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儿子犯了事,可别牵连我们。”苏谨心的一位堂叔刚说完,另一个苏家人又争锋相对道,“什么谋逆罪,她一个小丫头片子,随口说上两句话,你们也都信了,愚蠢!”
“你个臭小子,敢骂我,我是你堂叔。”
“堂叔?呵呵……不过是老太爷的一个庶子,也妄想当我的堂叔,你配吗。”
“你目无尊长,看我不替你死去的爹教训你!”
“你敢打我。”
……
这两人,从辈分上算,一个是苏谨心的堂叔,一个是苏谨心的堂兄,但都是苏老太爷几个兄弟的子孙,故而,苏谨心也只是看着眼熟,却认不得他们,再说,苏老太爷的几个兄弟,儿孙满堂,就拿苏老太爷庶出的兄长来说,他最小的儿子,就跟他的几个孙儿年纪一般大,那位老太爷,据说在世时,年纪一大把了,还不断地纳如花似玉的女子进府,当真是老夫少妻,艳福无边。
叔侄两人动了手,一旁的苏家人就纷纷相劝,但劝着劝着,也跟着打了起来,可谓一团乱。
苏天耀故意说的大声,为的就是安抚在场的苏家人,他出松阳县是奉命而行,根本就没有罪,更何谈什么谋逆大罪。
但那些拳脚相向的苏家人早已打得失了理智,根本就听不到,砰,小院子中的花架倒了,架子上一盆盆修剪的名贵的白梅,砰砰砰……都摔倒了地上,一片狼藉。
苏家人大打出手,苏老爷看着痛心疾首,临安苏家,临安苏家,整个江南的那些世家,从来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看得起他们苏家的,当面称他一声苏老爷,背后却耻笑他是满身铜臭,低贱的商贾之后。唉,看来,他这辈子是没有希望再看到苏家名动江南的那一日了。
苏老爷越痛苦,就越中苏谨心下怀,苏老爷的野心一直不小,但他却遇到了苏家那些个鼠目寸光的无能之辈,让他无法重振苏家,当然,苏老爷的生性多疑,更是让他错失了很多原先忠于苏家的管事。说起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