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快穿之抓住那个渣 >410.小丫鬟1
    李立反应过来,拉着王二,“走,走,咱们也去排队,请先生给我算一卦,看看我家那不争气的小子什么时候能够成亲。”李立拉着王二排到了队伍的后面。

    王二鄙视,“这卦先生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算的。今天你是运气好,碰上先生出来摆摊。沐先生刚开始的时候,一天只算三卦,卦卦只算有缘人。今年,先生已经不怎么出来了,每月才出来那么几次,一月十卦,亦是卦卦只算有缘人。”

    王二指指前面排队的人群,“看见了吧这个月先生还有三卦没算,这么多人,等轮到咱们,估计早就没戏了。我当初也是走了云,让沐先生入了眼,才给我算了一卦。”王二说着感叹,朝天拱拱手,“先生的大恩大德,我王二没齿难忘啊。”

    李立不服,“我怎么了说不定我也是那有缘人呢”说着,李立压低声音,在王二耳旁问道,“先生一月只算十卦,还只算有缘人。这可是京城会不会”有人仗势欺人,非逼着先生算卦啊要知道这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可多了去了,仗势欺人的也不少见。

    “我明白。”王二点点头,也压低声音,“有,怎么没有但是啊,那些出手的,”王二在脖子上横比了一个手势。

    李立大惊。

    王二点点头,“当场过来找场子的,一般都是这个结局。至于私底下,咱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曾有人跟踪先生,”王二顿了顿,接着说,“却看见先生是凭空消失的。打那以后,来闹事的人变少了,大家都说先生那是有大神通者,就连宰相府找人来算卦,也是客客气气的,看先生哪天心情好,哪天有缘才给算。”

    “这也太”玄乎了吧

    王二看同伴表情,不太高兴了,“你爱信不信这可是京城大家都知道的事”

    李立见王二如此,赶紧说,“信信我怎么不信咱们可是四十几年的好兄弟了我不信谁还能不信你吗”他跟王二是世交,他家世代经商,王二家世代跑镖,他跟王二也从小相识,知道王二这个人说话不是个爱夸张的。

    李立眼睛一转,便将刚刚萌生出来的念头扼杀在肚子里。别卦没算到,反倒把人搭进去,得罪了先生就不好了。他还是老老实实排队看看可不可能是那有缘人吧。

    傍晚,沐言甩掉身后跟踪的人后,拐到鱼市里买了一条鱼,又换了一身衣服,拎着鱼拐到一条小巷子里。

    推开门,“娘亲,我回来了。”

    一个四五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迎上来,“言姑娘,你回来了。夫人在屋里。”张沐言的娘,沈蓉,身体不好,妇人是沐言买来照顾她的。

    沐言将鱼递给妇人,“张大娘,辛苦你了。将这条鱼炖了吧。我娘今天怎么样”

    张大娘接过鱼,“夫人今天比昨天好了些,今儿上午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

    “恩。”沐言抬脚往屋里走去。

    屋里一个女人使劲的咳嗽着,房间昏暗,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娘,”沐言从桌上倒一杯水,递给沈蓉。

    “言儿回来了,咳咳”沈蓉当初带着女儿进京,却路上染了风寒,一直没好,竟拖成了肺痨,她长期生病,让病情折磨的明明只有二十来岁却面容像四五十的女人。但从她的面容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女人当初的容貌姣好。

    沐言叹口气,从女人的面色可以看出女人已经时日无多。

    “言儿,是娘亲拖累你了。”沈蓉心里满是对女儿的心疼与对自己身子不争气的懊恼。

    她不是京城人士,她是附近山中猎户的女儿。

    她娘亲早逝,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她父亲靠打猎为生,经常入山打猎,一去就是几个月。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如往常一样上山打猎,很长时间没有回来。

    她在后山发现了一个落山受伤的男子,便将他带回家悉心照料,二人情愫暗生,互通心意。

    后来男子伤好之后离开,许诺说会回来娶她。

    谁想,一个月后,她竟然发现自己珠胎暗结,她很慌张,却也很欣喜,因为这是她跟心上人的孩子。

    再后来,父亲回来后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身孕,大发雷霆。

    父亲本是要逼自己打掉孩子,但却在自己的苦苦哀求之下将孩子留下。

    未曾想,直到将孩子生下以后,那男子也不曾回来。她本想去京城找他,可是一来,她只知道那男子姓张,是京城人士,家里是当官的,其余的她一无所知;二来,父亲嫌弃自己丢脸,也不允许自己去京城找人。

    她一边暗恨男子负心无情,一边却又担心男子是否是路上出了事才没有回来。

    孩子出生后,她哀求父亲去请了先生给孩子取名,沐言,张沐言。

    她就一直默默地在山上等,等着心上人有一天来接自己。谁曾想,女儿四岁的时候,父亲上山打猎,被山中野兽所伤,竟重伤不治身亡。

    父亲死后,她便收拾了收拾家中财物,带着女儿到京城来找那个负心人。

    在路上她因淋雨而伤寒成病,后来到了京城勉强用钱在小巷子里租了一间房屋,钱财也一花而空。

    她只知道那男子姓张,家中是做官的,其余的消息一无所知,她只得找了个绣活,一边勉强维持生计,一边打探男子消息。可京中当官的张姓人家实在太多,她一直没有头绪。

    当年因为淋雨自己风寒入体,没钱,所以没能好好治病,慢慢的竟拖成了肺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别说找到那个负心人了,就连维持生计的钱也没有了。她和女儿这两年来,竟然要靠沐言这么小的孩子来养活。

    她心里一边心疼女儿一边又为女儿骄傲。唯一让她忧愁的便是她时日已无多,若再找不到那个男人,等自己去了,留下女儿一人,女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而且,明明自己面貌姣好,而那个男人也相貌堂堂,却不知道为什么女儿相貌却如此不堪。世间男子皆爱美貌,女儿如今以后可怎么办啊

    “言儿”沈蓉落泪。

    沐言拿出手帕替沈蓉擦擦眼泪,“娘亲莫哭,对眼睛不好。”

    沐言对沈蓉的身体也没有办法。沈蓉的身体早在生产的时候就留下了暗伤,后来更是积劳成疾,再加上染病,早已药石无灵,哪怕有再好的药,也不过是往后拖拖日子罢了,要想痊愈,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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