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宋安然和来时的不一样，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她更加得意洋洋了。
宋安然本来就因为顾聪洋的事情心情烦闷，宋七七又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做出和他很亲密的动作，甚至两人之间的距离都有些远，他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一整个下午，宋安然都工作得非常不顺心。
宋七七没有来烦他，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地看下手机，笑得很开心。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烦闷，心不在焉地厉害。
“程安娜，给我泡杯咖啡。”宋安然打通内线，没等程安娜的回话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宋七七只是抬眸睨了宋安然一样，视线就又回到自己的手机上，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程安娜撇撇嘴，中午宋安然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怪怪的，整个气氛就不一样。刚刚宋安然的语气就更验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泡了杯咖啡，敲了敲门，端进去，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宋安然的脸色，果然冷得吓人。
放下咖啡，程安娜就想要出去。心里还在默念，千万不要叫她，千万不要叫她，千万不要叫她。
虽然来给宋安然当秘书没有很久，虽然宋安然平时话不是很多，但是宋安然也没有脸色这么不好看过啊。她真心不知道眉眼好看的宋安然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里，那种总裁发起火来总是很可怕的，所以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
宋安然的声音适时地在程安娜的脚要迈出办公室的前一秒钟响了起来。
“程安娜。”他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真的很好听很好听很好听，可是，这会儿听起来还有一点点让人害怕。
“是。”程安娜慌忙回应，顺带着停下脚步，回头面对着宋安然，等待他吩咐。
“这份文件怎么回事你都没有好好检查就给我了吗数据都做错了，让我怎么签字拿回去重做、”
程安娜战战兢兢地过去拿文件，手都在发抖。宋安然果然是生气了。
“对，对不起，宋总，我马上拿回去改。”
“你怎么回事这份文件很重要的，明天早上要拿给客户看的，你做成这样”宋安然的声音有点大，也有点冷。
程安娜拿着文件，不住地点头，示意自己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程安娜低着头，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感觉。
宋七七抬头，瞥了两人一眼，放下手里的手机，慢慢站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安然，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开口，“宋总啊，你心情不好，就这么苛刻自己的员工吗这可不是明智的为君之道啊，你这样下去，宋氏早晚会被你败光的。”
宋安然抬头，对上宋七七的视线。
办公室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两人的眼神里似乎有着刀光剑影，火花四射。
程安娜低着头，尽量假装自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