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这是你证明清白的唯一办法。”
蓝司辰还想劝她，却被她直接打断“我不要！我这去对峙，不就等于承认事情是我做的吗？”
“暖暖，我相信不是你。我们一起去，好吗？”蓝司辰好声好气的劝道。
“江暖暖不想去，我们可以把嫌犯带过来。”
开口的是江瑟瑟，她定定的看着江暖暖，眉眼间有些冷。
一听她这么说，江暖暖脸色变了变，恨恨的瞪着她，“江瑟瑟，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定我的罪。”
江瑟瑟扬了下眉，淡淡道“你不去，是不是在心虚？是不是怕到时候事情兜不住了？”
“我不是！”将暖暖激动了起来。
“那你就去啊。”
“我……”江暖暖看着江瑟瑟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好啊，江瑟瑟，你这是在激我吗？”
江瑟瑟没有作声。
江暖暖看了看房间其他人，点着头，“好，我就去。我看到时候不是我做的，你们要怎么赔偿我精神损失。”
继而，她对两个警察说“我同意和嫌犯当面对质。”
看着她这么自信，江瑟瑟转头去看靳封臣，神情里有些担忧。
靳封臣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别想那么多。
不管究竟结果是什么，这次的事，江暖暖一定也有参与。
……
到了李鸣病房门口，江暖暖突然站住脚，她低着头，双手紧握，不知道在想什么。
“暖暖。”蓝司辰试探的唤了声。
听到声音，江暖暖转头看向江瑟瑟，问“如果不是我，你必须向我道歉，以我满意的方式向我道歉。”
江瑟瑟不由得笑了，“江暖暖，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不是你呢？”
“就不是我。”江暖暖仰起下巴，十分的自信。
江瑟瑟眉心微微动了下，心里有些没有底，但还是说“好，就算不是你亲自指使的，你也有参与在内吧？”
她这话一说完，很明显就看到江暖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反……反正不是我。”江暖暖明显心虚了。
江瑟瑟和靳封臣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中大概知道了点什么。
李鸣看到江暖暖的时候，完全就是一脸的陌生，他转头去问警察“她是谁？你们带她来做什么？”
“她就是江暖暖，你所供认的同伙。”
李鸣皱眉，“江暖暖？不是啊，我认识的江暖暖不是长这样的啊？”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耳听见李鸣说不是江暖暖的时候，江瑟瑟的心还是坠入了谷底。
如果不是江暖暖，那又会是谁呢？
在警方的再三确认下，确定了李鸣口中的江暖暖并不是江暖暖，很多时间点都对不上。
就这样，江暖暖被排除了嫌疑。
从病房出来，江暖暖恢复以往嚣张得意，冲着江瑟瑟阴阳怪气的说“你很失望吧？真遗憾，想陷害我可没那么容易。”
江瑟瑟攥紧手心，冷冷的盯着
她，一字一句特别清楚的说“别开心得太早，免得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不甘心的江暖暖在后面叫嚷着“江瑟瑟，你活该孩子流掉了，这就是你的报应！报应，知道吗？我的孩子冤魂不散，来找你报仇了！”
江暖暖就像疯了一样，大声笑着。
江瑟瑟脚下一顿，神色阴沉如墨。
而她得身边的靳封臣在听到江暖暖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赶紧转头看她，难道她早就已经知道流产的事了？
“江瑟瑟你就是个贱人，不管事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太可怜太可悲了！”
这话刺激到了江瑟瑟的神经，她忽然转身，大步走到江暖暖面前，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说完了吗？”
他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扣，轻声道“别乱想。”
蓝司辰深吸了口气，失望的看着她，“江暖暖，你太让我失望了。”
“啪！”
江瑟瑟微微弯了下唇，什么也没说，拉着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蓝司辰才松开江暖暖。
这一巴掌几乎用了江瑟瑟全身的力气，指尖都在发麻。
“放开我！”江暖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他嚷道“靳封臣，我看你就是眼瞎了，才会选择那么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身后过来的靳封臣见状，急忙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抬手挡住了江暖暖扇过来的手。
他的声音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霜，冷入骨髓。
“我和你拼了！”
“封臣，我们走吧。”
江瑟瑟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江暖暖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震慑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张嘴就说“没，还没说完。你……”
蓝司辰的脸色沉了下来，厉声道“你闹够了没？你是想拉着蓝家和江家一起陪葬，心里才高兴吗？”
江暖暖顾不上疼，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蓝司辰听得惊心动魄的，急忙捂住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向靳封臣赔礼道歉“靳总，她就是气晕了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瑟瑟是怎样的人，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蓝司辰，你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江暖暖气急败坏的冲他吼道，因为太过愤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江暖暖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江暖暖一个人站在原地。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走廊上回荡着。
靳封臣黑着脸，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此时闪烁着怒火，“我不打女人，但如果下次让我在听到你这么说瑟瑟，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五年前，她为了钱选择代孕，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就那样的女人，你还把她当成宝，真的是眼瞎了！”
但靳封臣知道，她越平静，表示事情越糟糕。
江瑟瑟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并没有被江暖暖的话伤到。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再做什么？一旦惹怒了靳封臣，到时候不管是蓝家还是江家都别想好过。”
蓝司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又是哈腰又是点头的说“我会好好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