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我爸问了句。
“嗯。”凌梓把手机递给我妈。
李一鸣沉默了，我爸问道：“他干什么呢大过年的不回来”刀子嘴豆腐心，哎。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拍电影，他们刚刚电话有聊到好像。”凌梓碰了下李一鸣，问：“你们刚刚聊的到底是哪些贷款都出来了，我弟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一句话吗”李一鸣笑道。
凌梓愣了一下，问道：“什么话”
“未来互联网崛起，整个商场都会迎接一个大变化，以后不再是实业称王，这天下得有四分要分给互联网。而互联网是什么就是我跟你说的，一切用互联网展示出来的，都将是未来的主导者好好看着吧，唐影集团今年估计得亏个三四十亿”
“啊”
两个老人又听不懂，只能看着两个小年轻聊。没办法，这个时代的更新有点快。
“你还有两年就毕业了吧。”
“对。问我这个干嘛”
“加油，剩下的两年，多接触互联网，河神公司未来有你的席位。”
“为什么这么说就算我毕业了也不一定进得去吧”
“你太小看你了，这个社会看的可不止是个人能力，还有背景。不然你以为，社会很好混”
“这可是走后门”
“谁让你走后门了”
“不是你么”
“河神公司虽然是东子的，但招人是人事部的事情，只有决定高层管理的位置他才出面。我要你去应聘河神公司的总经理，到时候说一番你自己对未来互联网发展的见解，东子准给你过。”
“为什么我能不能被喊去面试还是一回事呢，而且我又不了解互联网，怎么说”
“不了解就去了解，还有两年，你怕什么喊你去面试很简单呐，暑假或者寒假来我公司实习，大四不是开始实习了吗你直接来我公司。”
“啊去你公司”
“对，我手里刚好也有一个关于互联网的公司，到时候你可以来实习。”
凌梓已经开始幻想李一鸣会给她安排什么职位了。
“别瞎想，最高给你安排个总裁助理，你怕不是想当总经理哦”
“怎么不给”凌梓瞪着他，两眼老大了。
李一鸣突然变得深情起来了，手放在凌梓的肩膀上，说：“为了以后我小舅子开发项目不缺钱，求媳妇手下留情。”
“滚一边拉去”凌梓气呼呼的打掉了李一鸣的手。
李一鸣夹了个鸡腿放到凌梓的碗里，“媳妇别生气啦，我也是为咱弟好啦。”
“对啊小梓，人家也是为了东子好。”其实我妈压根就不明白李一鸣哪得罪了凌梓。
“女孩子家家的，在丈夫面前生气算什么给我吃饭”我爸也不明白，结果又故作严厉了。
“你看，爸妈都说了，乖哈”李一鸣那副嘴脸我都想打了。
“你是不是嫌我没用嫌我会败了你的所有钱嫌我就是个累赘”凌梓的眼眶已含泪水，几乎是带着哭腔问的。
我爸听到这几个问题也不说话了，因为这些话在之前他拿来说过凌梓。我妈本想劝劝，被我爸拦住了。
李一鸣放下筷子，握住凌梓的双手，说：“你要是没用，我为什么推荐你去河神公司呢我要是嫌你会败完我的所有钱，怎么会喊你媳妇呢我要是嫌你是个累赘，又怎么会让你来我公司实习呢你也知道我有多忙，这顿饭算是我今年以来，吃过最久的一顿饭。”李一鸣抹掉凌梓已经掉下来的眼泪，接着说。
“今年你也看到了，东子有多忙吧你知道刚刚我们聊到的那个漫威对东子有多重要吗他当时打电话找我借钱的时候，我刚刚开完会，在看文件。他说要二十亿，我没有啊。我只有八千万，他说还我一个亿，明天大年三十，他也回不来。如果我有这个二十亿不，更多，今天在一起吃饭的就是我们五个，不是四个。他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唯一一个天才”
“对我来说，我想要什么一个可以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她能陪我在m国的纽交所敲钟”
李一鸣突然笑着问了句：“你知道纽交所吧”
凌梓噗嗤的笑了，打了一下李一鸣，说：“你就是个大混蛋，都这么有钱了还让我努力”
两个老人终于松了口气，这尼玛跟坐过山车一样，太刺激了
河神公司，云姐在准备明天聚餐的地方，每个留下来的人都有一千块钱红包。
这个留下来的人不是自愿的，都是被强迫的。
此刻她的手机又响了，这是不知道第几个电话了，来电人依旧是那个号码。
“喂，妈。”
“还没回来么，今年你们公司没给假啊”电话里的声音温柔优雅，挽有些许的着急。
“今年是公司重大决策的关键时刻，公司大部分人都没回去呢，不只是我。”
“年后呢总能抽时间回来一趟吧”
“元宵节能回，我请假回。”
“尽量别影响自己的前途，大不了我们去看你。”
“嗯，好。”两个字里并不是简单的回应，更多的是此刻的心情，那种说不出的开心，往往就是这样。
聊了一会儿后，又一个电话进来了。
“妈，我来电话了，先不跟你说了哈。”
然后便接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凌总，怎么了”
“把之前的几个项目的数据整理一下，我今晚回来要看。”
“好。”
这时，也在忙碌的张部长新来的影视部部长接到一通私人电话，一般工作电话都是先打给他助理或秘书的，也有打给他的，但私人电话是不用于工作的。
可来电显示陌生人。
“喂”
“张部长啊，我，之前打过电话的，张张的经纪人。”
“你怎么搞到我的私人号码”
“张部长别生气，这个我得说声抱歉，但我不会把号码给他人的，您放心。”
“说吧，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自然是张张新专辑主打歌的事情。”
“他的主打歌，关我什么事”张部长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张部长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嘛，我们想找东子邀首歌，价格好说。”
“找东子邀歌你找东子去呗，找我干什么”大部分来邀歌的电话张部长都让秘书或助理这么回复他们的，找东子去。
因为这事只能找东子啊人家没说错。
“张部长，谁不知道啊，东子是你们河神的，而你又是影视部的部长，我们不找你，找谁啊”
“你也知道我是影视部的你邀歌来找一个影视部的部长干什么你应该找艺人部的部长啊。”艺人统一归到影视部管理，主要是现在地方不够，而且艺人也不多，所以没那个必要单独开一个部门来管理。
“张部长，你这个跟我之间还打什么皮球，你看我都这么诚意了，价格随你们出。”
张部长苦口婆心的说：“真不是哥哥不答应，而是东子不归我管，严格的说，在整个河神公司，没人敢管他。所以要邀歌啊，你们还得找他。”
“可可是我们问遍了娱乐圈，没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你们问遍了”
“问遍了。”
“再问一遍。”
“啊”
“没问就是没问，还来骗我。”张部长故作生气似的挂了电话，然后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我们真问了问遍了真的”
确实问遍了，有我联系消息的也就那么几个，但知道也不会说的。
傻子才把好处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