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内心：神特么帮人帮到底！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长得跟舒畅很像的姑娘走了进来。
“这里。”舒畅站起来摆手。
寒暄落座之后，目光在殷雨和欧子铭之间，当然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殷雨脸上的李非常开口道：“殷雨同学，我就开门见山了啊。我希望跟你签一份为期至少三年的工作合约。”
“李总，嗯。辛苦你跑了这一趟。我现在主要任务是读书上学，还没有工作的打算。”迎着李非常的目光，宁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李非常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毕竟如果不是舒恬转告了他殷雨拒绝的结果，他也是不会来的。只不过，他猜到了殷雨会拒绝，却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彻底。
他已经预设了好几套话术，如果殷雨说不想打篮球，他就会动员殷雨综艺出道。如果殷雨不想出道，他就会拿出青训的名额以及nba退意名宿的私教课作为筹码。
但是现在，当殷雨搬出上学读书这个绝对政治正确之后，他的这些准备都作废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李非常对殷雨说道：“殷雨同学，其实你大可不必把这一次的机会当成是工作。你可以帮他一种经历。而且只要时间安排的合理的话，是不会影响到读书学习的。”
殷雨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气氛有点尴尬。
“来，喝茶。”欧子铭。
“好。谢谢。欧子铭同学，你这茶是真的不错。配的也很有想法。”李非常，旋即想到什么的他又道：“对了，你会打篮球吗？”
欧子铭失笑。但是情商高如他，只是说：“只能说是业余爱好吧。”
只是心下难免吐槽，你费力不讨好的来请一个只玩了一次票的门外汉，又问我松江库里不会不会打球。还真是……
“顾虑有很多啊。嗨呀，越看你和你妹长的越像。”殷雨回答。
“亲姐妹嘛。你和我妹很熟是吧？”看得出来，舒恬准备开始卖妹子了。
“之前只是见到过。半个小时前才正式认识了一下。”殷雨。
“是吗？”舒恬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然后对殷雨说：“那有没有觉得相识恨晚？”
洒脱如舒畅，这会儿也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是有点晚了。”殷雨点头，道：“毕竟她都要毕业了，再晚一点可能就没机会认识了。”
“哦，是啊。呵呵。”舒恬说着，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好像在说：人家好像是在嫌你老。
不用自己姐姐提醒，舒畅也觉得自己好像被捅了一刀。
“所以。”舒恬看着殷雨。
“所以？”殷雨，旋即恍然，道：“有什么顾虑是吧。我还以为我成功歪楼了呢。那个，我想先问一下李总监，你是打算签我来做什么呢？”
李非常心说总算聊到点子上来了。当下也就不再纠结话说，对殷雨说道：“简单来说，我准备筹备一个关于青春、梦想、篮球的网络综艺节目。而你，就是我心中的种子选手。”
其实这些话李非常本来是不应该是说出来的，无论是关于那个尚在腹稿中的节目，还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殷雨他是种子选手。前者有违商业运作规则。后者有违公平竞赛精神，还容易留下被传黑幕的尾巴。
但是，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到了殷雨的气质和颜值之后，他就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哦。原来是这样。”殷雨的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