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拐个王爷去复仇 >12 黄良吐露实情
    晟王施展轻功,如鹰如燕,看似轻快,可是内心却万马奔腾。苦寻之人就在眼前,却被误认成敌人的感觉太差,又怕苏的身份暴露给她带来危险,不能相认的感觉太差太差。

    晟王没有回府,去了风雨楼,通天阁的据点。未走正门,翻窗入内,接住一根银针。

    “门不是用来走的么,越发有规矩了。”桌前坐着一黑衣公子,通天阁的二当家,晟王师兄清冷。品了一口茶,痞坏的笑着。

    “嘴上功夫见长!”晟王没好气的讽刺道。

    “何人有这本事,惹得我这师弟发了火。”清冷起了兴致,一副八卦到底,看热闹不显事情大的模样。他的这个师弟,是个极其能隐忍克制的,就连亲近之人鲜少见得他显露情绪,与传言的草包王爷颇为不同。

    “师兄怕是嘴上功夫进步神速,这手上功夫反而退步了。”晟王自是听出了清冷话中的揶揄,扬手将那银针甩了出去,打落了清冷手中的茶杯。

    “可惜了我这杯好茶。”清冷擦了擦洒落在手上的水,倒是也不恼怒,笑着说。

    “随后让木棉送过来些,近日得了些极好的。”晟王已经恢复了往日模样。

    “倒是许久未见我这小徒儿了,不过王爷您的茶怕不是那么好喝的,有何事,阁主吩咐就是。”提及木棉,清冷的眼里多了丝温柔,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刚才调侃揶揄之态。

    “查贾相是否知晓贾夕儿并非亲生。”晟王说。

    “当年独孤云与侍卫通奸之事已经查实纯属污蔑,怎的贾夕儿还不是贾相的种,贾相的这顶绿帽子,可真是够大的。”清冷的性子着实跟清冷没任何关系。

    “贾夕儿不是独孤云的女儿。”晟王早习惯了师兄的这个性子,自顾自的说着。

    “呵呵,今天的消息格外的刺激呀,那贾夕儿是谁的女儿。”清冷笑着说。

    “苏家的二小姐。”晟王说。

    “呃,我看着这通天阁是该关门了。”一个个消息雷的清冷开始怀疑通天阁的能力了。

    “若是查不清楚,就关了吧。”晟王眉眼微挑,看了眼清冷,冷笑着说。

    “呵呵,师弟说笑了,那必然是要查清楚的。”清冷尴尬的笑着说。师父命他助师弟打理通天阁,若是真的砸了,还不得被师父给打死,清冷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师父。

    “你亲自去查,切勿走漏风声。”晟王说。

    “谨遵阁主之命。”这乖巧的语气确实不适合清冷。

    “处理一下,苏记的人该放了。”晟王说,想想就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先处理黄良的那封信呢,真不该先去查那苏记的产业!

    “是。”清冷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看这情形,他应该离被师父打死不远了。

    “天一、天二从现在开始保护苏林。”晟王说。

    “啊?”清冷嘴巴大的能塞个鸡蛋,那可是通天阁的顶级杀手,通天阁的杀手,天字开头,数字是实力的代表。

    晟王说完,不理会师兄那七荤八素的表情,飞身而去,又是从窗户。

    回到王府,晟王才算是完全消化了今天的信息。晟王无奈的摇头,一脸苦笑,喊了声木棉。

    “把战记的矿工们,尽数送给林阁,做的隐秘些。”晟王说。

    “送?苏记与林阁从无来往啊。”木棉满脸的疑问。

    “照办。”晟王不解释,眉眼带笑。

    “是。”王爷不愿意多说的事情,木棉自然不会追问,师父交代过,听王爷的话就行。

    “东北的粮铺,价格改了,记得比苏记的高,对了,余粮也贱卖给苏记,记得,贱卖。”本想着全送,怕被当成奸商和奸计,“还有,咱们的盐铺子,全关了,捐赠漕帮的兄弟们五十只货船。不,一百。”

    “是。”木棉心疼啊,这得买多少糖葫芦呀,使劲咬了口糖葫芦。“主子可还有吩咐。”突然低冷的温度,木棉拿着糖葫芦的手抖了下,他家主子生气了,有人要遭殃了。

    “敲打敲打那些奸商和恶官,别碍着道儿。”苏林要做到事情虽然是针对战记的,但是产业相连环环相扣,必然是要伤害一些人的利益,晟王自然敲打敲打一下那些人免得添乱。

    “黄良的伤如何了?”晟王问。

    “伤已无大碍,只是……”木棉不知该怎么描述。

    “如何。”晟王问。

    “脉象奇特,似断未断,像是移花接木,又像是两种毒互相牵制。”木棉如实作答。

    “哦,还有木棉诊不清的脉?”晟王有了兴致,木棉的医术尽得师兄真传,安国之内,除了师父和师兄,无人能及。

    “主子说笑了,像咱们逍遥谷的蝶恋花,但是,中毒已久,却未致命。”木棉懊恼,这丫头自认为天下奇毒无所不知,如今算是遇到挑战的了。

    “蝶恋花,他还不配。”晟王嘴角微挑,逍遥谷的顶级秘毒,怎会用到他黄良身上。

    “怕是只有师祖能解惑了。”木棉说。

    “传黄良。”晟王说

    “是。”木棉说

    片刻,木棉提溜着黄良来到晟王面前。

    “拜见王爷,多谢王爷救命之恩。”黄良屈膝下跪。

    “你要谢本王的,怕不止这些。”晟王摸索着手上的扳指,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自然也是要感谢王爷的知遇之恩。”黄良心一紧,额头竟冒了冷汗,晟王的气场太强。

    “哦?知遇之恩?”晟王黑眸微眯,虽是在问黄良,但语气里明明是一切皆已知晓的语气。

    “王爷饶命。”黄良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怕是瞒不住了。

    “你的命,本王不感兴趣,要作死,本王也不拦着。”晟王笑了笑,但是寒意更浓。

    “王爷相府遇刺,是小民所为。”黄良心一横说着。

    “设计本王,有胆量!”晟王冷冷的说。

    “杀父之仇,不得不报,仇人太强,迫不得已。” 黄良说。

    “能力不足时借力打力,不算傻。”晟王说。

    “求王爷相助,我愿以命相酬!”黄良一个头磕在地上,额已见血。

    “你的命,夕儿自会找你讨了去。”晟王双眸,寒意见底。

    “误杀夕儿,我生不如死。大仇得报之时,必以死谢罪。”黄良说。

    “误杀?”晟王说。

    “贾相得知贾夕儿并非亲生,起了杀心,贪图苏记财产,设计苏林。命我新婚之夜杀了夕儿,栽赃苏林,一箭双雕。我心悦夕儿,自然不能杀夕儿的,曾传信求助于王爷,只是……。无奈新婚之夜,我本想杀了苏林带走夕儿,可是夕儿竟然替苏林挡了剑。”回忆当初,黄良心痛不已。

    “贾相如何得知夕儿并非亲生?”晟王最关心的是这个。

    “好像是因为一枚玉佩起的疑,又找了当年的产婆确认。”黄良答。

    “贾相可寻得苏家的大小姐。”晟王问。

    “尚未寻得。” 黄良答。

    “下去吧。”晟王说。确定贾相尚未得知苏林真实身份后,晟王的心稍安,但是,怎么看黄良都碍眼,那该死的信是黄良写的!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来世结草衔环再报。如今,我想重回相府,求王爷成全。”黄良又磕了一个头。

    “安排一下。”没眼看黄良,晟王对着木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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