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姬珑玥独孤晟 >第七百零六章 愚不可及
    临近晌午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齐皇宫大门前。

    婢女将一片玉牌递给守门的兵士说:“大司马夫人要进宫去见德贵妃娘娘。”

    守门的兵士看了看婢女手中玉牌,行礼说:“夫人好,您请进。”

    马车顺利的进入宫中,直接向德贵妃的长禧宫,却听宫人说德贵妃在皇上的寝宫。

    闻言,云文月阴鸷一笑,说:“能见到皇上那可是最好的,而且白凤就住在皇上寝宫的偏殿中,哼,去皇上的寝宫。”

    马车调头向皇上的寝宫驶去,很快,来到寝宫前,婢女搀扶着云文月下了马车。

    皇上的寝宫,不得皇上的召见,是进不去的。

    云文月向守宫门的内侍,说:”凡请通传一声,大司马夫人来看望皇上。”

    “夫人请稍等。”内待说罢,便转身走进寝宫中。

    姬珑玥将银针从皇上的身上一一拔除,对皇上说:“皇上可感觉那里不舒服的?还有六天就做手术了,要尽量把身体调理到最好的状态,这样手术会更顺利。”

    “挺好的,比之前相比,身子爽利得多了。”齐皇笑说。

    “哦,那便好,有任何不好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挺着。”姬珑玥说。

    “嗯,辛苦珑玥姐了。”齐皇说。

    “你叫我姐,还说与我见外的话,以后再说,我就要生气了。”姬珑玥笑说。

    德贵妃说:“本宫都听总管说了,王妃您不分白天黑夜的照顾着皇上,您真的辛苦了,本宫特意为王妃熬了冰糖血燕,用冰镇着呢,应该很爽口的,您来喝点吧。”

    “德贵妃可真是暖心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姬珑玥说着,走到圆桌前坐下来,德贵妃亲自为她盛了燕窝,然后又盛了两碗,向白凤和紫鸾招手,给她们二人一人一碗。

    齐皇缓缓起床,德贵妃立上前给他披上外袍,说:“天渐寒,您别着凉了。”

    “谢谢爱妃。”齐皇握着德贵妃的手说。

    “皇上,大司马夫人来探望皇上,在寝等候。”寝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大司马夫人?”齐皇一脸诧异。

    德贵妃一双美眸立瞟喝燕窝的白凤,不悦的说:“她怎么来了?”

    “大司马夫人,我到正想见见这人。”姬珑玥笑说。

    齐皇笑说:“既然珑玥姐姐想见,那便叫让她进来吧。”

    姬珑玥看向身边的白凤,白凤一脸淡寞的吃着燕窝,好似没听到她们说话。

    很快,内侍带着一人走进寝宫中。

    云文月走进来,跪于皇上面前,说:“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贵妃娘娘。”

    “夫人,快平身吧。”齐皇说。

    云文月没有站起来,她低垂着头说:“臣妾听夫君说皇上病情有所好转,臣妾前来看望,祝我皇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夫人有心了,快起来吧。”齐皇又说。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云文月说罢,便向齐皇磕头。

    齐皇听她这话,便知她这是有目的而来,这病探得心思不纯,心下有些不悦。

    “夫人,有什么话,起来说吧。”齐皇说。

    德贵妃见皇上三次让云文月起来,她都一直跪着,她看了眼白凤,似乎明白的了些许。

    她蹲身去扶云文月,说:“夫人,皇上让你起来说话,你就别跪着了。”

    云文月轻推开德贵妃,眸中盈着泪说:“贵妃娘娘,您就让我跪着说吧。”

    德贵妃也沉下了脸,说:“好,你即坚持随你吧。”

    云文月看向齐皇,说:“皇上,我的夫君说要与我和离,臣妾不知还能向谁去诉苦,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和离?大司马为何要与夫人和离。”皇上说。

    “这本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可是臣妾不想失去夫君,不想让家庭破碎,只能厚着脸皮来求皇上,皇上,我夫君他,他有了外室,他要对我这糟糠之妻,始乱终弃,求皇上为臣妾作主。”

    “你,你说什么?大司马有外室,还始乱终弃,夫人,你可知这句话,会给大司马带来多大的困扰吗?这点家务事应该你夫妻二人关起门来好好商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齐皇皱着眉头,脸色阴沉说。

    齐皇是在提醒云文月,若大司马真的有了外室,这也不至于跑到他这皇上面前来告御状。

    而做为妻子,应该大方的把外室迎进门,这样家和万事兴,更可迎得夫君的心。

    这夫人,她恐怕都不知那句始乱终弃,绝对可毁了他夫君的声望,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妇。

    德贵妃阴沉着脸,看着云文月说:“夫人,有些话,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这可是事关家兄的声誉。”

    “贵妃娘娘,我也不想把这事说出来,但我一妇人,现在无依无靠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曾经你们是姑嫂时,我从不曾亏待你的,对不对,你不能光向着你兄长,至我死生于不顾啊。”云文月哭着说。

    德贵妃听着她的话,气得俏皮苍白,说:“你这话说的,到是我们卢家欺负你了。”

    曾经她的父亲以权利逼迫兄长,做得何等冷酷,现在,受到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倒打一耙了,她真是被气的要命,却不好把家中的事全得了展于皇上的面前,特别是后来,兄长确实为了仕途而妥协了,这可不能让皇上知道。

    “我无指责娘娘的意思,我这嘴笨不会说话,娘娘您别生气。”

    云文月说着,又看向齐皇,说:“皇上,臣妾明白您的意思,臣妾并非是个妒妇,在夫君提出要和离之前,我便知夫君心中有她人,夫君已有两年多未有归家了,我从来都是隐忍的那一个。

    两年后夫妻终于回家,我欣喜的为夫妻亲自下厨,却是换来了夫君的和离书。

    我与他说,我知道他外面有一个女人,我可以那女人接进家中,一同侍候夫君的,可是,夫君说,他答应了那个女人,在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皇上,不是臣妾不通情达理,实是那个女人,她,容不下我啊。

    我与我夫十余载夫妻,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说去,皇上若不为我作主,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云文月说。

    齐皇闻言,愤怒的说:“那女人,真的说要与大司马一世一双人?夺了人爱的夫君,竟还要把正妻赶出家门,这世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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