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证人席上,表情平静而淡然,就好像被审判的不是自己曾经的爱人,难免有不少人说她冷血,听得江敛拳头紧握,要不是江责就在旁边,他绝对会给那些嚼舌根的人两拳头涨涨教训。
终于轮到了证人的发言。
姜咻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站了起来,她直视着法官,法官表情肃穆而威严“姜咻,你和傅沉寒的关系不浅,刚才所读的所有罪行,你可有意见?”
“没有。”姜咻平静的说。
法官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又道“关于傅沉寒叛国,你有什么要说的?”
姜咻忽然转身,眸光在旁听席上的所有人身上梭巡而过,在扫到江敛和江责时,她眸光顿了顿,而后收回视线,轻轻一笑“我当然有想说的。”
所有人都等着听傅沉寒昔日的枕边人将要如何的落井下石。
姜咻的声音带着江南那边的软糯调子,总是凶不起来,就是在这种场合,也是柔和轻缓的“我对刚刚宣读的所有罪责都没有意见。”
所有人都想,果然,爱情算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更别说不是夫妻了。
“因为它们都是欲加之罪。”姜咻清甜的声音在寂静的法庭响起,带着些讥诮的笑意”狗屁不通。“
“……!!”
众人都愣住了,房哲圣直接站起了身“姜咻!你在说什么?!”
姜咻对他一笑“房处,我答应你来法庭,我不是做到了吗?没有食言呀。”
房哲圣被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姜咻,你之后可是……”
法官咳嗽一声,打断了房哲圣的话,道“姜咻,在法庭之上说谎,你应该知道下场。”
旁听席的好几个都变了脸色,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说我们叛国,你有证据吗?!”
姜咻温柔道“你们说傅沉寒叛国,也没有证据啊,左右大家都是靠着一张嘴,你们能说傅沉寒叛国,为什么我不能说你们叛国呢?”
“我们当然有证据。”法官道。
姜咻轻笑着说“法官先生,您所谓的那些证据,恐怕只能糊弄三岁小孩吧?十多年前去h国执行任务,是叛国的证据,在国会上,和领导人握手,是叛国的证据,买了h国制造饮料,是叛国的证据……若是这样的话,在座所有人,都叛国了吧?”
法官平静的脸色维持不住了“你!”
姜咻丝毫不惧,眼睫都没有颤抖一下,接着道”为什么要这样道貌岸然呢?忌惮傅沉寒的权势,想要趁着他出事将他的权柄蚕食,你们直接动手我反而要欣赏一些,何必要用这样可笑的手段呢?我都替你们觉得卑鄙。“
法官的脸都青了“证人胡言乱语,将她带走!”
江敛立刻站起来“谁敢!让她说!你们自己做的好事,还怕人说!?她不说,也有的是人要说!”
房哲圣阴冷道“江少,这里可不是极光岛——”
江责站起身,笑的温和“抱歉,犬子无理,让诸位见笑了。”
江敛看了他一眼,咬紧了牙。
但是江责看都没有看他,只是继续笑着道“不过,我看的有理,诸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