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篡位来一发 >第95章我是不是他女儿
    布控在宁春山中的暗线,终于在五日之后有了消息。

    京都。

    驿馆。

    看着眼前似做错了事又浑身狼狈的司家夫妇,司姜既心疼又头疼。

    一旁赫连瑾遣了旁的无关人士,屋内唯有他们四人在。

    “司伯母,司伯父,得罪之处还请谅解,暗线并不知你们二人的身份。”

    司家爹爹看了看司家娘,又看了看司姜,点着头,“是我们二老给你们添麻烦了。”

    尽管被暗线捉拿时的伤已上了药,可依旧看得见眼角的愈伤,她心痛。

    “爹,这到底是怎的回事,您同娘怎的会出现在宁春山庄之中。”

    二老互视一眼,难以启齿。

    “伯父、伯母可能不知,我们尚且在抓捕杀害程王爷的凶手,若是二位不能与出合理的解释,即便是本王也无能为力。”

    司家娘剜了一眼司家爹,“老爷,此事怕是瞒不过去了,又不是丢人的事,说出来无妨。”

    “爹,娘,到底是什么事。”

    “唉。”司家爹爹重重的叹出口气,“既然如此,我便设舍下我这老脸,说便说,其实,其实程王爷是草民的大舅哥。”

    司姜表情怪异的看向司家娘,“娘,这是真的么我怎从未听您提起过,就连师父们也不曾提过。”

    “是娘求你的师父们不和你说的,此事怪不得旁人,要怪便怪娘好了。当年程王爷还不是王爷之时,是我们程家的养子,被养在了大房名下,算是娘的亲哥哥。”

    这

    程家历来是河郡的大户人家,家族族谱赫连瑾同她看过,司家娘虽姓程,可却不在族谱之上。

    似是知晓司姜的疑惑,司家娘碰了碰一旁的司家爹爹,“老爷,前因后果皆是因你而起,你来说吧。”

    他握住她的手,“好。姜儿,当年你爹只是个穷小子,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在河郡一直做些零工养活自己,却偏偏爱慕上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好在上天垂怜,那小姐同爹亦是心有灵犀。可程家哪里会同意这件事,便想给你爹五百两银子打发了去。”

    “可你爹哪里肯,在程家外跪了三天三夜不肯离去,后来感动了你外公,便让我们在一同。”

    “只不过条件是将你娘自程家族谱中除名,永生永世不得回河郡居住,于是我们便去了泉州,生意越做越大,才有了今日的光景。慧心,是我对不住你,委屈你了。”

    她的眼中哪里有委屈,十数载过去,司家娘的眼中依旧是不减当年的爱慕与依恋。

    司姜看的不禁有些痴了。

    “孩子。”她慈爱的抚着她的发,“娘此生最不悔之事便是同你爹在一同,所以娘也希望你同你的小妹能寻到此生挚爱,无论风雨,同舟共济。”

    “咳咳。”赫连瑾轻咳两声,“二位前去可是为了祭奠。”

    司家夫妇终是回到正题上来,“殿下,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当年在程府之时,民妇同程王爷兄妹情深,听闻他过事,自是想祭拜,可却又不得章法,便想到了私自去宁春山庄之法。”

    “无妨。”赫连瑾似有若无的看向司姜,“既然误会解释清了,本王便先告辞。”

    “恭送燕王殿下。”

    见赫连瑾出去,司姜扶起二老坐在主位上,自己则坐在了客座上。

    “爹,娘,你们既同程王爷相识,那可知他身旁有一人唤作程辉的。”

    她却也不报任何指望,毕竟司家娘离开程府已有近二十载,此间再未同程家人相见,不知更是正常。

    “名字有些熟悉,似是程王爷在程府时救过的一个小厮,两人时常在一同,但再之后之事,娘便不知了,但期年前他却忽的来了泉州同娘见过一面,让娘帮他寻一对玉耳坠,隐隐听着似乎同十几年前的丢婴案有关。”

    玉耳坠。

    宁春山庄的冰室中凤冠霞帔的程王妃耳上便少了一对耳坠,莫不是寻那东西。

    程东一直在寻小郡主,玉耳坠定同小郡主有关,多半便是丢失的小郡主身上的信物。

    “姜儿,娘看他当时似乎十分急切的模样,若是那东西未被寻回,许你们寻到了能引得他出来。”

    十七年过去了,现在寻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现在唯有赌一次了。

    至于耳坠样式,程王妃大婚时的图像是有保留的,只需入宫查看即可,剩下的唯有赌这一次,赌程东还未寻到东西。

    司姜闭上眼,浮现出水晶棺中的程王妃的模样,那是同她相差无几的容貌。

    “娘,师父们当真没说过,当年拾到我之时襁褓中有任何东西么”

    “确实唯有一个襁褓,你怎的突然想起了这些。”

    “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

    穆星南说过,云南郡主丢失的那个夜晚,他亲眼看着小郡主被杀害。

    既然她肯定不是云南郡主,但血液却能同穆星南相融,而穆星南的母妃云南王妃是程王妃的表姐,那她的血液极有可能同程王妃的血液相融。

    程王妃只同程王爷有那么一个女儿,那她便是程王爷的女儿了。

    她晃了晃有些混沌的头脑,滴血验亲还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东西,只可惜现在程王爷已故,这些谜团在无人解得开。

    现下引出程东最为紧要。

    若真让他实施计划成功,华国势必大乱,盛世不易,岂有毁之之理。

    出了驿馆,赫连瑾竟在驿馆外的茶棚饮茶,身旁唯有孟亦一个侍卫,往日他出门多半时候会带着颜承陌,便是不知颜承陌知晓了对晋王的处决心中作何感想。

    “殿下。”

    “如何。”

    “没有丝毫收获,不过我想若是利用”她沾了茶水写在桌案上,“谣言的力量不可忽视,我认为值得一搏。”

    赫连瑾面前的茶碗一口未动,“值得一试。”

    “此事最好朝廷及江湖中皆有传闻,传的越邪乎越好,现在这个时候,他极有可能混进宫中去。”

    “宫中有皇后在不必操心,倒是江湖”

    “颜承陌即可。”

    “近来轻鸢作案连连,件件矛头直指与他,现下他抓人分身乏术,一时间却没有合适的人选。”

    司姜忽的弯起眉眼,露出浅浅的梨涡,“若是殿下允许,我倒知晓一处消息传播极快,许能达成所愿。”

    赫连瑾的右眼轻跳,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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