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篡位来一发 >第266章打包带走
    司姜做出为难的样子看着同样摊开手的一花,看来是不成了。

    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季敬轩阔气的将银票甩在桌面上。

    “不就是一千两么,在这里了,你点清楚些。”

    男人的钩子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不不不,这已不是一千两之事,当年之事极为隐秘,这世上也唯我一人知晓,一千两不足以自我口中买到任何消息,得是一万两。”

    “你这是抢钱。”

    司姜掂了掂腰上的萧,那上面的暖玉此刻透着温柔的光,季敬轩亦是瞧见了她的动作,在她做出任何反映之前先行截断了她的念头。

    “我看这样好了,现钱是拿不出来了,不若我用物来抵换可好。”

    男人思允了片刻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低低的念叨句死便死了,摸了腰间的玉,垫着绢帕轻轻的推到他面前。

    “这是海河商会传了百年的古玉,莫说是你的一万两便是七八万两它亦是值得。”

    男人的手还未碰上古玉,司姜已先截了那块玉。

    “季敬轩你不必为我做到如此。”

    “这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一块玉罢了,等我回去取了钱再来赎回来便是了。目前还是解了眼前的危机才是,终归不能叫你白来一趟。”

    她沉默了片刻松了手。

    终归不能叫这块玉白白便宜了旁人。

    男人满意的将玉收进了怀中,“海河商会的少东家果然出手不凡,我在这里随时欢迎您来将玉赎回去。”

    季敬轩的目光始终不离他的胸口,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那你可在这里等好了,切莫伤了我的玉。”

    “这是自然,自然。”男人略微抬起头,能看见他的脸上自耳根到唇角盘踞着一道深深的疤痕,“那么现在,这位姑娘想知道些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知道赫连月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然是战死。”

    她唇角弯起,脸颊上是浅浅的酒窝,“十年前赫连月死亡之时已是战争的后期,那时候的丽郡早已兵弱将残,哪里来的精锐部队袭击他。”

    “姑娘心中已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大皇子是死在乱军之中的。”

    “何人派出的乱军。”

    男人略微抬头看着司姜,眼中的震动一闪而过,语气比之前更加沉稳,“不知姑娘问这些作何。”

    “自然不是坏事。”

    “同十年前之事扯上干系的到最后皆没有好下场。”他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赫连月确确实实死在了乱军之中,姑娘不必再问了。”

    嗖的一声,季敬轩的剑插在了他的面前,深深的刺入了桌子中。

    “有命拿钱却不说实话,你也不必再有命花钱了。”

    司姜挑挑眉,“我没意见,我花钱不是为了听没用的事。”

    “若你们想知道,必须对天发誓不对外人说出是我泄露了此事。”

    “当然。”她笑的一脸真诚,“我在黑市中的信誉一向良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男人看了眼季敬轩的剑,季敬轩看了眼司姜才收了剑。

    他轻咳两声,“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当年大皇子死的时候战争已进行到了后期,丽郡确实没有精兵强将了,可华国的却有。”

    当真是他动的手,虎毒不食子,皇上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可有证据。”

    “唯有一封手书。”

    “在哪”

    见季敬轩亮着剑,他不情不愿的掏出书信。

    “当时我收到的命令是带领一千精兵截杀大皇子,前来营救之人格杀勿论。”他咽了口津液,“于是我们扮作了丽郡的士兵,在大皇子巡视回营之时前去截杀,并作出丽郡之人前来劫营的假象。”

    “于是你们便将大皇子碎尸万段,最后导致尸骨不知所踪。”

    男人的钩子手敲着桌面,“姑娘说话未免恐怖了些,再怎么说他亦是我们的将军,分尸倒不至于。只不过是在心脏上开了个洞,扔进了图江。”

    “那他可还有生机。”

    “断然不会,扔进江中之时,大皇子已没了生气,更何况在湍急的图江之中,怎么可能有生还的道理。”

    图江之上么。

    若是十年前的话

    司姜站起来,背对着他,“你果然是骁骑校尉于忠。”

    “姑娘不是一开始便认出在下了么。”

    她侧过头眼角的余光正看向一花,一花几不可见的点点头,还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一花已大步上前,手刀落下将人劈昏了过去。

    倒下去的瞬间,男人瞪圆了眼瞧着司姜,“你,你诈我”

    “何止要诈你,我现在还要带你走。”

    季敬轩稀里糊涂的看着眼前这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花已在他的身上搜出了所有的银票以及玉佩。

    玉佩在司姜的手中过到季敬轩的手里。

    “我说过不会让你白白搭进去钱财的。”想在她的手中讹走钱财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捉他的,能与他一个敲诈的机会便该感激涕零了。

    玉佩在如同烫手的山芋在寂静轩手中来回颠倒了几个个才被她抓稳,系在腰间。

    “你,你这算的上是绑架了吧。”

    一花横眉冷对起来,“怎么,不可以么。”

    他直摇头,生怕她恼了,单是将她摆在那里他便不敢惹,那里还能说出一个不字来,“没没没,可以,可以。只不过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大皇子的事没有这般简单,皇上虽是多疑,但在往日对待晋王之事上多有忍让,除非是抓住了晋王实质性谋反的证据才忍痛要了他的性命。

    可当年的大皇子远在图江,皇上又是因何判定他为谋逆的,定有内情。

    看着一花扛着装在麻袋中的于忠如同拎着菜篮子一般,季敬轩几不可见的往外挪着步子,生怕自己稍不注意便惹恼了眼前这个膀大腰圆的女子。

    “我说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此人正在我们手中,不若抓他回去细细拷问,当年之事说不准尽能知晓。”

    河岸边亮起了一排排的火把,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几人定睛看看过去冲过来的是一排排彪形大汉,人人手中提着一把刀一副誓要将几人碎尸万段的模样。

    司姜推了推一花,“快走,先将人带到指定地点,若是我晚些时候还没到你便将人带去城外的城隍庙等消息。”

    “主上那您呢。”

    “我还不能离开。”她邪笑着拉着季敬轩冲出了屋子,“你不是说你的拳脚历来不错么,现在给你个机会展示一下,怎样。”

    他无奈又好笑的露出一丝笑容,“早知是这种表现机会,我就该推一推。”

    那排火把越来越近。

    “现在已经没得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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