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竟难 >第六章
    “叫的小声点,这屋子不隔音。”

    他极致冷静,声音蒙着一层魅惑的欲…色。

    之后,南栀再也不敢出声…

    陈靖安用力的做,南栀深深埋在枕头里,表情脆弱地望着他,月光下,陈靖安逐渐失控…

    沉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大掌随意摆弄着她纤软的身子。

    到了后来,南栀没有了一丝力气,抓着他的手臂低声啜泣微微求饶。

    凌晨两点多,陈靖安才放开南栀,她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可怜的像个无助的小猫儿。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她寻不到一丝光亮…

    陈靖安一手捞着她搂在怀里抚捏,一手摁开灯靠着床头柜倚坐着吸烟,呼吸声粗粝嘶哑。

    一支烟结束,他抱起南栀,姑娘被惊醒紧抓他的手指,眼神里泛着水光祈求。

    陈靖安沉默不语,带她进了淋浴间洗干净。

    抱回来又关了灯,再次把姑娘拥入怀中,手掌抚过之处,皆是风/情。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失控,在情事上他向来有足够的自控力,就算是从前恋爱的那段时间,他也只是疏解下即可。

    可是今天,他对着南栀这副生涩的身子,竟然萌生出了摧毁的快/感。他要霸占她,用最原始、最猛烈的方式。

    ……

    清晨六点半,南栀被闹钟吵醒,她要起来梳妆打扮。大年初一,走访拜年的必定不会少,她得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一众人面前。

    身上每一处的酸痛都在向她昭示,她,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真真正正的,成为了身边这个男人的妻子。

    南栀在他怀中蹑手蹑脚地轻动,还未坐起,便被人拦腰抱过,顺势欺身而上。

    “我…?我要起来了…?”

    陈靖安表情懒懒的,“等会再起…”

    然后…?他又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对着南栀上下其手,苦不堪言。

    这一次,不同于昨晚的掠夺,他极为温柔,注视着这个姑娘因他而情/动,动作越发的轻柔…

    清晨的灿阳沿着窗帘缝隙洒进来,叫彼此看的都好生真切。

    南栀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头顶流露出的情/欲;陈靖安也更加清晰的看见,在南栀身上,那两团软绵被他顶的上下轻颤,他抚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一次释放,南栀拱起了身子,死死咬住的下唇崩开,发出了一声细碎的轻咛。

    陈靖安在她头顶满意的笑着,温柔而又体贴地为她拭去脸上沾裹汗珠的碎发,“舒服么?”

    南栀不好回答,害羞的侧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嗯?”

    见她不说话,陈靖安存心折腾,用力地顶了两下,叫她苦不堪言。

    最后在他的逼迫下,她无助的轻答,“舒服…”

    陈靖安笑了,对着眼前的姑娘迎着清晨的阳光。

    南栀一时失神,她看着这个被她称之为丈夫的男人,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

    无疑,两人迟到了。

    等他们下来时,一家人都快吃完了早饭。

    陈靖安顺嘴胡诌,“早上热水器坏了,修来着。”

    谁也没出言责备二人,只是叶晚棠稍微面露笑意提醒了一句,“快吃饭吧,饭菜都凉了,以后早一点。”

    “嗯,知道了。”

    南栀面色挡不去绯红,有害羞,也有…?还未消散殆尽的情…欲。

    大家心知肚明两人迟到的原因,谁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在心底里高兴,总算是了却一番心事。

    饭后南栀随叶晚棠和大嫂一同在客房斟茶静候前来拜访的客人,陈靖安兄弟同父亲出去应酬。

    这一天小南栀没精打采,陈靖安神清气爽…

    忙碌一天之后南栀早早睡下,也忘了什么为丈夫守床的事,好在她为陈靖安留了一盏明灯。

    陈靖安回来的时候临近十二点,醉酒而归,南栀迷迷糊糊的被困在了床笫之间,身上扑着的好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

    南栀被他突然惊醒,眼神里还带着懵懂。

    “你…回来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声音喃喃的,陈靖安眸子一缩,抓着她手臂困在身下,南栀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可是能不能先关个灯再来!

    这种时候她向来没有抵抗力,被他禁锢着,真丝睡裙也被推开,横冲直撞,完全不去顾及她的感受…

    南栀记着他昨晚的话,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他动作大,被迫着,还是在唇齿间偶尔轻哼几语。

    灯光下,南栀的皮肤越显白皙,巴掌大的小脸藏不住隐忍的欲/色。

    她作为少女独有的紧致,让陈靖安欲罢不能…

    结束时,南栀已经筋疲力竭,她细微抽泣着,被陈靖安拢在怀中安抚。

    又是一支香烟善后,他把玩着她的手指轻捻,声音嘶哑,“你怎么这么乖…”

    这一句话,南栀听得心酸。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听话的妻子。

    无关感情,无关风月,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他妻子的演员…

    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听话的、对他家族有利益的、可以为他生儿育女解决需要的女人。

    南栀从他怀中爬起,顶着满身的酸痛走进浴室,还未洗完,陈靖安便带着一身烟酒气走进来。

    她下意识的挡住自己胸口,陈靖安玩笑道,“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一句玩笑话,在她听来也满是讽刺。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自己也开始变得敏感矫情…

    陈靖安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自怨自艾,他细心温柔的替她洗净身子。

    南栀累了,有些事她想不通,也不愿再想了。

    最后,慢慢地在陈靖安的怀抱中睡去…

    大年初二,南栀携夫回‘娘家’,到的是外公家。殷家不胜欢喜,热情款待。

    殷家这几年都没有喜事,南栀成家,算是他们家头一桩大喜。他们看重这门亲事,自然也看重这个外孙女婿。

    殷家与陈家不同,人丁不胜兴旺,却也是其乐融融。抛去身份,南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若不是成婚早,还是父母身边的小公主。

    所以一见到爸爸妈妈,南栀还是那个会撒娇耍赖的小姑娘。殷家人纵容她,她这个样子倒也活泼可爱。

    家族聚餐都是这样,男人一窝女人一片,陈靖安陪着岳父下棋,岳父孙安绍是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N大历史系教授,即便是病着,举手投足间也是尽显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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