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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石壁内的万道始魔，语气中充满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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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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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毛，它的身躯爆发出巨力，瞬间把周围的石壁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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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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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躯再次出现在方羽的视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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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被砸扁的头颅，也慢慢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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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万道始魔那双泛着紫光的双瞳，死死地盯着方羽的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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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的拳头上，黄金十字剑印记已逐渐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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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万道始魔盯着方羽，眼瞳之中的完整五角星印记，泛起强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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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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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个瞬间，方羽双瞳就像受到感应一般，瞬间泛起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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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十字剑印记，从瞳孔之中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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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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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爆响，万道始魔的头颅就像炸裂一般，整个身躯连连往后退去，难以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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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低下头来，看向方羽，眼窝中的双瞳……竟然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两个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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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印记，你是他，你是他！？”万道始魔的语气中既有震骇，又充斥着滔天的怨恨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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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当中，它的双瞳又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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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方羽微微眯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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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把你送到这里，是要让我复仇！”万道始魔忽然又仰天大笑起来，再度冲向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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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眼神微凛，身形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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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嗙！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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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地底空间内响起一阵阵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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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超越极限，超出认知的肉身在不断地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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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的力量，恐怖的法能在不断的涌动，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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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身形如同一道金光，万道始魔的身躯则是一道青铜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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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交锋，万道始魔的青铜之躯都会凹陷下去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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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受到何种程度的损伤……它都能迅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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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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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连续数次把万道始魔的头颅砸扁，把它的肉身打得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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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阵光芒闪烁，万道始魔的青铜身躯就会重组，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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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万道始魔，也找到机会击中方羽的肉身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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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的攻击同样无法伤到方羽。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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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战斗持续了数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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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目击者，就是远处的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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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中，两道身影只是如同幻影般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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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令她心脏猛跳的爆响声以外，她根本看不到战斗的具体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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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数分钟过后，方羽和万道始魔都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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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万道始魔的身躯已成四不像，就像被强行压缩的废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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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倒是毫发无损，就是两只手掌都因为出手速率过快，而在冒出阵阵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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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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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万道始魔的肉身再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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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我已经很久没遇到你这种打不烂的沙包了。”方羽眼中闪烁着光芒，欣喜万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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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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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找不到这样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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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术上的比拼，基本都是他把对方碾压，不死也半身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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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万道始魔的力量和体术……仍然被他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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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道始魔的肉身并不会磨灭，再多的伤势都能在短时间内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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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手，对体修而言，是极为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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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万道始魔看着方羽，眼神中已经充满震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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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方羽往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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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万道始魔却抬起右掌，示意方羽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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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去没有意义，你没法彻底杀死我。”万道始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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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微微眯眼，说道：“你这是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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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不可能。”万道始魔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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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继续。”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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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去确实没有意义，你是杀不死它的。”这时，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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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觉到了，它的存在很诡异。”方羽微微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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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诡异，而是它的存在，本身就超过所处位面很多个维度，这就导致在这个位面内，没有任何法则或力量能够将它湮灭。因此，它已达到真正不死不灭的程度。”离火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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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位面法则也不行？”方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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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离火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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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还听说位面法则可以在一念之间灭掉位面内的所有存在，现在怎么……”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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