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防御罩的闪烁,瑞克知道,自己的机会就要到来了,实际上,就算不来,他也等不下去了,在这样不停的输出攻击,不等对方的防护罩能量耗尽,自己这边的动力炉可能就要严重过载,爆成一个火球了。
“1、2号,15秒后动手,给我把3发都连着打出去,这一次,我想他们的这两艘主舰上的人是铁定完蛋了,这个角度不是能直接击中他们的舰首,不过,一样能让他们完蛋,起码毁了70以上,到时候,就是收拾一下残局就是了。”瑞克咧着嘴,眼冒凶光的看着远方星空中天戍的座舰说道。只不过,他认为的舰桥所在其实只是副舰桥和生活区的所在,真正的舰桥是在主炮的侧上方,不过,这一点,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当然了,这种位置的变化是从帅级战巡才改变的。将级的话,舰桥就是其后部上方突出的部分了。这种设计的改变,也是有缘由的,不过,总是对的就是了,这种改变总是能够麻痹很多敌人的。
15秒的时间,转瞬即逝。天戍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场,突然,他的余光猛地发现在这6艘敌舰的两侧,又各划出了1艘中型战舰,而且此时对方的舰体上部已经打开,里面就是一个发射器,此时已经在闪着诡异的幽光了。这种不同寻常的表现,就是用脚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了。
“我草,小心,快闪。”天戍一声吼道。他此刻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不是对方没有装备反物质炮,而是对方想要一次攻击就能最大化的收效,所采用的的一点点计策,目的就是先一步消耗己方的防护罩的能量,如此,后发的攻击就肯定能见效果了。
对方的攻击已经来到,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此时,刚好是其他激光主炮停止的时候,两发反物质能量弹接踵而至,就像是打中了2个肥皂泡一样,2艘帅级战巡的防御罩瞬间就消失了,舰桥操作台上防御罩能量显示,瞬间就从52一下子子就降为了0,对于这个变化,其他人是震惊的,但是天戍确是有着一丝疑惑,这攻击确实是犀利,但是,似乎还差了火候,要知道,当初那家伙的战舰可是一炮就打爆了沃菲尔德的战舰的,不光是防御罩消失,剩余的能量还把战舰给爆了的。可现在,对方的攻击似乎还差点的。就在他这1、2的愣神,对方的第2发攻击也发射了出来,几乎就是本能的,天戍控制着驾驶仪猛地拉向左边,另一边的也是猛地拉向了右边。此刻,天戍是知道了为什么对方的第一次攻击的火力会不如自己想的,他都想着要弃舰了,原来是减少能量,分次攻击,这样做,自然也是有好处也有坏处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对方的攻击已经到了,虽说攻击不是那种光速的,可是也不是想避就能避的,而且大型的战舰也不是一个人,能够腾挪自如,只能说,尽力避开要害而已,不至于一下子就报废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就又是您天戍爆了粗口,因为,他看见另一边的那艘敌舰竟然调整了位置,也是瞄准了自己这边,看来对方认为他这边的毁伤度不够,干脆一点,想一击灭了自己。就在对方再次发动攻击,而天戍准备让灵儿把控制室内的人都弄走时,天戍的视野中很是突然的出现了一个遮天的庞然大物,直接横亘在自己战舰的前面,成为了一道无比巨大的盾牌。而这突然出现的巨物,不是其他,正是天戍盼星星盼月亮都等不到的王级战列巡洋舰,好在,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刻,王级战巡就如神兵降世般,不偏不倚的正好解决了天戍的危机,说是及时雨都轻了。。
天戍看着突然出现的大家伙,稍愣了愣,然后就开怀的大笑起来,王级战巡啊8000米的大家伙,有了它,对方就是一片浮云,一口气就能把他们吹灭了。而对于刚才的攻击,天戍已经完全忘了,开玩笑,没见王级战巡连抖都没抖一下吗王级战巡的防御罩可是和它本身一样,非常的厉害的,天戍甚至想说,就是用战舰本身硬抗,可能都不会有事,当然这想法夸张了点,但是,受损度会小很多倒是真的,而防护罩就厉害了,要是说帅级的防护罩是个陶瓷壳的话,王级的就是个钢壳,这可是一点不夸张的,因为,本质上说,它们连构成方式都不一样。王级的战巡,可以这么说,除了外形近似以外,它和以前的战列巡洋舰根本就是两种存在,这就好比是天华国的f35和天戍赠与的鹞式战斗机相比一样,或者,更形象点,帅级及以前的战巡都是青年及幼年的猎鹰,而王级,它已经是成熟的猎手,是空中的王者了,关键它不是猎鹰,而是鹏鸟。王级战巡的存在,无疑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阳光,直接就把所有的惧意都抹去了,它也像是定海神针一样,一出场就稳住了将倾倒的大厦,给常的给力
王级战巡的到来,无疑是天戍一方的一剂强心针,一下子就扳倒了局势,而对于瑞克一方那就是噩梦。瑞克和查克可是亲眼看着最后的2发反物质炮轰击在这突然出现的巨物身上的,它同样有防护罩,而它的防御罩好像才是防护罩,因为,因为它完美的发挥了自身的功效,很好的抵御住了对方的攻击,对方2发攻击只是激起了点点涟漪而已,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就像是这种反物质炮的攻击犹如普通的导弹攻击一样,绝对的微不足道。要知道,之前的反物质炮攻击可是很干脆的毁伤了对方的战舰的,这突然出现的战舰是大,可也就整体大了14不到,难道对方的文明是那种,体积大就强的这种存在逻辑吗这不合道理啊这种非常奇特的表现直接让瑞克等人目瞪口呆,无话可说,这种彻底的反差,犹如打脸般,令他们惊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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