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比大徒弟好太多了矮矮的小孩子才好玩
“最后再说一遍别揉我的头要是十年后,我长得还没你高,我就拆了你所有的落脚点”
看着小徒弟一脸“凶狠”的样子,司无可讪讪地收回了手。不给揉就不给揉哼谁稀罕她去找其他的小孩子去
或许到底是颠簸得太无聊了,在车上生了几天闷气的小皇帝喊来了一直躲在自己车里看书的王燕,三个人凑了几局扑克。
“顺子”
只见郑真秀把手中的牌一丢,拿起了搁在一旁的笔筒里的毛笔。
还好这路都是被王大司马修过的,笔筒里的墨水一般洒不出来,不然他们就只能贴不牢靠的纸条了。
小皇帝面色难看地看了一样那一排的连续数字,郑真秀这把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该死又要加一道了
王燕看了看牌上的数字,叹息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她就知道,王炸后肯定就结局了。
“来来来还是自己选择啊你们要画哪里”郑真秀笑着把笔又在墨水里沾了沾。他能说他能赢这么多都是凭着无双的智慧吗
“我还是画手上吧”王燕乖巧的伸出了黑黑的手。
“画我衣袖上。”小皇帝黑着脸,他以后就不要这衣服了。太特么丢人了
“你要剪了这衣袖换个新的吗”郑真秀在王燕的手上随意打了一个点后,爽快的在小皇帝的衣服画了一个大大的横。
该死你更过分一点吗
小皇帝看着衣服上的满目疮痍就想直接吃了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就不能画的好看一点
“猫”一个沉闷如雷的声音在车的侧面传来。伴随这声音而来的还有可怕的气浪。
“哎呦”
气浪掀翻了车辆和马匹。跌倒的马匹哀鸣不断。郑真秀的身上被泼满了墨水。小皇帝和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头撞到车窗上。脑子被撞的有些懵。
“发生了什么”小皇帝从郑真秀身上爬起来,拉开了车窗。
“猫”一个巨大的整张脸上只有一个巨大的竖眼,竖眼的瞳孔中包含着深深的恶意的猫型生物对小皇帝探出了他那比人还大得多的利爪。
冷冷是爪子泛着嗜血的光芒。小皇帝被吓得呆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做什么才好。
“猫”
一滴又一滴的巨大血滴从这个独眼的大猫身上滚落。他的爪子停在小皇帝的面前,死活不能再进分毫。
就在这时,小皇帝回过了神,他打了一个寒颤,飞速地把头往车窗里一缩,砰得一声,关上了窗户。
“猫”
借着被提前布在地面各处的阵基,天空之上有一道道光芒被飞速勾勒,转瞬之间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阵法。
“天谴”
若有若无地,一个特别特别冷,冷到骨髓深处,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仿佛天地法则的声音响起。
“猫”那独眼的大猫被劈了一个结结实实,毛都炸裂了。他仰起了头。
一个清冷得有些虚幻的身影提着同样虚无缥缈的剑从大阵上缓步走下。
大猫呲起了藏在眼瞳深处的发声器:“又是你你个没有脑子的残魂怎么可以分成这么多份,坚持这么久的”
那清冷得有些虚幻的身影没有回答,她抬起了剑:“万劫”
“草我还没吃人”大猫放弃了挣扎,一道道无形锁链飞速爬满了他的全身。他被锁回了山里。
大猫消失后,那剑上带着特效的身影散去了剑上的特效,深深地看了一眼某个倾颓的车厢,转身踏入了大阵,连同大阵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那个长得和师父一模一样的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仅仅是一道没什么攻击力的残魂都能吓得那些全盛时甚至可能超越大乘的怪物束手就擒,不敢试探虚实。”
就是全盛也才化神,离大乘差了不知道多远,完全不能理解超越大乘是个什么概念的司无可放下了手上的传送符咒。这玩意能节省一次是一次。
她可造不了这么高端的东西,学都没学懂,材料更是没有。这只有鬼不,鬼都不知道这不能修仙的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超越她能力范畴的东西。
她个小小的化神要怎么才能锁好这些大佬呢头疼。
翻了个身,今天太阳真是暖洋洋的
午睡是个好习惯。
捂着还在发疼的头,郑真秀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各种东西。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草你们这是把我当蹦床了”
被郑真秀的声音惊得一个激灵,小皇帝赶紧伸出手捂住郑真秀的口,用颤抖的声音絮絮叨叨地跟郑真秀交代:“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
“你怎么了”郑真秀皱起眉把小皇帝推到了一旁,让他和王燕挤到一起。他看见小皇帝依旧被吓得颤抖。
“外面有妖怪,外面有妖怪,外面有妖怪”
“妖怪”郑真秀挑了一下眉,飞速得打开了已经有些破损的车门。
阳光斜斜地从正在散去的乌云之中倾泄而下,仿佛一条通往天国的光路。
“丁达尔效应”郑真秀低声的喃喃了一句。
“不别出去有妖怪”小皇帝抱住了郑真秀靠近车内的胳膊,他全身都在颤抖。这是真的被吓了个不轻。
郑真秀扭头透过破损的车门看了一眼外面的场景,马正在地上抽搐,车夫不知道在哪。
空气里有一种浓郁的甚至都盖过了他身上的墨水味的血腥味和泥土味。他们是被直接打出了官道。不过不得不说,这个车厢确实是结实,到现在还没破碎。
在这个窗口没看见妖怪踪迹的郑真秀转过了头:“你看见妖怪了”
小皇帝打着冷战点了点头,一脸苍白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