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是林源干的,不顾一切的跑回林家庄园,在大门口被林家守卫给拦住,那些人不但嘲笑她,还不让她进。
林静欣恼得牙痒痒,她和母亲才离开几天,这些狗腿子就翻脸不认人。
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求助管家忠伯。
不大会,忠伯从庄园里走来。
喝斥守卫为啥不放林静欣进去,那些守卫们理直气壮,说是少主吩咐,他们不敢违背。
即便忠伯出面,仍不松口让进,这下忠伯发飙,狠狠发了一通脾气,说是老爷子要见小姐,那些人才不情愿开门。
“神气个屁,老东西只不过老爷子身边一条狗,就老爷子身子骨,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还能蹦跶几天”
“还不如我们,跟着少主混,起码有酒有肉有钱花,他这一辈子图个毛”
“老是拿老爷子压我们,我真想揍他,可惜打不过。”
对于守卫们背后议论,忠伯听得清清楚楚,脸色铁青,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忠伯,不要在意那些奴才说的话,哼,跟着林源混,早晚被带到阴沟里。”
见忠伯脸色不咋好看,林静欣轻声安慰道。
“噢,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遇到麻烦”
他了解乔淑慧,如果没遇到事,不会叫女儿回来。
“我妈不见了,您有没有看到他”
“什么林夫人不见了那就奇怪了,也没听说她回来,走,去你家瞧瞧。”
在忠伯带领下,林静欣回到自己院前,门都锁着,不像来过。
“我妈能去哪呢”
林静欣怔怔地落泪,突然,冷声道:“是不是林源偷偷把我妈抓走了”
“这个没有证据,不可信口开河,你也知道,老爷子把家主位置已传给你叔,现在族里一切事务由他说了算,如果你污蔑他儿子,试想下,能放过你们母女吗”
在确定周围没人情况下,忠伯语重心长道。
“要是我妈失踪,定跟他脱不了干系,你得告诉我爷爷,叫他救救我妈。”
忠伯似乎意识到什么,叫她暂时躲起来,他来调查。
离开林家庄园,林静欣发现后面有车辆跟踪,所以,让出租车绕了几圈后,躲进一家网吧里,直到确定把人甩掉,才溜回家中。
林家少主林源刚刚回到庄园,听说林静欣来了,立即派人跟踪,自投罗网,怎会错失良机。
“少主,家主叫你去趟书房。”
林宏建身边一名护卫恭声唤道。
林源豁然一惊,他做的事够隐秘,难道被父亲察觉忐忑着进入书房。
“爸。”
林宏建挥了下手,他身边的四名老者自动退到门外。
门合上后,林宏建面色一沉,怒斥道:“最近两天在忙啥如实招来。”
“哦,除了打理公司事务,跟黑佗学武,不信你问他。”
林源急忙辩解。
“哼,还不给我说实话不要以为你做的够隐秘,把乔淑慧弄哪去了”
林宏建板起脸,盯着儿子眼睛。
林源心虚,急忙低下头。
“混账我已是家主,将来传给谁还不是我说了算,知不知道乔淑慧失踪,你爷爷已经怀疑到你头上,刚才还派忠伯来打探情况。”
“只是怀疑不是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我。”
“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林源想了想,道:“应该去跟大伯团聚了,永远长眠于地下。”
林宏建猛地起身,狠狠甩了一巴掌。
“爸,你干嘛打我,我做了你不敢做的,哪里错了”
林源捂着脸,显得很委屈。
“混账玩意,一个女人对我们有什么威胁你竟然”
林宏建无力的坐下,良久,道:“既然做了,就把屁股擦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凡是参与此事的,一个不能留”
“是,爸,黑佗呢”
“此人不可靠,一并除掉”
此时,林老爷子林振山站在院中,负手而立,望着花花草草,不知在想些什么。
忠伯快步来到他身边。
听到脚步声,林振山回过头,“忠伯,有眉目没”
忠伯摇头,“少主最近行事诡秘,我又出不了庄园。”
“从宏建那儿试探出点什么没”
忠伯再次摇头,“乔淑慧的失踪似乎跟他无关。”
“哦,对了,静欣小姐刚走,少主的人跟了去。”
什么
林振山听闻,神色大变,怒道:“你马上去保护她。”
“是。”
忠伯要的就是林振山这句话,蓦然转身离去。
咳咳
林振山剧烈咳嗽几声,竟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晃了晃,蹲了下去。
“家主。”
人影一闪,不知从哪里跳出一个胡子花白老者,在他搀扶下,回到屋中。
“白翁,我这次怕是挺不过去,我一旦不在了,务必暗中保护我的长孙林飞。”
白翁是林振山的暗卫,多少年了,像影子一样活在暗处,连亲儿子林建宏都不知道他存在。
“家主,你那么担心他,为何不接回来”
林振山直摇头,“宏建虽说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毕竟是我儿子,最大缺点心胸狭窄,眼里容不得林飞,要是我公开认了飞儿,只能害他,宏建会放过他吗我老了,不希望看到自相残杀。”
“我担心死后,他会对飞儿下手。”
“我答应你,您也不要太悲观,您身体硬朗,再活几十年不碍事。”
“我的身体我清楚,支撑不了几天,咳咳,我对不住你,这么多年让你活在黑暗里。”
“当年若不是你出手救,我早死了”
主仆二人道不尽的衷肠。
“哥,你太冷血了,我没你这样的哥哥,妈妈要是不在了,我也不会苟活人世,从此,你就解脱了,没了累赘,过你的逍遥日子。”
接到林静欣发来的信息,林飞仿佛记起儿时那个跟屁虫小身影,不知不觉眼泪模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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