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柳初心不语,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睛却瞪着蒋太医,这个老家伙,倚老卖老,他会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每每到慈宁宫的时候都是自己给他沏的茶。
小暖低着头,四个喜娘装作听不见。
“姓名”
蒋太医怒了,不说名字,他怎么写病历
“柳初心。”一旁的花不落知道九龄堂的规矩,凡事在九龄堂看病之人,皆是如此,自报姓名,都有一个小本子记录病历,方便下一次或者以后看诊做个借鉴。
就是皇宫太医院,也是有各位娘娘的病历卷宗的,有什么不能说的,扭扭捏捏。
华夏帝国对女子的拘束并不苛刻,她们是完全可以自由出门的,做生意的女子,比比皆是。
可恨花不落压根就没有注意看柳初心的肚子,他就看到了她不同寻常的脸色。
“柳初心柳阁老的孙女花不落的新媳妇”蒋太医一边伸手把脉一边瞅着花不落:“你明明有孕三月有余,可为何小腹突出似有即将生产之兆哦不对啊”
一惊一乍的。
“就算是龙凤双胎,也不可能即将生产啊你莫非是吃了不该吃的药物想要打胎”
话落,众人惊。
然后,静。
再然后,未婚通女干
再然后,齐齐看向柳初心小腹:女干生子
传言是真的
无数同情的目光追随花不落。
花不落不敢置信的愣在原地,艰难的低下头去看柳初心大哥知不知道大哥害我大哥没说柳初心有了身孕
花府老太夫人的大管事也派了人来问那些家具是不是抬错了,全是生了蛀虫的,一碰就断,成了碎渣,只是在外面涂了一层红漆。”
“不可能。”柳初心站起身尖叫着反驳。
“怎么不可能你的奶娘何氏,你们柳府的护卫,太后宫里的内室,都是亲眼所见,目睹的。那些嫁妆可一样都还没有抬进花府大门,全都在街上停着的,就等你这位正主一起进门。”
花安说的更大声,小姐说了,柳氏的声音大,他的声音就要更大。
他,花安,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主母,那就是裴氏。
“不可能不可能”柳初心不断的重复,她的嫁妆,是她看着装的,是她从小到大的私藏,太后赏的,各宫娘娘赏的,母亲的陪嫁,祖父开了库房给她挑的诸多珍藏,孤本古籍,还有她的压箱底的五十万两银票,十万两金票啊加上花府的二十万两聘礼,柳府公中嫁女儿的嫁妆,合计十万两,都去哪儿了那可是一笔横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