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心里有些烦恼,自己现在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可也得摸清自己院里的情况才能放心出门,毕竟这一出去也得几个月也许更久,天高皇帝远的,即使祖母再疼爱自己也耐不住路途遥远啊,凡是还是趁早做打算的好。想到此处玉润甩掉一开始的什么羞窘尴尬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认真地说道:“我平日里也不管这些银钱上面的事情,但是刚才三妹妹倒是提醒了我,这次去灵山学院读书虽然学费府里会出,但是其他费用他们自然不会理会我们,平日里不苛刻我们就已经很好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们现在我们手头还有多少现银?”
“小姐,您等等。”于是含烟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回来时怀里抱着厚厚的一本账册,然后恭敬的放在书桌上,接着又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叠房契地契还有捆成一大把的银票也放在了桌上。
此时,身为萧玥兰的玉润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对,就是惊悚。玉润过得什么样的日子自己是清楚的,若不是万般委屈又觉得未来得不到什么依靠所以才会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可是眼前的这些东西是什么鬼?难道自己又重生了?还是自己眼花了?玉润不淡定的翻看账册,里面都是详详细细的写着各个店铺庄子田地今年每个月的收益,又拿着一叠房契地契和账册对比了下,上面的名字地点都是能对应的上的,然后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地契和房契上的名字居然是个陌生的名字:“魏栋”,接着又解开捆着的银票大概数了下有100余张!每一张一万两!谁能告诉自己这是什么情况?人家一夜暴富,自己是秒爆?还爆的如此干脆利落!
“这些是你们偷来的?还是抢来的?还是地下挖出来的?别吓唬我,你们小姐我胆子小。”难道是阎王爷见自己在下面的时候老实本分赏自己的?玉润感觉自己此时额头上冒着冷汗,心脏跳的已经快到要窒息了,难道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那又是为什么?
若云见此吓得扯了扯含烟的衣角,“含烟你别卖关子了,瞧把小姐给吓得。”然后走到窗口盯着外面。
含烟不好意思的走到玉润身边,然后降低了几度声音低低的说道:“小姐,不要担心,您听奴婢跟您解释。咱们夫人是武侯府的二小姐,再加上皇上指婚,想当年的夫人的嫁妆是相当丰厚的,盖过那御史府的嫡出小姐苏月眉不知多少倍。御史清贵,两袖清风能有多少财产?只是前几年老侯爷得知在萧家的那个外孙女萧玥兰没了,老侯爷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一连几天都在房里不吃不喝闭门不出,等老侯爷再次走出房门时就立刻宣布高老还乡,然后很快整个侯府都迁去了江南再也没来过京城,因此京里的那些人才会蹬鼻子上脸以为小姐夫人好欺负,”说道这里含烟心里又是伤感又是愤懑,眼里已然一片水雾。
“那这些都是母亲的嫁妆?我父亲和苏月眉会那么好?都给我留着?”玉润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按苏月眉那个性格会把这块肥肉丢掉?按正常剧情发展不应该是苏月眉夺了母亲的正妻之位后又在她郁郁而终后找个理由夺了她的嫁妆吗?这又是什么个情况?难道白莲花是真的白莲花?使坏的另有他人?于是玉润又侧过身满含疑问地看向含烟。
玉润强忍着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眉心紧皱,握在拳头里的指甲已死死的掐进肉里,好一会儿,待怒火散去玉润缓缓摊开双手,手里已然一片殷红。玉润看着手心的血迹心里暗暗发誓,将来定要苏月眉那些人血债血偿!还有慕容建宁和萧月莘,我已从地狱回来了,你们还能得意多久?玉润眸光带血的往京城某个方向看去,恨不得分分钟把那些人给千刀万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