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四百二十二章 误会加深
    “他如今这模样,你还要找他?”刚刚谢长鱼的画,勾起了江宴的醋意,他此时的脑中只有两人月下对酌的画面。

    谢长鱼摇头,这人怎的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自己,她不过是去劝酒罢了。

    “你不知道,陆文京他不能喝酒。”

    “他不能自己喝酒,却独独喜欢有你陪着。”

    谢长鱼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江宴打断,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看来这人就是这般不讲道理。

    “懒得与你解释。”谢长鱼只说了这样一句,便抬脚离开了。

    “是不知如何解释吧。”

    江宴并未转身,两人背对着生出这闷气来。

    “呵呵,你愿意怎么想,便怎么想好了。”

    这是谢长鱼最后一次与他说话,本来因着刚刚的情节,她本来对江宴已经软下了心思,却不想他始终都是那种自私的人。

    说完这话,江宴哼笑,并未挽留。

    走出后院,谢长鱼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向耀辉堂赶了过去。

    不是瑶铃弄出这些事情的话,她怕是早就到这里了,现在算算时辰,陆文京该是喝了不少了。

    金银正在门口向院落中张望,少爷心情不好,他想要劝阻却不敢上前,眼见着要喝了五坛了,金银心中焦急万分。

    “他在里面?”

    还未到门口便看见金银张望的身影,谢长鱼直接开口。

    听到声音,金银慌忙转头,见是丞相夫人的身影,心中这块石头终于落下了,急忙对她说道。

    “夫人,少爷这哪里是喝酒,分明是灌酒,现在已经喝了五坛了。”

    五坛?

    陆文京这是要喝死自己呀。

    谢长鱼抬步走了进去,此时的他仰面对月,手中的酒一半在嘴里,一半湿在衣襟上。

    “我当小京是何等潇洒之人,却不想因着自己一人而如此颓废。”

    谢长鱼并未夺酒,而是拿话提点着他。

    这声音是阿虞当真无疑了,陆文京将酒放下看向前方。

    红衣白襟,唇目媚漾,她的阿虞无论何时,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陆文京笑着说道。

    “阿虞,是你吗?我连竟然连酒醉都是你的模样?”

    这话说的谢长鱼无语,从前饮酒也未见他这个模样,并无菜肴,怎的将他喝成这个德行。

    “你若是在这个样子,那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在管你了。”

    谢长鱼是真的生气了,她印象中的陆文京潇洒自在,从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但是看着眼前的人,邋遢着衣服,半躺的身姿,连这眼神都是颓靡之意。

    听到谢长鱼说这话,陆文京忽而清醒,他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的人,确实是真的阿虞无疑,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陆文京慌忙坐直了身子,将酒坛扔到了一边,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挪出一个位置,他拍了拍石凳,示意谢长鱼坐下。

    看他这番操作,谢长鱼实在无语,分明可能清醒,却偏要这样折磨自己,她坐到了陆文京的身旁,开口与他说道。

    “我知道你心中苦闷,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

    她也算作苦口婆心了,以前的谢长虞哪里做过这样的事,说过这样的话。

    陆文京侧着头,看着谢长鱼的脸颊,他笑着说道。

    “往年都是你与我和王兄李兄一起过年节,可如今,李志在家中关着,王铮被拉着陪着家中族老过圣,而你又嫁到了丞相府,可不就只剩下我这一个孤家寡人了。”

    这话说的委实凄凉,若是寻常姑娘听了,到真会生出几番同情出来。

    但是可不要忘记,她可是谢长鱼,从小便是女中英气般的长大,这些苦她自己就没有吃过吗?

    “孤家寡人暂且不提,你给我老实进屋躺着,我便答应你上元节那日定来陪你喝酒。”

    话既然说了,谢长鱼便一定会做到。

    哄他是哄,可如今与江宴闹成这样,她还真不想在那么喜庆的节日里见到那张丧气的人脸。

    听到这话,陆文京顿时来了精神。

    “阿虞这话可是真的?”

    陆文京竟像个孩子一般握住谢长鱼的手,见她点头,开心的抱着了她。

    “谢谢你,阿虞。”

    在谢长鱼的心中,陆文京本就如他兄长一般,这人做事她并未存任何其他男女间的心思,所以这一抱她也自然没有推开。

    只是不巧,这一幕被那立在房头的江宴看的真切。

    在谢长鱼愤然离开后院的时候,江宴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加以阻拦。

    可是不过片刻他便败下阵来,摇头转身跟着谢长鱼一同到了耀辉堂。

    知道此时谢长鱼定是不想见自己的,他便一直站在房头观望。

    开始他看着两人的动作未有什么不妥,却在陆文京突然坐起身子的时候,江宴运用内力,窥听两人的对话。

    他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谢长鱼说上元节时回来与陆文京同过的时候,江宴险些没忍住自己,想要冲下去。

    可纵然这样,他还是看到了陆文京抱住谢长鱼的这一幕。

    此时江宴的眼睛已然冒着红光,手指捏出了声响,恨不得现在便将陆文京脑袋扭下。

    可他却还是恨自己。

    难道不是他亲手将谢长鱼推到这里的吗?见这陆文京喝成这样,又听了两人的对话,显然谢长鱼本意只是来劝酒的。

    可是他却过分的以为他是有意来看陆文京。

    那些伤人的话都是从他江宴自己的嘴里说出去的,这时候后悔又有什么用。

    心中似是有什么破碎的声音想起,江宴转身离开了耀辉堂。

    谢长鱼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呀,她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江宴就在屋顶。

    她故意没有推开陆文京,一是问心无愧,她不必做那些虚的。

    其二便是想知道这江宴究竟怎么看自己。

    人已经走了,谢长鱼反而觉得很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呢?难道真的向瑶铃说的,她其实,已经慢慢的接受了那个人了吗?

    如今什么也不用想了,谢长鱼起身将陆文京扶到了屋内。

    而她今夜留宿耀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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