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登顶封圣 >第九十九章 北地润中
    张润中眼神阴寒地盯着这两人,冷声道:“你们两个,打不过人家也就罢了,居然还搬出帮派的名号,想讹人钱财,被人收拾得当场口吐白沫,简直是丢人你们还有脸面回来”

    黄赞聪面红耳赤,嗫嚅道:“舵主,当时那小子已经被我们吓傻了,只是周围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才才”

    李光毅连声附和道:“对对对当时我我只觉得拳头碰..碰到一个极硬的物体,手臂登时就抬不起来了,再被人勾了脚,后脑勺中了一拳,就晕了。这这决计是极厉害的高人伏在暗处出手,我才什么都看不到”他忍着剧痛,勉强说完,豆大的汗珠唰唰地从脸上流下来,身子亦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勉力支撑自己,不至于晕倒过去。

    张润中冷笑连连,那猥琐的济冲干笑两声,道:“张舵主,此事也不能全怪这两位弟兄,照我看来,两位兄弟所说的那个小子,不简单,不然也不会有这等绝世高手为他暗中出手。那小子,需要调查一番,莫要在这个节点上出了乱子。”

    张润中脸色稍稍舒缓,但鼻中仍是冷哼了一声。

    那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抬起头,露出一双白多黑少的邪异眼眸,阴仄仄地说道:“嘿嘿,这两个东西这般没用,要来做什么倒不如给我试掌”

    李光毅与黄赞聪霎时吓得面如土色,急急看向张润中,嘶声道:“舵主饶命”

    张润中眼神闪烁,冷笑一声,淡然道:“郎兄,有劳了。”

    那年轻人伸出一条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嘴角,狞笑着朝李光毅、黄赞聪二人走去。

    李光毅、黄赞聪像老鼠被沸水淋头一般跳了起来,双手立在胸前,守住门户,紧张地盯着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浑不在意,口中“啧啧”作响,轻蔑地摇了摇头,笑道:“你们以为逃得掉么嘿嘿,嘿嘿嘿”

    李光毅、黄赞聪脸色剧变,刚要转身夺路而逃,那年轻人已经像鬼魅一般闪到他二人身边,双掌击出,“啪”地一声脆响,黄赞聪一声惨叫,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三丈有余,李光毅亦是像被宰杀时的肥猪一般,嚎叫着往后跌出去七八尺远,重重地摔倒在地。

    二人神色惊恐地看着那年轻人,那年轻人轻轻拍了拍手,后面应声闪出几个壮汉,抬了一盘巨大、粗粝的磨刀砂石出来,那年轻人眼中显出兴奋之色,一把掐住黄赞聪的脖子,锁住他的喉咙,像抓小鸡一般把他提了起来,不顾黄赞聪的挣扎,一把将他的脸颊摁在那砂石之上,狠狠地磋磨起来

    黄赞聪惨呼着,半边脸霎时被磨得血肉模糊,白骨可见

    那年轻人哈哈大笑,用力来回地摩擦,足有数十下,直将半个砂石都染红了,方才将已然奄奄一息的黄赞聪丢开,又狞笑着朝李光毅走去。

    李光毅目睹黄赞聪的惨状,肝胆俱寒,眼见逃不掉,把心一横,大喝一声,为自己壮胆,拼了全身的力气,一拳朝那年轻人捣去,意图拼个两败俱伤。

    那年轻人轻蔑地冷笑一声,左手斜向上一切,正好剁在李光毅的手腕上,李光毅一阵痛麻,拳头不自觉地松开了,那年轻人的右手趁隙闪电般地抓住李光毅的五根手指,用力一反一扭,只听得一连串地脆响,李光毅的左手掌骨竟被那年轻人折得寸断

    李光毅惨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那年轻人兴奋得大笑,五指如刀,竟如筷子插豆腐一般,插进李光毅的小腹,用力一划拉,登时将李光毅开膛破肚,肝肠流了一地

    李光毅还未气绝,他嘶声低吼:“我们和你有什么仇怨,要这般辱杀我们”

    那年轻人舔了舔手中的鲜血,露出满足的表情,狰狞地笑道:“嘿嘿,老子喜欢老子连你们叫什么都不晓得,只是今日老子心情好,就拿你们试试新招,你们该感到荣幸才是,哈哈,哈哈哈”

    李光毅头一歪,气绝身亡,黄赞聪还有一口气,早被两个壮汉抬了下去。

    济冲看着现场一片血腥,不觉有些反胃,看向那年轻人的眼神,含着深深的戒备。

    张润中拍手大笑,道:“郎兄的铁碑手,果然厉害”

    济冲脸上挤出微笑,亦是连声夸赞。

    那郎兄志得意满,哈哈大笑,道:“那瘦子吃了我一掌,阴力渗透,三日之内如抽骨剥皮剜心般地疼痛,三日之后,必将痛死,浑身淤血,死状惨烈哈哈,想想就兴奋”

    张润中笑道:“只不知托郎兄所办之事,进展如何”

    那郎兄大笑道:“我郎百彦出手,那两个地痞无赖奚彬、奚驴儿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淤血遍体,内伤爆发之状,完全符合张舵主你的要求”

    张润中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大笑道:“郎兄的摧心掌,自然是独步武林的绝技,能让郎兄出手,也是那姓奚的造化”

    济冲看向郎百彦的目光,又新添了一丝恐惧。

    郎百彦,绰号白眼狼,曾弑杀师父,师妹,奸杀师娘,性子残忍,手段毒辣,以虐杀为乐。

    张润中看了看济冲,又看了看郎百彦,笑道:“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何要郎兄去杀了奚彬、奚驴儿,还要弄个内伤发作的假象。呵呵,你们可还记得,奚彬二人为何受伤”

    济冲思索一会,脱口惊呼:“王福巨原来是”

    张润中微笑点头,道:“不错冲爷说得正是那奚彬被王福巨的护卫,巨灵剑任通一拳打到吐血,有许多人亲眼所见,若是几日内内伤发作而亡,在让其亲眷去衙门告状,怕是证人一抓一大把,王福巨想要脱了干系,怕也不容易啊”

    济冲恍然大悟,笑道:“此计甚妙若是那王福巨将责任推卸在任通身上,怕是寒了跟随他的那些人的心;若是揽到自己身上,弄个管教不严,纵容下人伤害人命,这条罪,虽不至让王福巨脱皮掉骨,但让他破财憋气,还是可以的。”

    三人哈哈大笑。

    且再说大哥,他与鹤发老者、黑衣老者以及那甜美的少女别过之后,脚步不停,只去到数百丈之外,方才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骂道:“哪里来的两个老东西,怎地如此厉害还好没有起厉害的冲突,不然两个一起上,老子肯定吃大亏了娘的,怎地倒了这般血霉嗯,那个小姑娘,倒是不错的,嘿嘿,嘿嘿嘿。”

    大哥口中骂骂咧咧,腹中却是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大哥叹道:“肚兄呀,肚兄,老子现在穷得叮当响,可要委屈你喽。”

    他拍拍肚皮,继续向前走着,正走到一户高院大房前面,耳中听到锐器破空之音,大哥急急往左一闪,早飘出七八丈远,但听得咻咻咻数声疾响,十余点青紫乌光笼罩在大哥方才所站之处的三丈范围,显是淬有剧毒。

    大哥又惊又怒,喝道:“什么人敢暗算老子”

    “哼是老夫,又如何”

    随着阴冷的声音,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缓缓从一棵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但见他个头不高,脸色阴沉,正是良州唐门的前任掌门唐振

    大哥一见是唐振,立马换上一副笑脸,笑道:“原来是唐掌门,多时不见,怎地来了京城哈哈,哈哈哈”

    唐振冷笑道:“拜你所赐,老夫已经不是唐门的掌门了。”

    大哥一脸的诧异,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唐振冷哼一声,道:“你那时托名张天龙,来我唐门捣乱,坏我大事,老夫被迫辞去唐门掌门之位,避让刀剑门的锋芒。本以为在狱中的张天龙是你,但今日一见,果然你只是托名假冒的哼,你到底是谁”

    大哥冷笑道:“好个没有人伦猪狗不如的畜生你凭什么来问老子你少来老子面前使横老子可是知道你对你妹妹做了什么好事小心老子抖出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唐振脸色剧变,羞怒异常,暴喝一声道:“如此,今天留你不得”

    他双手急扬,数百点闪着各色寒芒的暗器被他以七八种投掷手法使出,铺天盖地,将大哥上下左右前后五丈范围内都笼罩其中,每一枚暗器都喂有不同的毒药,果然是唐门毒手

    大哥轻叱一声,身形腾挪,每每在间不容发之时,堪堪将那些暗器贴身避了过去,数百枚暗器,竟连他的一丝衣角都没有碰到

    大哥呵呵笑道:“就凭你,也想留下老子也不想想在良州的时候,老子可是在你们唐门想进就进,想走就走,就连你们那个镇山之宝唐元霸,也不是老子的对手,何况你这狗畜生”

    唐振脸色铁青,冷笑道:“只有我一个,自然留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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