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座城里有怪兽 >第431章 英雄的无理定义
    “第一拨呢”白板傻乎乎的问。

    “第一拨是昨个儿来的,来这停车的,他还嘱咐我这两天会有俩人来取这车,还不就是你俩能是别人”老头说着,呵哧冷笑了一声。

    白板听完,傻乎乎的点点头,彻悟的说:“照大爷这么推说,可不就是嘛。”

    老头一点头说:“行了,你俩把车开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刘一饼笑着点点头:“大爷,停车得多少钱呐”

    老头一摆手,一摇头回道:“不用钱,你俩开走就成。”说完,再没说什么,将大扫帚横握在腹前,转身朝不远处的一小堆垃圾走去。

    “哟瞧大爷这做事说话的干净利落,真有个性,真像个看场子的,有摆谱。”白板笑着对刘一饼说。

    刘一饼看着回到不远处那一小堆垃圾前又恢复清扫的老头,眉头一皱,思索了片刻,说了声:“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说完,刘一饼也没再多余耽搁时间,便招呼白板上车,启动车子朝鬼不离村再行返回,寻思着回去村里给胡阿婆的丧礼帮点儿什么忙。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公路上。

    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停下手里的活,缓缓抬起头,朝刘一饼驶去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幽幽地说道:“虎哥选中的就是那俩小子”说着,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道:“看他俩那样子可不是办大事的,咳”

    扫地的老头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刘一饼和白板在公路上开着车,白板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白板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小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小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刘一饼扳着方向盘瞟了一眼白板手里握着的东西,说:“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白板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是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的,标签上面写着是定水,这定水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的名字诶这定水是个什么东西呀”

    刘一饼一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昨天那伯虎他拉下的。”

    “对,没错,一定是那伯虎的东西。”白板说着,摇下车窗,一下将那手中的东西丢出了车窗。

    那东西被扔出车窗后,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白板,你干嘛把那东西扔了啊”刘一饼急说道。

    “嗨那伯虎那狗玩意儿留下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一准又是什么有毒的玩意儿,留在车里,等一会儿咱俩就又晕了,扔了,扔了,王八蛋的东西就得扔了。”白板甩着手,一脸洒脱的说。

    刘一饼无奈的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

    刘一饼驾驶着面包车继续向前行驶,然而等他把车子行驶到一个拐弯的路口时,刘一饼刚朝左转一把方向盘,那面包车就吭哧吭哧的憋了两下火,车子带着刘一饼和白板猛烈的晃动了几下,面包车就停在了那里,没了动静。

    白板一惊,随即问道:“咋了车抛锚了”

    刘一饼拨了好几次钥匙,试图将面包车再次启动起来,但折腾了一会儿之后面包车仍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一饼咔的一拍方向盘,叹了口长气道:“他妈的,面包车歇菜了。”

    “啊歇菜了”白板张开大嘴,更是惊讶道,“一定是昨天被那伯虎那个王八蛋给开坏了,把车给折腾出毛病来了。操他妈的狗日的”

    白板不住声的骂着。

    刘一饼在那摆弄着面包车的操作台,听白板叫骂心烦,喊了一句:“别他妈吵了,骂,还有埋怨这时候了顶个屁用,即便是那伯虎捣鼓的,但现在那伯虎就能闪现到你面前,给咱修车消停的,我收拾收拾,看样子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大毛病。”

    刘一饼说完,立时白板就闭了嘴,在副驾驶坐着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刘一饼鼓捣操作台。

    刘一饼又在面包车操作台这捣鼓了一大顿后,见车子还是不起什么反应,于是就推门下到车下,走到车前,掀开车子的前盖,再进行着检查。

    白板在车里坐着,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在车头前边修车的刘一饼。

    刘一饼在车头前边大概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到下午一点都多一点儿了,刘一饼他才咣的一下盖死车前盖,在路边揪起了一把草,用草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机油,然后转身来到车上。

    白板这时正在副驾驶座位上打着瞌睡。

    刘一饼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无奈的摇摇头说:“脑壳里装的还是人脑子嘛真是有个性。”说着,刘一饼一笑,试着再去拨一把车钥匙。

    再拨一下钥匙,面包车即嗤的一下就着了,刘一饼一露喜色,即掌握好方向盘,将面包车行驶过了这个拐弯的路口,接着沿着大路继续向鬼不离村方向行去。

    刘一饼驾驶着破旧的面包车在山路上以60迈的速度行进了三十里后,因前方遭遇山体滑坡,刘一饼骂了声我操之后,便又折回车,绕了一条远路继续向鬼不离村开去。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停放在大门一旁,再把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叫醒,然后回屋往肚子里多少垫巴了点儿饭,还包括做了一些细碎的事情,接着再打算出门去胡阿婆的丧礼上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

    太阳此时都已经偏了西边一大部分,就等落山了。

    刘一饼出来门,手里拿着大锁和钥匙,催促在院里茅厕的白板大喊道:“白板,你快点儿,你都蹲茅坑里快一个小时了,干啥呢在里边,公鸡孵蛋都没你这么长时间。”

    不出三秒,院里的茅厕中就传出了白板稍显着急的应声。

    “哎来了,来了,来了。”

    再不一会儿,白板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忙活着系着腰带走到了刘一饼的跟前,然后一脚踏出了门槛,站在刘一饼身后,将腰带系好。

    刘一饼便就用双手把两扇大门一带,插好门闩,把大锁给落在了门闩上一端的孔洞里,紧接着用手抓住大锁的下端,用力往上一抬,咔吧一声大锁就闭紧了。然后刘一饼把大锁钥匙往裤兜里一揣,转身走下了台阶。

    刘一饼欲迈开腿朝前走,却一下被满是愁容的白板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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