,到时候私下再说吧。我过一段时间要去清国的图伯特拜访一个人,估计又得有些日子不见了”教授继续驾驶着马车,在伦敦的街道上穿梭着“还有,我花了在附近调查了一下,那个东西好像不怎么简单,至少我不认为英国警方可以处理掉。”
福尔摩斯很清楚,莫利亚提口中的“那个东西”,便是他们在几年前观测到的那个关于杀戮的魔力反应,这点在福尔摩斯的调查中也猜到了,教授顺手递给福尔摩斯一封信。
“好了,到站了两位乘客。钱已经付过了”莫利亚提把马车停了下来,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