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篡位来一发 >第262章你我的婚约作废
    耳边哒哒的马蹄声以及商队商品碰撞的声音让司姜瞬间清醒过来。

    入眼是花纹样式复杂的棚顶以及一片漆黑。

    她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场景便是赫连瑾上前来抱住她,然后打昏她。

    打昏她

    她气鼓鼓的坐起身,这件事任是谁能做出来她都信,偏偏是赫连瑾能做出来她简直想要送他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她动了动身子,意外的发现腿部有了知觉,勉强能支撑起整个身体。

    司姜试着站起来,手掌刚刚撑到马车的边缘,一个剧烈的晃动直接叫她打回了原形,跌坐在地上。

    “哎呦。”

    微弱的声音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马车虽未停下来,但有一人提着灯入内。

    “娘子,你醒了。”

    司姜黑着一张脸,她好似不该忘了,这场阴谋当中季敬轩亦是参加了进去的,“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这件事好解释的很,其实就是我要接你回去完婚。”

    手指被她掰的咔咔作响,“你最好想明白了再说,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历来不喜欢温柔的手段。”

    “哪有,只不过是不对我温柔罢了。”他将灯挂在了车厢中,“可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么,脖颈还疼么”

    “我实在佩服你和赫连瑾是怎样达成一致的,我记得你似乎很怕他。”

    他点头如捣蒜,“所以说这一切皆是他威胁我的,他威胁我必须带你离开京都,还不许我问原因。你也知道我怕他,所以自然要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了。”

    很好,这个解释她无法反驳。

    不过现在的她不能离开京都。

    无论是大师父还是赫连瑾的心结,皆是她不能离开京都的理由。更何况两位师父还在京都之中,无论是师命亦或是使命,她皆要回去。

    十七年前婴儿丢失案中的孩童皆被她寻到,她近乎拔除了所有帝锦阁安排在华国中的眼线,急了的兔子还咬人呢,更何况他不是兔子,所能想到的反击更为强烈。

    在哪之前她得把他揪出来。

    现在不是照顾赫连瑾情绪的时候,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将她送走,她都必须回去。

    司姜咬着牙撑着身子站起来,惊得季敬轩说不出话来,见她上前掀开车帘,这才前去阻拦。

    “娘子你要去哪。”见司姜掀开车帘,季敬轩本能的拉住她,却被司姜打开。

    “我说过不许唤我娘子。”

    马车行进的速度极慢,她跨了两步便离了马车,这才看清现在行车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有他们一只商队在行进。

    本才刚刚有了知觉的腿,贸然行走难免变得不稳,只不过刚刚踏上地面已有要栽倒的趋势。

    季敬轩忙叫停了车队,“停车,快停车。”

    司姜勉强撑着站立着,腿筋还是忍不住的打颤,他忙扶住她,她终是将自己所有的重量皆依附在了他身上。

    “都说了不要勉强,这样可好,我们先修养好身体,旁的事再议。”

    “只这一件不能再议,即便是用爬的我也要爬回京都。”

    他抬了手,“既然如此,为夫也唯有对不住了,要怪便去怪燕王好了,这也是他交代的。”

    又是这个套路。

    她的手挡在脖颈后面,细竹片被捏在手中。季敬轩的手刀下去,直接砍在了她细竹片上,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流进了她的脖颈中。

    他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你还真是个带刺的。”

    “既然知道我是个带刺的,还不快松开我。”

    “我若是松开你了,你便要跑回京都去送死了。”

    “你怎的便知我是回去送死的,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倒是你们真心讨厌,就这么想绊住我的脚步么。”

    季敬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哪里就是为了我好,分明是为了你自己好。即便是离开赫连瑾我亦是不会嫁给你的。”

    他被她噎的说不出话,眼里尽是失望的神色,却仍旧恨恨的将她抱上马车,赌气的背过身。

    “好好好,我便是个色令智昏的小人,带你离开便是为了娶你可好。可我对你究竟如何,你心中应是最清楚不过的,我若真是为了娶你,哪里还有这些麻烦的事,你当我愿意搅和进来。”

    她咬咬牙,深知自己说了混蛋的话,却也不打算改口,“我的事不必你掺和,与我一匹快马,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季敬轩如同扔进热油中的麻薯,顿时炸了,“分道扬镳,你想的倒美。我倒是想与你分道扬镳,只是不巧你我早已有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便是我的人,我有义务带你离开京都那危险之地。”

    “上一代人之事,止于上一代,如今父母不在,我自己替自己做主,你我的婚约作废,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

    “你,您当真这般绝情了。”

    “这是为了你我好。”

    季敬轩狠狠的跺着脚,“好,既然你说桥归桥路归路,那好,你将我的香囊还给我,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便一笔勾销了。”

    他不说香囊她倒是忘了,自他身上偷走后便贴身带着,到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香囊中程王爷亲手写的书信。

    她总想留些父母的物件在身上,到最后也只剩下这么一件,还是从别人手中得到的。

    “怎么,你心虚了,拿不出香囊了,没有香囊将那封亲笔书信还我,我也放你离去。既然拿不出便乖乖的同我回去。”

    她舔了舔唇,从怀中摸出香囊,取出里面的书信,抖了抖。

    季敬轩慌了似的欲要上前,司姜侧身躲着。

    “你要干什么。”

    嘶啦

    她咬了牙,将那封信一撕两半,四半,,直到撕成了碎片,随手抛向空中,任凭它随风去了。

    “你疯了”他抓着飘在空中的碎片,也只是抓了一两片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司姜别过头,“我知道,现在你我再也没有关系。给我一匹马,我可以拿玉佩来换。”

    “你,你你你。”

    季敬轩气不打一处来,她越是冷静他越是气的跳脚。最终在她无声的抗议之下妥协了。

    “好好好,我就给你一匹马,你的玉佩我也不要了,这匹马也不必还回来,就当是你我的分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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