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一出去办公室,厉南城摔开了文件,很是愠怒。
“算了,不关你事,我们去吃饭。”
“厉总,我还是等着慕煜行下班,你自己去吃吧。”话落,温静打算回去办公室。
她是谁的人,她还是知道的。
只是刚进去办公室,迎面就撞上了一道坚硬的怀抱,肩膀被扣住,疼得她脸色白了白。
“慕煜行。”她低喃着,抬起头。
男人眼底的暗沉浓重得化不开,拥着温静,占有欲极强。
厉南城气得早就走了,这一层只有慕煜行的办公室,此刻静悄悄的。
温静的肩膀被他捏得很疼,忍不住推开他。
慕煜行却把她推到了墙上,高大的身影欺身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嗓音低哑,“慕太太,谁才是你老公,嗯?”
“你。”温静想都没想很快回答。
“厉南城呢?”他又问,这一次的声音,添了几分危险。
温静心跳漏拍,厉南城?
她一开始是把他当做慕煜行的朋友的,后来是她的上司。
所以对于厉南城,她始终保持礼貌恭敬。
“他……上司。”温静慢吞吞地说着。
对上慕煜行的眼神,深沉可怕。
“以后不用理他。”慕煜行沉声道。
“他是你朋友,也挺担心你的。”温静不由地说。
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着急来找她。
“我只需要你的担心。”慕煜行说着,低头就吻上温静的唇。
温静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唇齿间已经弥漫开熟悉的气息,慕煜行总是如此霸道,吻得她根本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还是办公室,就更是让温静抗拒了。
可又根本推不开他,整个人软在慕煜行怀里,温静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慕煜行薄唇带笑,这一次是他问,“饿了吗?”
温静点头,早就饿了。
现在,他该是没有生气了吧?
温静主动挽着慕煜行的臂弯,顿了顿,她道,“我明天就去艾恬家了,要一周后才回来。”
慕煜行脸色不变,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温静心里有些不舒服,现在的她,越来越不知道慕煜行的想法了。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深不可测。
“我会安排保镖来保护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嗯?”他叮嘱。
“知道了。”
“我不放心。”慕煜行却沉沉地皱起眉。
好几次温静出事他都不在她身边。
温静懊恼地垂下脑袋,难道,要慕煜行跟她一起过去?
艾恬的邀请函是写上了慕煜行的名字的。
只是,艾家在b国是豪门贵族,出席婚礼的人肯定不少,要是她和慕煜行露面,关系可能就会曝光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是慕太太,照顾你的该是我。”慕煜行扭头,嗓音低沉。
温静只觉得心尖微颤,这话听在她的耳朵里,似是情话。
她讶异地抬眸,慕煜行的目光浩瀚得要让她沉溺。
“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知道吗?”
温静顿了顿,手下意识地抬起,主动抱住慕煜行。
如果他真的是毒,她不想戒掉了。
“所以,你会跟我一起去?”温静问。
“嗯。”
“我怕耽误你工作。”温静咬了咬唇,犹豫道。
“你比工作重
你比工作重要。
吃完饭回到慕家湾,温静满脑子都是慕煜行的话。
她这个挂名慕太太,得到的宠溺是不是太多了?
还是说,慕煜行对谁都是这样呢?
不,他对陆莞就不是这样……
但是,陆莞不是慕太太……
一边收拾东西,温静一边跟艾恬聊天。
“慕医生和你一起过来?我就猜到。”
“你怎么猜到的,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他一起过去。”温静皱眉。
“唔,慕医生肯定不舍得和你分开啊,他那么喜欢你。”
“他哪有喜欢我。”
“我觉得,他就是喜欢你,相信我的眼光,不会看错的。”艾恬很自信。
慕医生对待温静和对待其他人,那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你看男人的眼光,我现在还持怀疑态度。”
“我不就是栽了两次,温静,人不会在一个坑里跌到三次的!”艾恬反驳她。
“但愿如此,不过,我请假的时候向弘知道你结婚了,跟你说恭喜。”
艾恬沉默了好半晌,缓缓道,“渣男滚开。”
温静“噗嗤”一笑,“看来你现在很清醒。”
“当然,别说我了,你和慕医生,最近感情稳定吧?”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感情。”温静脸上闪过红晕。
“日久生情啊!你们那方面这么和谐,对不?”
温静:……
“别瞎说!”
她和慕煜行,就是正常吧……
他那方面的需求的确是挺大的,每一次她下意识地抗拒,但最后都是被他吃干抹净。
她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温静窘迫地皱眉,总觉得她现在和慕煜行的关系,越来越复杂难解了。
“我好担心你,最近迟易恒没作妖吧?你负责了博通的事,少不了要跟他打交道。”
“美通最近的销售很不理想,现在天一药业单方面解约了。”温静皱眉。
“解约了就好,当初就不该和博通合作,都不知道向弘怎么想的。”
说到这个人,艾恬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温静听出来了,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
艾恬这么快结婚,肯定是有向弘的原因,那个男人,对艾恬造成的伤害始终是无法挽回。
翌日,温静才知道自己定的机票被取消了,坐的是慕煜行的私人飞机。
经过了上一次,温静倒是适应了,慕煜行在处理公事,温静就自己看看书。
一下飞机,温静的手机响起,是陌生的来电。
“小静啊,我是祁夫人。”林薇温婉的声音传来。
“祁夫人,你身体好点了吗?”温静关切地问。
“今天出院,我想念你这孩子了。”
温静笑笑,“祁夫人,等我有空了就来探望你。”
“最近在忙着什么?”林薇问。
“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在b国这边。”
“祁深那孩子也去了b国,也是今天去的。”
祁深……
温静皱了皱眉,难道他也是来参加艾恬的婚礼的?
想到艾家的地位,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挂了电话,温静抬眸,对上慕煜行深沉的视线,他淡漠地问,“你母亲和祁夫人是什么关系。”
“是多年前就认识的好朋友。”
“在你出生之前?”慕煜行又问。
温静皱眉,这个……母亲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