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座城里有怪兽 >第209章 好汉是真的好汉
    那伯虎歉意的尴尬一笑,持续努力的咣咣咣捶墙。

    再过一分钟,那伯虎眉头一蹙,纳闷道:

    “诶咋捶这么半天,就没见机关门打开呢好汉,你搁外头安排人呢吗”

    刘年风一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怪了,敲这老半天,俺咣咣整这么大声里边没道理听不见呐,不会到点回家细细睡了吧妈呀,整的这人也老不靠谱了”

    刘年风听那伯虎说完,心里一寻思,暗想:“是啊,如此大的动静,里边没理由听得见呐难道”

    刘年风表情一闪紧张和不安,随即掐指一算,满是焦急道:“不好里面出事了”

    那伯虎一听,疑问道:“啥出事了这时候能出啥事出恭蹲茅坑没听到咱搁这咣咣捶墙”

    刘年风不与那伯虎解释,用手将他向墙洞右边推一把,紧接着他侧身迈一步来到机关门后,贴耳在上听了片刻,见没听出动静,便急着大力的捶打着机关门,竭力喊道:

    “喂开门,开门”

    刘年风表现得极为着急,狠不得自己一下把机关门给撞开。

    那伯虎在旁一看,用手捂着耳朵,嘿嘿一笑道:

    “妈呀好汉,这机关门又不是声控的,你就是喊破喉咙都白搭,外头没人给开整啥都白扯。”

    哐哐

    哐哐

    刘年风又用身子朝机关门上使足了力气的撞。

    “哎呀妈呀好汉,你身子骨再硬也没这坚石机关门硬呐,撞不开的,就算是这时候开辆推土机来一时半会儿的都白闹,省省力气吧好汉,还是等你外头安排那人从茅厕里出来听见的吧。”

    那伯虎说着,两臂一夹抱,拱在墙面上,低声又嘟囔了一句:

    “机关门整的也太板正咧,跟个捕鼠器似的,师侄女太神了师侄女,那么大点儿就能整这么溜的机关,唉只可惜天妒英才呐”

    刘年风似没听到那伯虎的话,还是在那用身子哐哐撞着,表情越来越焦急。

    那伯虎一见,忙拉住刘年风说:“妈呀好汉你这是急的上厕所去咋地跟你说了,撞不开,撞不开,好汉咋跟这犯轴呢以为俺是坏人信不过俺咋地”

    刘年风停止碰撞,努力的压制下心中的焦急,对那伯虎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所言的话,外头出事了,邪祟来勾魂来了再晚一步魂就被勾走了”

    “啥”那伯虎大惊失色道:“邪祟好汉呐,您是整啥活的呀咋还蹦出个邪祟来啊您不是搜金的吧”

    刘年风着急的摇摇头。

    “妈呀,看来好汉您是捣鼓那行的了,驱鬼了灾的了”那伯虎一抹脸说。

    刘年风着急的点点头,说:“看来这位兄弟是信我之言了,所以我必须快点儿出去,以免成全那邪祟。”

    那伯虎点点头,一抹脸说:“俺当然信,亏得好汉您是碰上俺了,俺才不在心里头笑话您是精神病,要换了别人,指定大牙都吞肚子里了。”

    刘年风再一点头,急问:“知道兄弟是做搜金行当,藏着掖着的活计自是通透,兄弟可能想出什么法子能让我快速出去”

    之前一身淡定平静的刘年风此时很难再淡定,平静下来,他因掐算出屋中的刘一饼和笑依依面临勾魂的祸难,被困其中难冲而出,心急如焚。

    那伯虎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说:

    “好汉呐,俺是做搜金的不假,可是俺对这样式的机关门也是没有办法呐,这玩应外头不给开,神仙困里边他也就得老实困着。”

    那伯虎说着,用手搓着脑袋,也是替刘年风着急的啧啧舌头,忽然他灵光一闪,惊呼道:“妈呀,此路不通咋还有别路呢,咱折回去,从几里外的泉眼上出不就成了,俺不就是从那旮瘩下来的嘛”

    “对啊”刘年风听着也是一阵激动,忙说:

    “那你我赶紧折回去吧,还望这位兄弟别见怪之前在下对你的失礼,望兄弟给在下带一条对路,此时可是人命关天呐”

    那伯虎一摆手,洒脱爽快的说道:“哎呀妈呀好汉,俺那伯虎可不是阴险小人,狗玩意儿畜牲那晚应的人,这节骨眼俺不能使坏,好汉信俺就成了。”

    刘年风客气的向那伯虎一拱手道:“兄弟,你我也不能多多叙言了,需得争分夺秒。”

    “嗯呐嗯呐不废话了,咱快的走”

    那伯虎应着,随刘年风侧身向右横跨一步,然没等再横跨第二步他和刘年风就又开始失望了。

    紧靠白板的刘年风再如何用力推动白板,白板都是死死的卡在墙洞中间,比那机关门还结实,一时半会儿的根本就不可能推开。

    “咳失策了。”刘年风停止推白板的双手,叹息道。

    “妈呀这事儿弄得,这可咋整呐有这傻玩意没好,竟耽误事儿。”那伯虎歪头看着死死卡在墙洞间的白板,急声骂道。

    就在刘年风和那伯虎束手无策之时,他俩突然听到咔呲一声,然后机关门就咔咔的被其打开了,屋内的光束投射到墙洞之中。

    那伯虎紧靠着机关门,他一看门开了,无比激动道:“妈呀太好了,门开了,好汉你快看门开了。”

    刘年风打眼一看,焦急的神情一瞬全无。他推着那伯虎,使劲的拽拖着白板从机关门里走了出去。机关门紧接着又咔咔关闭上了。

    “妈呀,可算是出来了。”那伯虎长舒一口气,环顾一眼里屋,“嚯这洞口还通着个房间呢”

    刘年风把白板一把丢到地上,再一把将手电筒扔到床上,不敢再多耽搁一秒的冲出了里屋,来到堂屋,环顾四周一遍,先见到林阿婆晕躺在北墙边的椅子下。

    然刘年风先顾不得去扶起林阿婆,一大步迈出堂屋踏步到院中。

    黑咕隆咚的院子仅靠着从堂屋内投射出的光支撑着能见度,月亮暗沉,半身藏到黑云中,阴风小起,掠着刘年风的发丝和握着手中狼头钢刀刀柄上系的黑布条。

    刘年风再一眼看到了晕躺在院中离院门不远的一棵矮树下的刘一饼和笑依依,他先是环顾下院中四周,看无有邪祟痕迹,便走到树下,先后将刘一饼和笑依依抱回了西里屋的床上,再将晕躺在堂屋西墙椅子下的林阿婆抱去东里屋的一个比较窄的床上。

    然后刘年风再回到西里屋,探了探刘一饼和笑依依虚弱的鼻息,用手把了把他二人的脉象,也是虚弱不定,好像要断气的征兆。

    “只能听天由命了,这是你二人的劫数,看老天能否给你二人再续命数吧”刘年风立在床边看着刘一饼和笑依依,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各自服下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起到定魂作用的药丸,装此药丸的药瓶被刘年风握在手中,药瓶上写着“定魂”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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