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锦绣田园:一世荣华 >第200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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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夭夭见到容二爷,好似与想象之中的模样相差太多,既没有冷血将军的残酷,也没有掌权者的威严,更多的像是一个长者透着调皮和不着调。

    杨夭夭听到刚才的对话后,再次审视现在站在面前的鬼医,觉得此人跟将军的关系非同小可。三年时间将自己的生死全身心地寄予一名医生,有不同一般的感情也属正常,可也有上司下属的区分,又在这个尊卑极为分明的年代,看着也就没有那么正常。

    或许也可以归咎经历了沙场,常将生死挂在脑袋上,这所谓看事、处事和待人的态度就不大一样了。

    鬼医看得出来经刚刚一遭,三人都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他。他这人对外不大爱说话,对熟识的人一向也算是知无不言,除非一些打死不能开口的东西。

    红绸一向不会客气,对着鬼医也不会顾忌,直接开口道“现在只有我们几人在这,我也就不绕弯了,我是真看不出来你会同将军关系那么好。还有你先前说他病重,今日看着倒是生龙活虎嘛。”

    三人都很有同感,红绸继续说“指不定那位装病之时,就谋划着要挥师北上,你小子瞒着我们,可别害人又害己。”

    唐御风也有自我的决断,刚刚那将军一看不能说生龙活虎,但绝无大碍,就算不能立马挥师北上,可是有那份计划的体力还是有的。他与杨夭夭此行前来,说实话关心的不是什么挥师北上,关心的是南诏镇。

    南诏镇真成了这炮火下第一个的牺牲,实属不划算。其实转念一想,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战火一起,他们就算躲又躲哪儿去呢,南诏镇如何能避免呢他们真要找到一个与世无争、战火蔓延不到的地方,怕生活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前还不曾觉得挥师北上,战火四起有多么厉害,如今在这军营里呆上几日,又想着南诏镇的全镇性命,到时候战火真的起了,死的人岂止是南诏镇的二十万人。

    他们也不能敢保证战火之下自己便能幸存,到时便真是人间地狱,不敢想象。

    杨夭夭看过许多冷血残酷之事,不算不知道战争之残酷,先前所处的二十一世纪人也算一个战火纷飞的时代,只是庆幸自己所在的国家是和平庇佑之下。

    二十一世纪的战争更为残酷,所用的武器越发先进,对人类和家庭的破坏,以及世界的毁灭性打击更为严重。但即使现在是的冷兵器时代,战争的危害性依旧不可小觑。

    杨夭夭这时也想着挥师北上的恐怖,她这时看的红绸和鬼医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几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先前只是觉得一个不着调,一个过于摆架子,其实更多的是以常人的态度来看待。

    现在如果站在挥师北上、天下风云变化的角度上看,这两个人实在过于淡定,他们更像是弄权者一般的存在。他们在这场战火里有着自己想要到达的方向,有自己想要到达的目的。

    这个教派一开始就不是中立的,他们的头颅偏向的荣王府,或许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更多的要求的是达到那权力的顶峰。

    他们四个人都清楚地知道挥师北上的后果,而真正惶恐不安的只有她和唐御风,另外两个人更像是担心自己大计的破灭,对于自己教派计划的损伤。这种忽然清晰地认识感,让杨夭夭从心底生出了一种距离,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鬼医不知此刻杨夭夭所想,对着刚刚的话无奈解释“我不过是一个军医,无非仗着救了他几面才有些话语权。你看我这性子孤傲、行事高冷,实则在这军营里也没什么地位的。将军我不敢妄论,他想要瞒住了的,肯定是连我都瞒住的。若不是有今日的把脉,我如何能知道呢”

    鬼医话中的推托之意也很明显,倒也不全然是假话。一个对天下有所谋略的人,对下属的管控也是十分大的,就算鬼医是教派中人,可如今顶着军医的头衔这个军营里,至少听着将军的发号施令。

    而如今看着那将军很是顾忌着那位大军师,这倒是可以探究的地方。

    杨夭夭摆脱刚刚的思绪,看着二人调整了情绪说“将军与大军师难道有隔阂,为什么他醒来要瞒着大军师”

    鬼医看着她,随即笑了笑,“这也正常,就像教派好比出了一个什么事儿,只是其内部能知道的,我想必也只会告诉红绸护法。即使你我二人现在站在同一战线,我也未必会告诉你,便是如此道理。”

    杨夭夭听的出这话,也就是说大军师不能完完全全算是荣王府的人,看来荣二爷醒来之事对于荣王府是极为重要。

    杨夭夭不想再打马虎眼,在边关耗费的时间比想象之中长了许多,取得的进展却微乎其微,“难不成将军要这么一直伪装下去,那我何时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可能将大把的时间耗费于此,你们教派是否能拿出个定夺”

    唐御风也越发觉得此行的目的被模糊,来的方向也愈发不明确。南诏镇的现今情况一无所知,军营里又诡异莫测,那边教派许也久未有书信来,事情比开始预计还要不简单。

    唐御风开口“我们夫妻二人来此目的很是明确,若能劝服荣二爷暂时不挥师北上,我们也算完成任务,便也该动身回去了。”唐御风这里用的是暂时,也表明他看出来现在事情的走势。

    一个手握大权的人,真要动了志在天下掀起风云变化的心,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他两个平平无名之人,便劝服平复的,所以只能说是暂时。

    若是有一天战火真的蔓延至南诏镇,到时能不能逃脱一劫,便不是他二人说的了算了。现在若暂时保全南诏镇,他们便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红绸也不太懂自己哥哥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先前的听着这女子来劝服荣二爷,便觉得十分不靠谱。现在在军营里呆的时日,加上从鬼医口中得知的消息,他知道自己哥哥是在下一盘大棋,却讨厌自己在这盘棋局之中作为一枚棋子。

    鬼医回答道“这事我也不能做主,现在将军的计划我们只能揣测却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你们现在的身份留在军营里便该小心谨慎,还是不要冒着危险说及此事,奉劝一句谨慎。莽撞之举,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鬼医这话说的没错,两个素未谋面之人,突然说着将军的心思还劝服着放弃,但凡有些心眼儿的人,都会为了不走漏风声下杀手为好。

    杨夭夭说“此举的确鲁莽且无脑,可这事难不成就一直陷入这么一个僵局,那么我们此趟来的未免太不值。”

    四人又说了一番,各自都没有得到想要的,随即散去了。

    晚上,军营里忽然来了一只鸽子,那鸽子聪明灵敏,来的很是隐蔽。

    红绸从鸽子腿上取下布条,随即看着上面的通知,拿给鬼医说“你且同我说说,我们那好谷主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鬼医看着上面的通知,看了前面以为是让杨夭夭二人回去的命令,可后面这件事就明显有了转折。一时之间还真为好奇杨夭夭究竟是何许人,让谷主千方百计要让她变成这盘局这盘棋局的局中人。

    红绸原本便是有几分欣赏杨夭夭的,他一向逍遥不问世事,对这权力斗争虽知道却不爱掺和。如今进来了便觉得烦扰,也不想看着杨夭夭如此懵懂无知的人,有被强行拉了进来。

    鬼医冷冷的说“我怎么知道,谷主好歹是护法的亲兄,您应当更为清楚。这消息原本就是传给杨夭夭的,咱们总不能按下情报不给吧,还是尽早交出去吧。”

    红绸自知道不能不给,若是不给这事情的发展更为可怖,随即气呼呼地说“得了,得了,我还是做好自己原本的本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过问,看你们那些花花肠子要绕到哪儿去”

    红绸说完这句话,拿起那书信出了帐篷,往杨夭夭那边去了。

    杨夭夭和唐御风这边倒也没尚未入睡,两人各自苦恼着一些东西。红绸突然拜访,唐御风出来见着他说“你也不想想你这是不是真女装,倒是没有半分顾忌的往我们这来。”

    红绸知道唐御风一向对他那妻子护得很,只是现在心情不好,也没好气的说“将此封书信给她,她便会懂,我也不好打扰你们。”

    唐御风接过那纸条入了帐篷,红绸看着如此直接也是烦恼,转身离去。

    杨夭夭二人在烛火之下看了起来,随即二人各是一番心思,唐御风却是火气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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