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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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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孙艺珍说了那话之后，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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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保持刚才的姿势，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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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艺珍的话说的很对，他所有的感情，所有我对女人的感觉都留给了孙可馨，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不论是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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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是朝夕相伴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孙艺珍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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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太过冷血，故意把孙艺珍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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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真的，孙艺珍被他推出去就是为了挡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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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孙艺珍经历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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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一个女人，竟然也会冲着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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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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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口浪尖上，不管是谁被推出去，都不会有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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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和贾春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认同霍忠朝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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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他们不会在乎，但是孙艺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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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陪伴他们走过了多年的岁月，从当初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儿，到现在的变成在医学界独挡一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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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他们是一起经历风风雨雨，才走到今天这，没有想到霍忠朝竟然会为了孙可馨利用孙艺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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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霍忠朝开口了，“你说她听到这个消息会是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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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说的是孙可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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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这一刻不能沉默了，“爷，您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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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伤害自己身边的人，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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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叶丽姿是个例外，孙艺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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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不懂。没有爱过的人怎么会知道爱的付出呢？”霍忠朝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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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做了那个决定，说他开口的那一刻，断然不会有挽回的可能，但是他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保护她，让她远离自己的是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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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他不喜欢这样的霍忠朝，有些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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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了想，霍忠朝和孙可馨接触的机会不多，怎么就会这么快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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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们这些常年游走在血腥边缘的人，特别需要一个心灵的寄托，而孙可馨恰恰符合了了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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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霍忠朝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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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和贾春相视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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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来到窗前，看到外面的电闪雷鸣，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在那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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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也有这样的玻璃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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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目光再次看向在窗外正在经受大雨洗礼的玻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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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她建的玻璃屋，可是里面的主人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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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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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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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扭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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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的郭江开口了，“爷，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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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又回来，难道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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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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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向霍忠朝，“外面发现了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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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身边总会有很多的死人，霍忠朝已经不在意，但他对‘外面’这两个字还是很是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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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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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眯了眯眼睛看向郭江，“给李斯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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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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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是刑警队的队长，这案子交到他的手中很快就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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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在门口有尸体，太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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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敌对的那些人全都处理干净了，就算是有几个稍微有点儿能耐的，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出头，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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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想着，掏出手机，给李斯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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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没有着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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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发现郭江的不对，没有开口，到了旁边的酒柜，倒出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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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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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郭江走了过去，端起酒杯却看向霍忠朝，许久没有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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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别这样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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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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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不在意，看向窗外。电闪雷鸣的夜晚，伴随着哗啦啦的大雨声，别有深意的说道，“这样的夜晚何时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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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怎么了？”郭江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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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没有回答，喝了杯中酒之后，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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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没有再开口，端着酒杯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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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朝一连喝了几杯酒后，看向郭江，“一个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的总统，背后有多少辛酸？有几个人能知道？”霍忠朝自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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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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