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自己做错了事,但是柳零这样的果决,说舍就舍,真是怪让孟观源心酸的。
呵呵
本来昨天脑子突然进水,就是想看看他家的女人会不会吃醋,想知道他在她心里的份量。现在好了,自己作了死了不说,反而更糊涂了。
要说不在乎嘛,柳零气得完全不正常了。要在乎呢也说出不出来有多在乎。
“老六,你先别急,我们一起帮着找人。也许还在机场或车站,我们一定能将人截住的。”黄尔其比韩猛李其葵知道得多一点,他老婆在小团体里面是有多重身份的人啊。
“安排了。”这些孟观源当想了,在必要的时候,他会用一点特殊手段。他家孟太太可能还没有清楚自己的处境,不知道她招惹上的是什么人。
既然被夹进了他孟二少的碗,就没有再回炉重造,重新回桌被别人夹去配的可能。
孟观源仰头靠在驾驶位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是一堆乱麻。他家爷爷可千万别乱掺合,别给他添乱才好。
“让你老婆别回去乱说话。”
黄尔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跟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讽刺了他倒是想让他老婆、孟观源的妹妹是个需要他提醒别乱话说的人呢。心里抱怨归抱怨,黄尔其还是没忘了提醒孟观源,“久了也瞒不住。”
一天两天还好,可是多几天,只怕老孟家会闹翻天了去。
“能有多久晚上就能一起吃饭了”这一点,孟观源有自信
对于孟观源的迷之自信,黄尔其不忍心拆穿他。他真想说一句晚上他们就等着看戏啊,不过这事开不得玩笑,他忍了。
“那现在怎么办去哪儿”
黄尔其撇了撇头,让孟观源往那头看,那里有十来个人在那里等着他的决定呢。
“各回各家。”孟观源启动车子,准备走人了。
“我说,就这样散了”
“你们也可以继续。”
“你说这是什么屁话,继续你告诉我怎么继续”妈淡这话说的轻巧,他也要他们好意思继续啊。还有那些个女人,她们能愿意吗
怎么继续关他什么事啊孟观源懒得再废话了,他要忙着追他家女人去了。
“我了个去这小子病得不轻啊”黄尔其被孟观源疾驰而去的汽车尾气给喷了一脸,呸了好几口,抹了把脸差点破口大骂。
赵磊他们在那边等着,也不知道黄尔其和孟观源说了什么,而孟观源突然就走了。“怎么回事啊老五怎么说怎么说着说着他就走了”
“他让我们各回各家。”
“蛤人不管了”周立信气得跳了起来,这个孟老五怎么突然转性了以他对孟观源了解来说,这种情况,孟老五应该急死了才对。
就这么走了,实在是不科学啊。
“不会吧难道老五其实早就已经烦了柳零了,所以”
周立信他们服了赵磊的神论,和李其葵、赵磊一起对周老六暴揍。“烦你的死”
“烦烦烦就是女侠烦了你,老五也不会烦柳零。”
“就是就你这乌鸦嘴,狗嘴,臭嘴”
两人一边揍一边骂,看上去下手并不轻,痛得赵磊哇哇大叫。“妈淡许他孟老五做,还不许我说啊。”
“老五他做什么了”
“就是昨天啊,他不是都让一个女人在他身上印上印唇了么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妈淡这些没脑子的家伙,莽夫,就知道动手动脚,一点脑子都没有。赵磊觉得自己真是孤独啊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他娘的悲伤啊。
“老五不是那样的人,都是有隐情的”李其葵表示绝对相信孟老五,相信他不可能做什么糊涂事。
嘁
赵磊想对李其葵的话嗤之以鼻,但是在开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孟观源是自己的兄弟来了。那啥,他当然也是相信孟老五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他这也是换位思考,站在柳零的角度来说嘛。“老五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老五自己愿意的,那个唇印能印到他的衣襟上吗”
“,也许是他一时大意,被那个女人偷袭了。”这是李其葵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不过说起来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嘁大意偷袭你信吗”赵磊是真的不想将自己嗤之以鼻的心里话给说出来的,反正他自己是不信的。
“”
而周立信已经找不出什么借口了,和李其葵两人对视一眼,两人渐渐地停了手。
两人弯腰用手支着身子,气喘吁吁的匀着气。赵磊摊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然后给了周立信和李其葵两人一个轻蔑的笑。
信,他们都是信的。只是事实摆在那里了,他们想帮孟观源找个借口都找不出来。
“哟,看来就是孟老五还真是烦了了”见他们停了下来,肖若芸讽刺的传了来。
“老婆,不会的。”韩猛在心里叹了口气,侧头冷冷地为孟观源解释;嗯,听起来有些气弱。
肖若芸一个白眼过去,只是冷笑,“呵呵,呵呵。”
韩猛不敢再说什么,他家女人情绪受了影响,他要是多说一句,绝对会被牵连。
“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黄尔其见周立信他们都已经消停了下来,觉得还是采纳孟观源的意见吧。
人家孟老五都不急,他们急也没什么屁用。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以一种闹剧的形式完结了。
孟观源开车出去后,脸色直接能滴出水来。好半晌,他才轻缓的呼了一口浊气,慢慢地恢复正常。
有家室的人,可不能那么随便了。老婆跑了,他们的孩子却还在。
“备好饭菜,七点用餐。”临出门前,孟观源交待芳嫂。
他说过了,晚饭就能一起用餐,那就一定能的
“是”芳嫂能被福婶选了送到这里来,绝对不是个多话、可靠的人。
孟观源的车还没有开出碧芝园,就接了一个电话。他挂了电话,油门一踩,车子呼啸而去。
“老大”孟观源的车刚停下,董行良就迎了上来。
“人呢”
“在里面,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嗯。”
董行良在前面领路,脚步匆匆;孟观源抬腿跟上,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