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飘摇余雪箫成歌 >第二八一章 狰狞面目浑似魔
    却翟坊跪在地上,闻得载猷之言,浑身直打哆嗦,好半晌,抬手摩挲下额头上的冷汗道:“君上,剑下二妖煞气太重,截魔岭本就妖魔乱舞,若此二妖再出,无一活口了。”

    “翟坊,除此一计,可保得万无一失外,哪里还有他策可言”载猷道,“莫犹豫,今夜随吾悄悄至截魔岭观群妖与兵大战后,至宽漾处观其在作甚子时前后,至剑下二妖处,与其言明此事,老朋友了,都不是陌生人。”

    翟坊苦瓜脸道:“君上,你可得跟她好了,别不分里外,逮到谁都往死里弄啊翟坊若死在二妖手里,死不瞑目啊”

    载猷道:“翟坊,吾会与她。你且安排去,今夜截魔岭走一遭。”

    “遵命”

    翟坊低着头、颤颤巍巍退下殿去,心里边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其意料,其怎也没料到载猷欲先行掘剑,请出剑下之妖前去掘冢......,他害怕了害怕了

    闻得载猷那句:老朋友了,都不是陌生人,翟坊的心里突突地直打颤

    不出来为何,难以名状的恐惧感向他袭来......,他知道,剑下之妖若出,掘冢之事十有七、八能成,宽漾二子准能威震下,名扬四海

    媚求也能荣登魔界第一妃,媚尊下,但又能媚尊几呢他不敢想

    或许,这一切要是没有这剑下之妖插手,对于他来,都是喜事,都是他所翘首企盼的,然而,事情都变了,变得让他猝不及防,在强大的对手面前,除了妥协,已然是无计可施

    ......

    逢着酉时渐过,戌时欲出,昏黄一色的空,刮起大风。

    载猷着黑色夜行衣,与翟坊在前,身后随行三千黑衣魔兵,犹如一大片黑云,翻翻滚滚向截魔岭处飘来。

    待色黑得透透之时,众人行至截魔岭处。有前方探哨魔兵来报:“回禀君上,翟大人,前方已探至山坡兵营寨处,寂寂无声,末有见到群妖出现。”

    “离兵营寨远点,再探。”翟坊道。

    “遵命”哨兵应声而去。

    山岭之上黑云压顶,齐齐将星月遮挡个干干净净,昏地暗,漆黑一团。

    但觉阴风不止,彻骨生寒,让人感觉到喘不过气来。闻听载猷道:“翟坊,引路,且远处细观兵营寨处。”

    “遵命”

    翟坊应罢,令半数魔兵前头引路,寻高处山岗观兵营寨。

    不一时,载猷站至一高岗之上,仔细打量着兵营寨。见其依附着一面山坡,远离密林,可进可退,可攻可守,营寨整整齐齐。

    时值夜深人静,山风呼啦啦吹过耳畔,不远处的密林呜呜作响,载猷自言自语道:“今夜群妖为何如此消停,可是因为昨夜激战一夜”

    翟坊道:“怕是今夜有大雨,群妖不胜雨浇。君上,吾等且去宽漾处,听他道来兵与群妖怎个战法便知。”

    载猷点点头,抬头看看空,黑云压顶,似是暴雨马上便来,遂转身向一剑山峰处行去。

    正将至山峰处,四处观瞧之时,一道闪电划破空,亮如白昼,紧跟着咔嚓嚓一个闷雷砸下来,好似就在头顶之上,震耳欲聋,倾盆大雨,疾驰面来。

    二员魔将上前为载猷篷起雨布,一行人急急奔山峰之下的一处石洞而去。少刻,翟坊上前道:“君上,兵将此处暂避雨,吾等且至宽漾处。”

    “翟坊,前头引路。”载猷抖落身上的雨水道。

    忽闻得空之中霹雷一个紧接着一个地往下砸,暴雨如瀑,犹如河裂开一道口子,直接往下倒一般,哗哗而落。

    眼见着翟坊在前,猫蹿狗蹦,奔至一处石壁前,推开一扇石门,载猷与二员魔随后而入。四人沿着石阶旋转而下,至下方石门处,翟坊使眼色,两呐魔将上前敲门。

    此一时,且守门者正是行秀跟费举,逢着个大暴雨,外面的哨兵都在躲雨,没人来送信,因雨水的嘈杂声掩盖了四人下石阶的脚步声,二人在门内亦是没有察觉到。

    忽听得一阵急促的砸门声,行秀上前吼道:“何人敲门,何事”

    “翟大人夜来此处巡视,速速开门”魔将应声。

    闻听其言,行秀心之咯噔一声,心下暗思:“不妙啊三更半夜,大雨瓢泼,这老东西冒雨前来,欲作甚呐”

    眼见着费举一调头,撒脚如飞入内禀报尊上,行秀拖延着与魔将应着话......

    磨磨蹭蹭,闻听费举的脚步声返回,遂佯装睡得直蒙圈,蒙蒙乍乍地上前打了石门。

    忽见魔君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与翟坊站在门外,面目狰狞浑似魔鬼一般,唬得一哆嗦,忙上前施跪拜礼:“见过君上,的不知君上冒雨前来,开门来迟,恕罪恕罪”

    忽见翟坊上前,抬起一脚将行秀蹬倒在地,又啪一声抽费举一记大嘴巴,骂道:“滚开别挡路,看门狗”

    还没等行秀、费举吭声,载猷问道:“宽漾呢其在作甚”

    “回君上,尊上,正在内室修法,几日没出了。吾等这便回禀尊上出来迎接,翟大人且稍等。”行秀道。

    “滚用不着”翟坊言罢,跟身后两员魔将一点头,见其二人大踏步的向内室闯去,翟坊与载猷随后而入。

    眼见着四人横冲而入,费举探头向石门外看了看,转身关好石门与行秀低声道:“怎弄地呀送信的魔兵都哪去了,这么大的事,不来报了跟尊上怎个交待法”

    行秀着急道:“一准是各处躲雨去了呸该死的老东西,狗人看韧,拿吾等也当狗”

    “载猷突然空降,他来此作甚呐逢着这么个大雨,其意欲何为呀”费举揉搓着被打得肿聊半边脸道。

    “呸没好事,准他娘的没好事闻听兵将老东西追落万丈悬崖,摔瘸腿了,怎地好得这快呢怎没将其老命摔没了呢可恨真他娘的可恨”费举切齿道。

    “走端茶去,且瞧瞧。”行秀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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