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座城里有怪兽 >第266章 伏魔兽好气呦
    “嗯呐,可不嘛,警察叔叔想我的时候可不就得进去走动走动嘛,这不是显得亲近嘛。”那伯虎嬉皮笑脸的说。

    白板厉声道:“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儿,我”白板说着,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流星,纳闷道:“诶怎么觉得我这句台词在哪听过呀”

    刘一饼说:“哪都有,快说吧你,篇幅拉这么长,想不想快点儿收工了,都五点了。”

    白板一点头,继续对那伯虎厉声道:“亏的是我慧眼识猪,把你这猪,呀,太瘦了你,应该叫猴,慧眼识猴。亏的是我慧眼识猴把你这猴,呀,看着有像浮鲢条子,应”

    白板废话着,只听刘一饼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往他脖颈子那呼了一巴掌,催促道:“搞笑呢你在这这又不是让你在这演小品,这是闹鬼呢,灵异的,鬼的,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思想不在线,你想死呀你”

    白板被刘一饼挨了这一下,一脸嘿嘿贱笑着说:“我的错,那我好好说。”随即一变严肃的小脸,冲那伯虎正经的严厉道:“你这浮鲢条子你给我听好了,亏得是我眼尖把你看出来你是个不干人事的盗墓的来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被我俩押着跟我俩去村长那伏法吧,把你偷出来的那黑木头黑...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那伯虎一脸怂相的回道:“先秦时候的东西,江湖上称乌龙沉木,遇水不浮。”

    白板一听,眼珠子一瞪老大,再问:“值钱不”

    那伯虎吭哧一笑:“哎呀妈呀老弟,还问值钱不,这玩意儿论克卖,一克值三两金子。”

    “我去,一两金子多少钱”白板眼珠子瞪的更大了。

    “金子一两是”

    那伯虎还没说完,刘一饼抓狂的喊了一句:“卧槽俩啥东西啊,说相声呢,你一句他一句的,都他妈讲过了这是鬼的,灵异的,嗷呜啊呜吓人的,都给我正经的,不然我通知那人把你俩写死。”

    白板和那伯虎一听立时就恢复了正常,一个非常强势,一个非常弱势的对立着。

    白板厉声说:“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去村长那伏法行不行,这块儿是鬼不离村的地,地面上的东西按理要先经过该村最高领导人第一审议,你要是中国人,不想去海那边当岛人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伏法,别逼我俩一个主角,一个配角给你俩发飙。”

    那伯虎听后,当时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有错就认错的态度,铿锵有力的喊道:“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九年义务教育的无私栽培,呃应该是无私培育,俺伏法,俺认罪,俺听老弟一席话,真是后悔当这搜金人呐,就这样,俩老弟受累逮捕我吧”

    刘一饼和白板一看那伯虎是这态度,立时脸上就起了灿烂的阳光。

    刘一饼说:“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走吧,村长好脾气,你认了,不会告你的,说清楚就没事了,这泉眼下真有东西,就应当是国家的,咱个人没权力私自获有,走吧大哥,大哥其实人真不错。”

    那伯虎一甩他那湿漉漉的长发,一脸傲气道:“可不嘛,做俺们搜金人就得先学会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别看俺个大,但俺瘦哇,要是互刚的话俺很容易吃亏的。”

    刘一饼一点头说:“看来大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一要是被两个以上的人看到,就得老老实实认怂呐”

    那伯虎羞涩一笑:“哎呀妈呀老弟,叫你说准挺了,这几年搜金净他妈的往里搭钱了,行了,走吧,咱哥仨也就别搁这叭叭了,去最高领导家吧就”

    那伯虎说着,走到黑漆木头跟前,将湿上衣系在腰间,一把扛起那看上去很沉的乌龙沉木,再一打量那面包车,说道:“老弟呀,那车是你来的呀”

    刘一饼和白板一点头。

    “得嘞,有车就更好了,这玩意儿抱一路是老沉咧,走吧,带我伏法去吧”说着,那伯虎扛着乌龙沉木迈开腿朝远处的面包车走去。

    刘一饼和白板一看那伯虎,二人面面相觑再一噗呲一笑,随之朝前跟了上去。

    耽误了好长时间,此时已是5点11分。

    刘一饼开着面包车朝村中的方向而去,白板坐在副驾驶,那伯虎腿上抱着那根黑木头坐在后车座位上,眼睛不住的向车窗两边看着。

    “哎呀妈呀老弟呀,这地方不错呀,有山有水,有树有草的,哎呀妈呀挺豁亮呐,俩老弟住这旮瘩挺陶冶情操哇”那伯虎乐滋滋的说。

    白板听着,用犀利的目光向后瞟了那伯虎一样,训斥道:“告诉你,没事别瞎叭叭,看你损样儿的还乐呢,此时此刻你表情应该严肃紧张,心儿砰砰直跳你不知道啊你,一点儿细节都不注意,是不是专业跑龙套的啊。你说你是不是隔壁盗墓剧组来砸场子的呀”

    那伯虎听白板说完,猛点点头,然后眉头一皱,及时表现出一副无比难过,自我罪过的样子,他再一耷拉嘴角,问了白板一句:“老弟,看是这样子不”

    白板瞅了瞅,嘶哈一嘬嘴,摇摇头指导性的说:“眉毛那块再往下耷拉耷拉就更好了,神情保持凝重,沉重。”

    那伯虎听白板说着,配合的做着面部表情调整:“老弟,瞅这意思是整到位了吧”

    白板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低沉的嗯了一声:“这回还行,那啥你继续保持吧,到时候我给你向村长多求求情,表现不错。”

    那伯虎赶紧点点头,继续保持着知自己其罪,属天下之大极的悔恨表情。

    刘一饼一看,无奈笑了笑,对白板说:“我说白板你别弄这没用的了,从刚会儿到现在你还玩上瘾了你,消停会儿,我此时这心挺烦躁的,小心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我自己,把你骂一顿算谁的”

    白板吐舌头一笑,将身子朝前坐正,应道:“嗨呀一饼啊,我这不是调教败类呢嘛好,我不说了,你好好开车吧。”

    这时,夕阳的红霞似淌血一般,将血液从天上洒到了后车窗玻璃上,慢慢的又通过车后窗玻璃流进车内,再经后视镜的反射映到刘一饼的眼眸之中。

    “俩老弟啊,俺问个事儿,这村啥前到哇”那伯虎小声问了一句。

    “快了,也就三里地了,咋你这是对伏法迫不及待了呀你”白板打了个长哈欠,将后背在车座位上拱了拱说。

    那伯虎咧嘴一笑,说:“老弟啊,可不是咋地,俺这心里头可不就是着急着认罪伏法,再重新做人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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