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刁蛮长公主:摄政王,求抱抱 >第二百六十六章爹
    沈七七的动作更快,往旁边一闪,白桦扑了个空,双手抱住树木,脸差点就撞到了。

    “对不起”

    “行了,你看,刚才我采松子,见到这个。”沈七七把一根树枝递给白桦,白桦见到树枝上挂着一块布碎,极为细小的布碎,更像是丝线,白桦把丝线从树枝拿下,放在手里捻动,过了好一会,他确定是天月士兵的兵袍的丝线,他让沈七七把他带到发现丝线的地方。

    沈七七找到丝线的地方丛林掩盖,不是极为细心无法看到,昨天白桦焦急心切,又是在地上看,根本就没有看到,而丝线浸透晨露,有发黄迹象,显然挂在这里有不短的时日了。

    “这里还有一点。”沈七七见到白桦在搜索,她也往旁边再看看,果然,又找到一根树枝上有几根细线,沈七七心里一动。

    “白桦,也许这是留给我们的线索,你先去把东西收拾了,我们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找。”沈七七再往前找,又找到了极小的丝线,如果不是沈七七有心寻找,都找不到,白桦听沈七七的吩咐,立即收拾好东西,两个人连剩下的叫花兔子也不要了,白桦跟着沈七七沿着在树枝上找到的丝线往前走。

    有了沈七七的经验,白桦也是极为细心,他们逐渐找到了更多的细线,从找到的细线看来,应该是这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衣裳烂了,并不是有意为之。

    “小心”白桦发现脚下的泥越来越软,长满青苔,气味潮湿,树木反而越来越密,树木也是越来越高,挡住白天的阳光,白桦敏锐察觉危险正在逼近,他不顾礼仪,一手握住沈七七的手腕,沈七七一直专心在找丝线,没有发现环境的改变,白桦的提醒使她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变得诡异。

    “没有了,找不到了,没有那个细线了。”沈七七也感觉到身处密林里的黑暗,她不介意白桦握住自己的手腕,他们只有两个人,应该守望相助。可惜,沈七七不管多用心,也无法找到细线的踪迹了,难道那个人在这里消失不见了

    这里没有任何线索踪迹表明有人来过这里,沈七七告诉白桦,白桦却不想放弃,到了这里,他想找到自己的父亲,他停了一会,放开沈七七的手腕,自己走开几步,想从身边的树木找出细线,他见到一丝泛黄的类似丝线的东西挂在不远处的树木。

    “你看那不是吗”白桦惊喜地指着泛黄的丝线,沈七七的瞳孔猛然收缩,树枝上的不是丝线,而是蛇,蛇头三角形,看来是毒蛇,沈七七拉住白桦。

    “不行,不要过去,是蛇”沈七七的叫唤还是太迟了,白桦激动于线索,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叫嚷和也没有停住脚步,他一心想抓住那根代表着柳暗花明的丝线,他的手已经伸出一半,沈七七一咬牙,伸脚绊倒白桦,白桦脚下失控,摔倒在一边,地上过于湿滑,白桦下意识伸手拉住身边的东西,不想拉住了沈七七的手,把沈七七拉到青苔里,两个人一起向着向下的方向滑去。

    沈七七见到无数的树木从自己眼前飞过,她的背脊摩擦发热,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她只能闭上眼睛,抵挡紧接而来的眩晕。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背脊被磨得滚烫,风静止,她的头也没有那么痛了。

    “起来吧。”白桦的声音证实了沈七七的猜想,他们滑到了尽头,白桦已经站起来了,向沈七七伸出手,沈七七摇摇头,避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背脊发疼,手指在开始想抓住地面,指甲都塞满了黑色的泥土,她的发髻大概也歪了,衣服也被扯烂了一块,她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

    “我没看到那是蛇,我以为是”白桦见到沈七七的手背都是一道道的伤痕,心里内疚,自己过于心急了,没有顾及到沈七七,就算沈七七此时对他发火,他也不会反抗和反驳。

    “你也是心急而已,你没错,不用道歉,这里是什么地方”沈七七没有理会白桦的道歉,他不是成心就行,沈七七感觉稍微好点,到处张望,他们停止滑行是被一丛茂密的草丛挡住了,沈七七抬头望向高处,原来他们从高处滑下,又到了一处的山谷,这里是山谷的底部,远处还隐隐听到水流声。

    这里的高山比之前所处的山谷的山还要高,周围都是悬崖峭壁,深褐色的峭壁甚至露出了白色的内里,只有一些缝隙长了几株很小的树木,远处有小溪流动,环境比之前的山谷差很多,沈七七走出草丛,手背的刮伤火辣辣地疼,她想走到小溪旁边清洗伤口。

    “我来帮你。”白桦觉得不好意思,都是自己莽撞才使沈七七受伤,沈七七倒是不介意,她摇头拒绝白桦的帮忙,她走到溪水边,把手伸进去溪水,想清洗伤口,还没有多久,她就见到溪水出现一股股红色的水流,沈七七眼都直了,自己的手背只是刮伤,竟然会有如此多的血,自己受伤竟然如此严重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白桦也见到血形成的水流,沈七七举手要他闭嘴,自己望着血流的方向,站起来沿着溪水的流向反向行走,白桦不明所以,却清楚沈七七不会没有目的为之,他也跟着沈七七往前走。

    转过一道山坳,沈七七听到一些微小的声音,是风送来的声音,风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沈七七心里一个激灵,动作转的比脑袋还要快,她立即加快脚步,顾不上自己的后背的伤痕,她又转过一道山坳,见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宽阔的山谷,停驻了不知道多少的士兵,帐篷一顶顶撑开在地上,士兵个个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是在练习兵器,就是在防守,还有在宰杀牲畜,沈七七见到的血水就是从他们手下流出来的。

    “爹”白桦惊喜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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