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说的对，为什么不能是你……”
她笑着，闭上了眼睛，一行泪顺着眼角淌落。
“砰！”的一声，子弹穿胸而过，却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的疼。
恍惚中，有个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素素，如果有下辈子，记得不要认识我。”
眼睛倏地张开，颜素问茫然的环顾了四周一阵，眼里逐渐清明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那些原本清晰的画面，正在逐一散去。
《医女无双：丞相别娶我》第087章 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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