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篡位来一发 >第58章也有他不知的
    入夜。

    黑云蔽月,除了路两旁点起的宫灯之外,其余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是闷热不安的分子,预示着今夜是个大雨之夜。

    劲风吹开了窗扉,正在铺床的花月紧忙起身合上窗子。

    “花月,今夜风大,你且去告诉花和今夜不必在廊下守夜了,都回去睡吧。”

    “那怎么成,万一郡主需要个使唤的人可怎么办。”她和好窗子,前来为司姜整理衣衫就寝,“郡主您便是这般,一直对我们这么好,我们自然更要尽心尽力的侍候好郡主了。”

    大风吹在窗子上发出如鬼哭一般的声音,花月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司姜笑着打趣起来。

    “你瞧瞧,只不过是风声便怕成这般模样,今夜都不必守夜了,明日早间早些过来即可。”

    “多谢郡主。”

    “好了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是。”

    花月将首饰收进妆匣中带上房门才出去,司姜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着疲乏。

    说起来这黄子善除了拥有狗皮膏药的精神之外还是个医痴,若不是有宫禁拦着只怕他得问到现在都不肯离开,黄子善年轻有为加之悟性不错,她相信假以时日他的成就不会低于潘老神医。

    若是有机会,真应引荐这两人见面,脾气秉性相似的很,定是一番相见恨晚的场景。

    “哈。”她打了个哈欠,吹熄了烛蜡,窗外的树影被风吹动着疯狂的摇动着。

    今夜的风雨不会小了。

    忽的那片树影之中闪过一个人影,虽只有一瞬,可她看的清楚。

    “谁”

    司姜紧忙推开窗,外间的地上有几滴血迹,再抬头便看见有一黑衣人混在夜色之中似乎翻进了清河院。

    若不是她的夜视能力极好,怕是便要将那人当做树影了。

    她披上一件外衣,随意扎起头发,单手撑住窗沿翻了出去,现在这个时辰,清河院中之人应早已安睡了,若那人是刺客,后果不堪设想。

    追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入了清河院,院内未掌任何一盏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猎猎的风吹的人近乎睁不开眼,落叶飞沙走石更是迷住人眼。

    哐啷

    房顶上忽的打怵一阵声响,司姜顺着那方向看过去,正是方才的黑衣人,看他捂着手臂的模样,似是受了伤。

    “哪里跑”

    她挑起地上的石子打了过去,正中黑衣人的腿弯,那人撇向司姜的方向,仅是一眼便立即起身,顾不得还在流血的手臂往远处逃出。

    方才的动静惊动了屋内的叶心,急匆匆的赶了出来,正瞧见司姜站在院中,纤细的身影似随时都会被大风吹走一般。

    “郡主,您怎的在这。”

    “有刺客,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回去保护好云公子,剩下的交给我便是。”

    “郡主,郡”

    叶心的话还未说完,司姜早已跑的不见了人影,她皱紧了眉头,转身入内,本应黑着的卧房,亮起了烛火。

    “殿下,现在怎么办。”

    披着外衣的云卿墨,轻咳了两声,“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贸然行事。”

    “是,属下知晓。”

    那方司姜追着黑衣人一直追到了冷宫中来,她眼看着黑衣人钻进了冷宫,可入内却不见他的踪影。

    外间风声阵阵,似要将这座冷宫掀翻一般。

    这冷宫中早些年住过德妃娘娘,只不过前两年德妃娘娘过世后这里便成了一座死宫,再无人来过,就连清扫也是不常有之事,灰尘积了满地。

    漆黑的冷宫之中,她精准的嗅到了混在灰尘中的血腥气,腰间揣着的石子对准房梁的方向打了过去。

    只闻哎呦一声,黑衣人自房梁上掉了下来。

    她弯起笑眼,“终于让我抓到你了,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司姜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她的体型娇小,是女子,女刺客,少见,难不成此人是轻鸢若真是的话,她顺便帮颜承陌破个案。

    黑衣人不同她多言一句,袭了过来,直击要害,丝毫没有废招。

    功夫不错,她的剑袭来之时,司姜闪身,凭借着卓绝的轻功绕到女子的身后,擒拿手将人拿住,一脚踢在她的腿弯之上,强迫着黑衣人跪了下来,卸了她的剑。

    “你到底是何人。”

    可惜了不是轻鸢,若是轻鸢凭借她的轻功她是不可能将人抓住的。

    “恩,噗。”黑衣人还未开口说话,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司姜忙绕到她面前,扯下她的面巾,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清是何人时,惊的瞪大了眼。

    “欣嫔娘娘,怎么是你。”

    欣嫔郑知州的爱女,入宫还不满一年,大家闺秀,刺绣的功夫乃是一绝,不会武功。

    赫连瑾与她的人际关系书上是这么写的,可

    不是书出错了那便是欣嫔隐藏的极深。

    她虽未同欣嫔有过过多的接触,但曾在昭阳宫中打过照面,她的模样她还是记得的。

    见司姜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欣嫔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娘娘,这到底是怎的回事。”

    “郡主你的好奇心太强了,可不是好事。”

    司姜的脖颈上多出一把匕首来,而这把匕首的主人的声音她熟悉的很,这世上怕是再没人比她更熟悉此人了。

    不必回头她亦能叫出她的名字来,“花月,你不在房中安寝,怎的出现在这里。”

    花月同欣嫔使了个眼色,只见欣嫔拖着受伤的身体向后退去。

    “郡主,要怪便怪你自己太过于多管闲事。”

    见她的匕首要割下去,欣嫔气喘吁吁的开口,“不可,不可伤她。”

    “可是我们的事被她撞破,郡主绝顶聪明,是瞒不住她的。”

    “莫伤她,她对公子有恩,伤了她也是公子不愿看到的。”

    花月皱皱眉,“我不能让公子冒这么大的风险,今日郡主必须死。”

    “你以为凭借你能杀了了我。”

    司姜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清脆的一声响,那只手腕脱臼了去,匕首掉在地上,而她早已站在安全距离之外。

    “送你一句话,这个年头在江湖上混的,都得有一两样吃饭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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