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农门辣医妃 >第229章 阴阳怪气
    第229章 阴阳怪气

    巫氏随后,灰溜溜的回家。

    第二天,有人说看到巫氏背着包袱离开了。林雪过来补充,“三叔婆昨晚来找我爹了,她说无颜再在这里坐下去了。她是去投靠她儿子了,我哥送她到城里的。”

    终是族亲一场,林剑的做法也很仗义。

    巫氏要走,他不留,还让林元杰送她一程。

    “阿离,三叔婆让我来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她昨天在河边已经说过了,我也说了自己的意思。”莫离点点头,提着水壶去缸边打水,提去柴房给药苗喷水。

    林雪哦了一声,没再说了。

    祭河神一事就这样过了,事后,许多村民来找莫离要给家禽吃的药粉,禽流感得到了控制。

    附近村庄,也有人慕名而来求药。

    一时之间,莫离的大名在玉田城外的村庄里传开了。

    这天,莫离没去巡山,呆在房里,也没有看医书,而是作画。她用树叶挤汁兑成绿色颜料,纸上只有一个花瓶,三根绿枝,却只有一绿枝上画了一片心形的绿叶。

    林雪站在墙前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阿离,你这画的是什么啊?为什么花瓶里不装花?这三根光秃秃的绿枝是什么意思?”

    “这哪光秃秃了?这不是有一片绿叶吗?”莫离看着刚贴在墙上的画,目光定在那片孤零零的叶子上面。

    她是要画四叶草。

    三个四叶草,十二片心形叶子,她每满一个月就添上一片。一年期满,刚好是三个完整的四叶草。

    四叶草也是幸运草,她希望秦琛是幸运的。

    而她,她揣着幸运的心情等他。

    认识他,爱上他,就是现在这般等他,她也是幸运的。

    还能等,这就是她的动力。

    “雪儿姐,一年后,我就能画好这幅画。届时,我再跟你说说这画叫什么,你会明白的。”

    “这么神秘?”

    “嗯,这是我的小秘密,暂时保密。”

    林雪笑着点头,“行!你的小秘密,我不问了,乖乖等你以后再告诉我,可好?”

    “好!”

    两人相视一笑。

    ……

    京城,【雪筠山庄】。

    南宫瑞陪着南宫靖赶过来。今天,早朝未结束,南宫靖听到秦琛病发后,立刻就宣布下朝,急急赶来。

    “皇上,殿下。”

    “里面情况如何了?”南宫靖焦急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封大夫和九爷的侍卫在里面忙着,还要再等等才能进去。”总管如实回禀。

    南宫靖哪里能就这么站着等,伸手就去推门,“秦三,你给朕开门。”

    嘎吱……

    不一会儿,秦三就出来开门,但并不让开道给皇帝进去,“皇上,你先到隔壁花厅等吧。皇上进去只会让爷的情绪变得激动,于他并无益处。”

    秦三有话直说,并不因为眼前的人是把握世人生死大权的皇帝,他就服软。

    这个时候,他们眼里只有秦琛。

    南宫靖生气,“秦三,你这是以下犯上。

    ”

    “父皇,孩儿陪你到花厅坐着等。咱们别站在这里了,别是影响了治疗。”南宫瑞轻声劝着皇帝。

    “哼!”南宫靖冷哼一声,瞪了秦三一眼,转身和南宫瑞一起走向隔壁的花厅。总管松了一口气,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差人去沏茶。

    秦三关上房门,转身立刻去帮忙。

    每个月,秦琛病发时,也是他们几人最难熬的时刻。

    花厅里,下人奉茶进来。

    南宫瑞看着南宫靖黑如锅底的脸,安抚,“父皇,你别紧张,不会有事的。这么多年了,他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熬过来了吗?”

    南宫靖扭头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病很重,若是再找不到办法,怕是为时不多了。这次算起来,倒是没有提前,我都不知道,我当初那么做是好事,还是坏事?”

    南宫瑞秒懂,“父皇指的是让他忘了莫离?”

    南宫靖点头,“是啊!我听说,他现在还能梦见她。我能懂和心爱的人分开的痛苦,记不起来,或许他更痛苦。可是,我更希望他活下去。”

    “父皇,将来他会理解你的用苦良心的。”南宫瑞安抚他,“只有活下来,他们才有机会厮守。”

    南宫靖苦笑了下,“我也没指望他原谅我,或是父子相认。他一直恨我,这是我改变不了的。我只希望,他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南宫瑞岔开话题,问:“父皇,我听说他中的是无忧蛊?”

    “嗯,对比所有症状,的确是无忧蛊。”

    “父皇,孩儿听说沈相的六姨太是西部人,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说过无忧蛊?”

    “当真?”南宫靖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南宫瑞点头,“千真万确。”

    “回去,我找他问问。”南宫靖听到这事,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心急的想要立刻就回宫召见沈相,可又放心不下秦琛。

    父子二人坐在花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多时候,南宫靖都在发愣,不知是因为太担心,还是在想什么?

    南宫瑞也不打搅他,他问话就答,不问话就陪他一起沉默。

    隔壁房里,封大夫伸手以袖抹汗,看着床上一身是银针宛若刺猬的秦琛,轻松了一口气,“可以了!再逼一次毒血就可以了。”

    秦五几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秦五问:“皇上难道没有办法?这找出症状了,为什么迟迟没有医治办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皇帝大费周张做了这么多,结果还是这样,这有什么意思?

    老封瞪了秦五一眼,道:“秦五,这里面就不该说这话的人就是你。你一向沉得住气的,现在说这些负气的话做什么?病因找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找医治方法。你以为皇上就不急?这无忧蛊若是这么好解,还皇帝还要这么大费周张?”

    秦五别开脸,不说话了。

    秦艽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心疼爷和阿离,可是,老封说的也没错。皇上派人在与南晋皇帝干涉,希望能得到雪莲。而这边,皇上也一直命人找办法。”

    “秦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智了?不像你啊?”

    “秦五,你说话别阴阳怪气的。我告诉你,我最心疼阿离了。你以为我不急啊。”秦艽生气,呛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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