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是哪位啊
虽然季长河的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
他绞尽脑汁的思考一下后发现自己空白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从小鱼的语气看来,自己和她应该非常熟。
“长河师叔,这”
在季长河头脑风暴的同时闻雪岩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知道白小鱼是季长河的师妹但这样无礼的下辈他还从未见过。
这一大团气运虽然也被季长河吸收了一些,但大多数还是主动跑到了白小鱼的身体里。
也就是说刚刚吸收了那么多气运团的季长河身上的气运也没有白小鱼多
这
有点太可怕了吧
不愧是升仙大会上四大仙门竞相争抢的恐怖存在。
“放心,无妨。”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后季长河故作高深的微微一笑。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而已。”
他冲下面看呆了的弟子和散修们说到。
“各位,这气运团目前也算是分完了,大家也不必再在此逗留了,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吧。”
季长河一边疯狂冲白小鱼使着眼色一边疏散着人群。
“各位道友快去吧,小心魔门,魔门定会蠢蠢欲动。”
察觉到季长河的意图,闻雪岩也帮忙说到。
想必长河师叔一定是要教育一下白小鱼去彰显一下他身为师兄的魅力。
但是为了不伤到她那脆弱的自尊心,决定先让周围的人散去。
想得真是太周到了。
不但能教育到小师妹,还能保留她的自尊。
毕竟对于这个等级的天才,实力上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怕就怕心智上受损,然后堕入魔道。
万年之前他们灵剑派的绝世天才诗灵不也是因为在与当时的宗主争执以后被魔门蛊惑才堕入了魔道化名尸灵吗
“唉”
看到闻雪岩脸上那种我又懂了的生动表情季长河麻木的叹了口气。
你
又懂什么了啊
啊
而另一侧的无夜尽管有些内向但也冲季长河作揖表示感谢,然后率先离去做了个榜样。
“那长河师叔,我也不打扰了。”
尽管下面的修士还是有些好奇突然出现的白小鱼和小白是什么身份,但在他们显然也听懂了季长河的意思。
在闻雪岩和无夜的带动之下也各自散去。
当然,散去之前他们也不忘作揖对季长河表达感谢。
为了表达礼貌季长河也一一回礼。
这导致他现在的手腕奇酸无比。
脸上的微笑也变得无比僵硬。
“师兄,刚刚的那一团团的是什么啊,有点好吃呢”
小鱼正踏着银溪去空中敏锐的搜捕吸取着其它细小的气运团。
丝毫没有体会到季长河单独面对小白的尴尬。
“猜猜我是谁”
小白满脸笑容的看着同样满脸尬笑的季长河。
她暗示的指了指季长河身上的云。
“哦”
看着眼前自己明明没见过但却无比熟悉的白发少女,季长河瞬间反应了过来。
“是你吗”
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他早该想到的。
云也是妖兽,而且是和自己签订了契约的妖兽。
当时他被千二的话弄到自闭直接把五颗化形果全放进了云的身体里。
这让云
不化形都难啊
“嗐,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来呢。”
“你小时候的圆脸都长没了。”
她用一种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语气和季长河说着话。
这让季长河的地位在她面前无形之间就变得卑微了一些
“季长河,别看了,帮我想个名字”
看到季长河一直在用十分复杂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小白撇了撇嘴说到。
她的身下形成了一片云拖着季长河飞到了空中。
“还好还好”
季长河松了口气。
他以为
自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云坐了呢
“师兄,快给小白起个名字吧”
吸光了周围所有的气运团后小鱼打了个饱嗝。
而她的身旁似乎也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层光晕。
象征着欧皇的光晕。
而且是绝世欧皇。
“啊”
季长河舔了舔嘴唇。
起名这种事情
不是他们千一宗的传统艺能吗
对于得到了千二真传的他和小鱼来说岂不是信手拈来轻轻松松
但
面对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云,季长河决定还是要认真一点。
“小白,你今年多大”
于是他问道。
“滚滚滚你不会要给我起千二千一那种名字吧”
愣了一下后小白瞬间就明白了季长河的意图。
尽管她现在才化形,但在云形态时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听力与观察。
“哈哈,没”
季长河尴尬一笑。
啊
啊
啊
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该死
没有了千二起名法的帮助
我该怎么起名啊
“要不就叫白云吧”
一个和黑土相对应的名字伴随着春晚的欢笑声和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旋律在季长河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随后他便脱口而出。
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你”
听到这么白云这两个字后,小白低下了头冷笑了一声。
“啊”
然后一拳打在了季长河那一块浑然天成的腹肌上。
这熟悉的感觉。
这熟悉的力道。
这熟悉的痛苦。
“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
季长河捂着肚子痛苦的说到。
嗷
连白云这种十分贴切具体的名字都不行,难不成还要叫
白日梦吗
“白日梦蛤这种名字你也敢想啊”
“啊哈哈”
小白气的直接笑了出来,她再次一拳毫不留情的让季长河蜷缩在云上。
“季长河,你在想什么我可全都知道”
她看着欲哭无泪的季长河说到。
“好好好”
季长河在白小鱼的帮助下勉强坐起身。
小白的这两发毫不留情的直拳差点一套直接把他带走。
而且她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缓了口气后季长河狐疑的看向了怒意未散的小白。
她真的知道吗
季长河舔了舔自己发白的嘴唇。
头发这么白,要不然叫
白头翁吧。
他不要命的想到。
“呵。”
前面的小白突然冷笑一声。
在她那张不太惊艳但却十分柔和的脸上,季长河看到了
杀意。
不好,她真的知道。
在昏迷之前,季长河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