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她家孟二少和肉包子家的韩老大怎么突然开窍了啊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了,不错,不错。柳零表示,她对她家孟二少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门,仿佛只要他们合力就能将门给透视了一样的。
孟观源觉得戏已经完了,接下来,“非礼勿视走吧。”
这才是他的目的好吗可不是为了帮陈知行。
总之,他觉得大晚上的,就该在家里搂着老婆睡大觉,而不是在这里想象人家是怎么睡大觉的。
唔。虽然是非礼是勿视,但是柳零就是很想视一视呢。不过,这种事想想就行了,被带走才是她的最终命运。
韩猛的动作也不比孟观源慢,和柳零一样双眼放着强光的肖音容朋友已经被他抱着了,这次连肖霁寒哥他也没落下。抱稳丫头后,也不管帅哥愿不愿意,他长手一勾,家伙就已经稳稳的在肩上了。
“跟上。”没空手去牵他家女人了,韩猛只好叫肖若芸自己跟上。
直到韩猛走了几步了,肖霁寒帅哥才回过神来,本能的想反对被他家便宜老爹抱的,但是发现是坐在肩膀上而不是像他家呆萌妹一样被抱在怀里时,他就接受了。
这样方式不错,这个高度的视角很好。肖霁寒帅哥表示,以后这样的动作他家便宜老爸可以多做。
孟观源和韩猛已经带着家属撤了,黄尔其肯定也是不甘落后的,所以最后剩下的就是李其葵和周立信这两个货了。
对视了一眼,两人齐齐挑眉,还要去听窗角么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非常有默契的跑了。
陈知行懒懒地靠门边,朝赵风沁笑了笑,“那些犊子走了。”
“”
一惯来优雅淡然的赵风沁发现自己好像词穷了。谁能来告诉一下她,眼前的这种情况她应该怎么破啊
直接若无其事的开门走出去
那要不要说点什么
这会不会让陈知行误会啊
不对啊,有什么好担心误不误会的,有了那么大的一个梗梗在那里,还怕什么误不误会的。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一笑抿恩仇了,那就当成认识了一辈子的朋友来相处好了。
“走吧。”
是的,就是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想了半天,赵风沁还是觉得这个办法最合适。
“要这么浪费观源和猛子的好意”陈知行依旧懒懒地靠在那里没动。
急什么,要想出去,还不得要从他身旁经过么。
赵风沁差点没被陈知行的一句话给拌倒。甩出了一记刀眼,嗯,甩飞的还有一惯的优雅与从容。
“人家好心好意的撮合咱们,风沁,要不咱们就复个合”
人懒懒的,声音也是懒懒的,听起来就是很随意。比说什么你吃饭了么还要随意,好像就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一样。
只有陈知行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手心脚心背心全是汗;心跳得好像会穿胸而出了一样。
“复你个头啊。”都没有合过,也就没有分过,更加不会有什么复。
赵风沁扯了扯嘴角,算是她笑了。是她最大的嘲笑,笑自己,笑他们的曾经。
只是那挂在嘴角的懒懒的笑没有变,那嘴角一直扬着。
陈知行的气息变了,赵风沁感觉到了。不过她没打算管,关她屁事啊
打开门,打,诶门打不开
反锁了么不对啊,反锁不都是从里面吗何况刚刚孟观源他们只是关了门,并没有反锁。
再说了,这是电子锁
“锁坏了”赵风沁正想着是不是她开锁的姿势不对呢,一直靠门边的陈知行开口了。依旧是那副懒懒的死样子,一听就让她想炸毛。
等等,不对啊。
这家伙怎么知道锁坏了的赵风沁仔细回想了一下,孟观源和韩猛没有反锁,而陈知行进门后却一直站在门边
她可不会去想什么这个房间的锁本来就是坏的。
“陈知行”
“在。”
“锁是你弄坏的”赵风沁那个气哟,这句话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方式吼出来的。
“风沁,你冤枉我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这种电子锁听说偶尔会出现什么bug的,所以经常要刷系统。”
这种事怎么能怪他呢,这锁明明是系统出了问题了;好么
赵风沁要是信了陈知行,那她就是傻了。而且,“你都没来看这是这个牌子的锁的哪个系列的,怎么就知道是系统出问题了开门”
不用问,肯定就是这个家伙搞得鬼。
“风沁”
陈知行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他确实是冤的。
毕竟这锁坏了,不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啊。他只是在孟观源他们将他放下时,看了一眼他们嘛。
至于那一眼的意思,那又得见仁见智了。毕竟每个人的脑回路不一样,所以同样的一个眼神,肯是会出现多种理解的嘛。
扭头瞪着陈知行,赵风沁在想她这时候化身为母老虎合不合适。
“风沁,你,你别这样啊看着我啊,我会脸红的。”陈知行的笑终于不再是懒懒的了,嗯,升级了,变成贱贱的了。
“嘁”赵风沁觉得自己这是有病呢,所以才在这里和这个男人废话。
这种人就该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然后从阳台给丢出去。
咦
阳台
那不是有一条路么
“风沁,门和窗是同一个系统”陈知行非常好心地提醒赵风沁,让她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的坐下来和自己聊聊理想,谈谈人生吧
木然地转头,赵风沁的眼里能喷出火来了。这个王八蛋,这么多年了,这无赖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只听得,寂静的夜空中冲出一声怒吼,“陈知行你这个大白痴”
还能再无赖一点吗
陈知行身体力行地向给赵风沁证实了,他还能更无赖;直接朝着赵风沁扑了过去。
“嗯,是啊,我是大白痴,风沁,你行行好,收了我吧。”
“喂,怎么样”柳零扔了个李子给阿芬,笑眯眯地盯着她。
“什么怎么样”阿芬随意地接过李子咬了一口,又随意地将自己扔进沙发里;不明白柳零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