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史上最难初恋 >第119章:深柜
    2o分钟的大课间还没有结束,操场上的许多同学就听到了救护车驶进校园的鸣叫声。

    水澈和龙一等许多同学围在教学楼前,看到萧放躺在担架上被抬出来,旁边还跟着几个狼狈的马仔,都惊讶的议论纷纷。

    “卧槽”龙一说:“咱们学校除了你,谁还能把萧放打成这样”

    水澈也很惊讶,这是生了什么

    甚至有不少同学看向水澈,龙一喊着:“喂喂喂,看什么看,跟我们可没关系,我们刚才可是在出操,大家都看见了”

    围观群众更加奇怪了,萧放这是得罪了谁,下手还这么狠

    一开学,天天都是爆炸新闻,许多同学都兴奋地议论。

    萧放的几个马仔看到水澈,都目光闪烁不敢对视,水澈看到此情此景更加奇怪了。

    此时,医务室里,羽苍扶着水清走了进来。

    井尚一看,震惊地立刻上前扶住水清,说:“这是怎么了刚才好好的”

    水清坐下,井尚赶快从柜子里拿出各种药品和消毒工具。

    水清愣愣地坐着,目光直。

    羽苍坐到他面前,看着水清的样子,眉头紧锁,一脸心疼。

    “水清,没事了。”他说着,然后轻轻地握住了水清的手。

    水清的身体猛烈一怔,看看羽苍,再看看他的手。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他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

    井尚见状,来回打量水清和羽苍。

    水清的手紧紧的攥着裙摆,低着头,双肩剧烈地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羽苍轻轻地拍着水清的头安抚道。

    “生什么事了”井尚着急地说。

    “校园暴力,已经教训过了,医生,麻烦你给水清处理一下伤口。”

    井尚拿着纱布和药水,蹲在水清面前,看到水清的膝盖,心里一揪,说:“怎么磕成了这样”他小心翼翼地给水清上药。

    “嘶”水清被药水蛰得生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啊,是不是很疼,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井尚动作轻柔,像呵护一只受伤的小兔一样,轻轻地给他包扎。

    “水清,等一下我要上课,今天我会帮你写好假条,你就不要上课了,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放学我送你回去好吗”羽苍说。

    水清着急地抬起头,飞快地拽住羽苍的衣角。

    “我下课就过来看你。”羽苍温柔道,这句话的语气,让井尚心头一震。

    水清含着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井医生,就拜托你照顾了。”羽苍说。

    “客气,应该的。”井尚回答。

    羽苍走后,井尚蹲在水清的面前,一点一点地替他处理伤口。

    水清的腿纤细白皙,又直又长,连腿毛都很少,真是生错了性别,暴殄天物,井医生心里感叹着。膝盖磕成这样,是被强迫跪下了吗井尚不敢再去想象,这帮仗势欺人没轻没重的二代们到底对水清做了什么

    水清高一的时候,虽然经常被欺负,偶尔受伤,但是从来也没有这么严重过,这衣服和头的凌乱程度,一看就是被围攻群殴了。

    井尚心疼不已。

    “水清,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上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

    水清使劲摇头。

    “好好好,你确定你身上没有破皮的伤口吗”

    水清依然摇头。

    “那就好,那你要不躺一会儿好好休息下。”

    水清躺下,井尚给他盖好被子,坐在一边,看着水清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轻声问:“水清,你还好吗”他很担心,水清会留下应激反应的心理阴影。

    “井尚”水清喃喃地说:“你是深柜吧”

    井尚怎么也没想到水清一开口竟然说出来的是这句话。

    “这”井尚不好意思地尴尬笑笑,说:“没想到一天之内被两个人看出来了。我一直觉得我隐藏得挺好的呀。”

    “你是怎么做到的”水清的喉结涌动了下。

    “水清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

    “”

    “你的父母,家人,都没有人强加干涉你的喜好,他们依然尊重你、喜欢你,这在中国这个国情环境中,已经十分难得可贵了。这一点,我很羡慕你。”

    “是啊”水清说着,眼角滚落一行泪。

    “如果你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可以坚持做你自己。但如果这已经对你的生活造成了伤害和影响,伪装一下自己去迎合其他人的眼光,不一定就是失去自我。时代和人民思想的进步,你要给他们时间”

    水清认真地听着,泪眼婆娑。

    “我只是那么渴望,做一个女生”水清哽咽地说。

    “我知道,你已经做到了,并且是学校里最美的女生所以,你拥有着这么美丽的容颜,就要承受着多么大的诋毁”

    “井尚”

    “嗯。”

    “你有没有听说,水澈打教导主任的原因”

    “这个我听姑父说过。在医院,祁主任以为让柳夕妍怀孕的人是水澈,对水澈拳打脚踢,也难为水澈一动不动不还手,结果祁主任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骂水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好东西,说你是”井医生欲言又止。

    “变态吗”

    “嗯。还说水泽就是个戏子所以水澈一怒之下,把祁主任打成重伤,据说事后,水伯父疏通了好多人,并且给德松投资了一大笔钱,水澈才没有被开除,只是停课。”

    “原来这就是水澈一直不给我们解释的原因宁愿让我和水泽误会他嘲讽他”

    水清说完,揪过被子,盖住头,呜呜的哭起来。

    井尚一下慌了,他可没见过水清哭,是啊,水月庄园的那几只,从小到大也没见水清哭过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水清,不哭了”

    水清哭了一会儿,头埋在被子里,哽咽地说:“井尚,我饿了,你去便利店,给我买个三明治吧。”

    “好,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

    井尚跑出医务室,跑到便利店,拿起三明治、热牛奶、巧克力、焦糖布丁、关东煮、各种零食,拿了一筐。

    他快步走回医务室,笑着说:“水清,起来吃东西了。”却现,水清的床铺上,早已空荡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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